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很好,周佑山又要疯的不可控了,他张嘴狠狠咬在周佑山的肩膀上,试图用疼痛让周佑山清醒点。
“周佑山你发什么疯?我没想离开你。你能不能理解一下我话的意思?”
唐明庭这次咬的使劲,连牙齿都快要陷入皮肉里了周佑山都没半点反应,他朝周佑山拍打着挣扎着,什么话都说了,可周佑山就跟着了魔一样在房间里渡步。
最后周佑山的目光锁定在一处思索了会儿,他松开了唐明庭的手往那翻找着,终于在储物柜里看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透着冰冷寒光的绳索刺痛了下唐明庭的眼眸,他是真没想到周佑山会用这东西对付他。
“周佑山你别这样,我们别开玩笑了好不好,我真没想过要离开你,真的。”
周佑山视线冰冷的扫视着唐明庭的畏惧,假的,唐明庭的话不可信,这都是唐明庭惯用的手段,他不会再相信唐明庭嘴里说出的话了。
周佑山踹开房门就将唐明庭摁在床上绑,绳索的铁环牢牢扣在了床头,把他曾在训练营所学到的系法统统都用在了唐明庭的身上。周佑山目光恶狠的落在了唐明庭乱动的脚踝骨上,他用手圈住逐渐握紧施力像要硬生生给捏碎般,他近乎恶劣的想,干脆就让唐明庭这辈子都站不起来好了,这样他也就走不掉了。
唐明庭痛的生理眼泪都掉了出来,在床上扭着身体对周佑山吼叫道。
“周佑山你要有病就去看医生拿我撒什么气?!放开我!”
尼龙绳不是一般的结实,稍微挣扎几下就磨的唐明庭手疼,周佑山闻言笑出了声,手松开了唐明庭的腿骨淤青在那块苍白的皮肤上尤为的明显,他视线危险的落在了床头柜,那玉做的摆件上,那是件很趁手的工具,可以让唐明庭再也无法行走。
周佑山的手指划过摆件的边缘,拿起又放下的与唐明庭对望,他早就病了,在唐虞奚一次次抛来的危险中,在唐虞奚的眼神中,在唐虞奚抱着唐明庭头也不回的就走时,他就已经病了。
“唐明庭你还记得唐虞奚吗,我们的母亲。”
“我不会让周斯宴的失败,在我身上延续。”
“唐明庭如果你的自由是离开我,那你这辈子都别想拥有自由。”
唐明庭已经放弃了自讨苦吃的挣扎,眼神落在周佑山手里拿着的玉器上,他太清楚周佑山会对他做出些什么偏激的事了。
“周佑山如果绑着我能让你心安那你就绑着。”
他伸手,绳子留出的距离刚好能让他摸到周佑山的脸,唐明庭手指的凉意像是在传达某种信号,是只有他们彼此之间才知道的暗号。就算是周佑山再怎么疯也都会下意识的去握住唐明庭的手。
周佑山看向唐明庭的眼睛有那么片刻的动摇,那年雪夜的肌肉记忆烙印在了周佑山的每一根神经,他不会忘的。
那个大雪纷飞的夜晚,唐明庭为了能讨得他的开心用纸烧了朵玫瑰送他,明明拿的是他考满分的卷子,可他在意的却只有唐明庭被冻得通红的手,恶作剧般的捂在他脸上的冰冷,那年平城的雪下的很大,夜里的积雪堆得很厚唐明庭就蹲在门口偷偷做了个掌心般大小的雪人送他,周佑山还记得那雪人的两只手也给插上了小花枝,捧在唐明庭手里像两个乖巧的小团子,也是因为那夜的雪唐明庭被冻伤了手,反复了好几年才被周佑山给养好了。
唐明庭生的实在是娇气身体也总凉的像块玉,周佑山捂热他需要好久。
而属于那年的愤恨,害怕,和恐惧,依旧还在包围着现在的周佑山。
“我不绑你,唐明庭你别离开我。”
周佑山解了绳子将唐明庭抱住如同要嵌入身体里般,他开口为刚刚所作所为向唐明庭一一道歉,正常的周佑山在此刻又回来了。唐明庭使劲摁了下周佑山的肩膀,将疼痛逐一返还。
“周佑山痛死你活该!我就没说过要离开你,下次再这样发疯我就”
唐明庭说着顿住了没了下文,他本想说不要周佑山了,可话到嘴边又给他生生咽了下去,他就只有周佑山了,不要又能去哪儿?做没人要的孤儿吗?
唐明庭可悲的想象了下,如果连周佑山都不要他了,他就真的成孤儿了,好在的是周佑山不会不要他,他也不会成为没人要的孤儿。
“我就不给你花了。”
多小的惩罚啊,唐明庭思量再三的仁慈给的也通通都是他自己,他骨子里依旧还是自私的,唐明庭装作察觉不到,他爱的永远是他自己,就连退路都是他事先想好了的,周佑山只是个会被庆幸得到了原谅的可怜人。
“唐明庭你不要不给我花,就算不给我也不要送给别人。”
周佑山下巴搭在唐明庭的颈窝,他哑着声说出的话听得很委屈,手指一下下的揪着唐明庭的衣角,周佑山难受的时候眼睛都会泛红的厉害,唐明庭看在眼里心里又在格外的庆幸,看吧,周佑山离不开你,他委曲求全到都快哭了,恳求你别走的样子像条咬着你裤腿不放的狗。
内心得到了满足的唐明庭开心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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