被彻底挤进腔口时,周佑山那挑拨人心的媚喘又在唐明庭耳边奏响起,在那一声声中那器物逐渐胀大变着法子朝娇嫩处顶,诡异极了的快感在唐明庭腹腔蔓延,他搂的周佑山死紧,犹如攀上云端又向下坠落,最后一下更是深到了唐明庭畏惧的地方,他咽呜的喊叫着睫毛都挂上了泪珠,嘴里越是叫嚣着不要周佑山就越做的猛烈,周佑山像是真的在应诺唐明庭那样,顺着他兴奋又难耐极了的表情用低吟取悦。
“呼唐明庭你干的我真舒服。”
唐明庭听着越发急促的喘息真觉被操的就是周佑山,还干得他妈贼爽。
比起原先凿开生殖腔这敏感到过分的内里更是让唐明庭深觉可怖,周佑山托着他臀部以左侧位的姿势朝里贯穿到底,挤压到变形的肉套子喷出大滩淫水。
新娘的头纱终于在唐明庭承受不住时被拽下,那张脸上洋溢着唐明庭无论多少年后回想起都会深觉恐惧的笑,他被周佑山摁着后颈仰起头,那声如恶鬼般的低语贴过他的耳侧,颤栗过他的每一寸神经。
“唐明庭现在还觉得新娘漂亮吗?”
周佑山确实做到了让他居于上位,但同样挑了唐明庭最爱玩的字游戏。
作为被承受方现如今正用着双泛红的眸子瞪着始作俑者,明明是在开着空调的房间里唐明庭依旧觉得热,好热,尤其是不断被进出的地方,热到让他觉得在被浇上了岩浆,烫的他腹腔发颤,就连身上也浮出粉红,尤其是指尖关节处在瓷白的肌肤上较为显眼。
那件坎肩正攥紧在唐明庭手中,就算是被褪去头纱周佑山依旧很勾人,上抬着双眼睛明晃晃的直望着他,看起来特别像小狗。
“太凶了,周佑山这一点都不漂亮。”
但依旧是新娘。
唐明庭没把后半句说出口,并且很违心的点评了句不漂亮。
周佑山也不恼握着唐明庭膝弯朝里怼的极深,轻咬着他的耳朵用着魅声敲上唐明庭的耳膜。
“嗯?不喜欢吗?”
唐明庭敏感的陷在周佑山怀里,两具身体不知疲倦的起伏,那束照进的光都不知何时暗淡了下去,他很难去评价周佑山的喜欢,涌上头的感觉总在此起彼伏,唐明庭只觉得和周佑山这样并不讨厌,无论做什么都不讨厌能被换做喜欢吗?
“不喜欢!不要再做了…我真的没劲了……”
他推开又要箍上腰侧的手臂,腔口的水似淌不尽般,唐明庭觉得早晚有天会被周佑山给干脱水死掉,最恐怖的是周佑山每一次都奔着要将他榨干的目的来的,他看着周佑山黑色衣服上一簇簇十分显眼白花,颜色由深到浅,像块画布似得,而他则是一位大艺术家,用体液绘制独一无二的作品。
“唐明庭不需要你出力气,我会自己动。”
特流氓的一句话偏偏从周佑山嘴里说出挺像回事,唐明庭睁着双泪眼对周佑山疯狂摇头,再做下去腰真要断了,他以后再也不敢对周佑山说什么上不上位这件事了,这比躺着做更要命,最可怕的是左侧位,唐明庭真要感到那薄薄的内壁要被周佑山捅破了。
“我求你了周佑山你快点射了出去吧…”
唐明庭说完后似又想到了什么拍了下周佑山,表情较为严肃的说道“不许射进去!”
“为什么?”
“为什么?!周佑山你好歹要有点常识吧!”
在说完后唐明庭就后悔了他不该顺着周佑山的话说下去,莫名的罪恶感鞭策着他,他在和一个连生理知识都没学过的人说什么?最重要的是唐明庭是真的快忘了周佑山还小他两岁这件事,要死,他怎么会把做这种事和周佑山挂在一起变得和接吻一样理所当然的?
唐明庭这样一想脸都白了一半扶着周佑山的手臂起身,那物抽离出的那一瞬腔口堵满的体液顺着腿侧涌出,刚要踩上地板周佑山猛的扯住他摁倒在了床上,抬眼就正对上了那张极为不悦的脸。
“你干嘛…哈啊……”
周佑山掰开他的腿又凶又猛的插了进去,直接撞开了那本快要合回去的生殖腔一顿狠操,好深,连那娇小的肉袋子都被捅的变了形像是根本承载不了那物般。唐明庭抓掐着周佑山的手臂整个人都被顶的摇摇晃晃,专抓着他的弱点似的每一下抽出又抵进都凶狠的碾过了他凸起的敏感点再猛撞到底,腹腔都做的又涨又麻,灭顶的快感对于唐明庭来说可谓是相当的恐惧。
他呜咽的喘叫着说的话字不成句,甚至都能感到那物凸起的脉络压过他的内壁突突的跳动起,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的放大,唐明庭不明白周佑山怎么突然又冷着张脸了,刚刚都还有说有笑的。
“呜…不要了…真的要被操穿了……”
何止要穿了,唐明庭都觉得要被操坏了,前液流个不停,怪异的感觉在周佑山朝里射精的同时他前面喷水了,带着股淡淡的膻味,唐明庭羞耻的用手里攥着的衣服盖住了脸。
他被操尿了?!?!!
“都说了别射进去!”
“唐明庭你尿床了。”
本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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