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又痒又痛。
他试图扭过头,望着身后的格兰维尔:“好……好了吗?”
格兰维尔把他的不适品味成难耐的邀请,他的嘴角扬起夸张的笑容:“好了。”
奥尔德林以为接下来就要结束了,紧绷的神经因疲惫而松懈,不曾想下一秒,炙热又粗大的性器抵在了穴口。
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强行挤入了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
奥尔德林的腰腹拱起,又被格兰维尔的手掌无情按下。肠肉抵抗不了入侵者的长驱直入,竭力收缩着,粗胀的性器一点点地挤入狭窄的肉穴,奥尔德林耳边听到什么崩塌的声音。
他不再是一个处子了。
奥尔德林的头顶上长出一双细长的尖角,格兰维尔好奇地摸上去,还有点毛绒绒的手感。
奥尔德林的目光依旧涣散,他推着格兰维尔的胳膊,虽然动作名为“推开”,实际上一点力气也没用。
格兰维尔怀疑奥尔德林只是放不下面子和他打情骂俏。
奥尔德林的体温开始上升,身为魅魔的那部分特征在粗暴的性爱中显现出来。
助兴的体香由淡至浓,格兰维尔压在他身上吞咽口水,掌心下的奥尔德林颤了颤,在他无论如何也对抗不了的本能中放松。
身体已经放弃了抵抗……奥尔德林在混沌中猛然睁眼,他的目光努力凝聚,但远处的衣物依旧只是一团模糊的色块。
被撑开的后穴开始分泌肠液,在格兰维尔小幅度的顶弄中变得顺滑起来,那微不足道的抗拒已经变成了交合的小情趣。
奥尔德林被迫跟着耸动,他感受到自己的臀瓣跟着格兰维尔的频率晃动,就连身下无人在意的勃起的阴茎也是。
“怎么不叫了?”
格兰维尔想听他呻吟,听他叫床。
奥尔德林咬住了床单,就是不肯放松牙关。
格兰维尔一巴掌抽在他赤裸的左臀上,奥尔德林猝不及防,整个人被抽得向前挪动,齿缝里溢出一声轻哼。
“这不是很会叫吗。”
格兰维尔欣慰地说。
奥尔德林抓着床单膝行一步,他的太阳穴一抽一抽地跳,挨打的那处火辣辣的,还浮现出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奥尔德林从来没被人打过屁股,父母没打过,别人更没有打过。
这个羞辱一般的动作将他的自尊打碎了一半。
格兰维尔捞起他的腰,将他摆成了跪趴的姿势,有些下勾的性器挤压过凸起的软肉,奥尔德林手足无措地原地扑腾几秒,才被按着脖子安静下来。
“格兰维尔……!”
“嗯。”
格兰维尔心情愉悦地给他的脖子按摩,看着奥尔德林的屁股颤巍巍地吐出一点阴茎,又急促地痉挛收缩。
更具光泽的尾巴在格兰维尔的眼前摇来摇去,像豹子的尾巴。格兰维尔不禁庆幸自己上次没真的把它拽断,不然又该从哪里知道奥尔德林现在其实舒服得很?
奥尔德林眼睁睁让自己的唾液和汗液弄脏了领巾,神情悲伤而愤怒,一时间不知道是被绑起来吊在屋里更让他羞耻,还是自己的礼服被玷污更让他伤心。
他一向珍视自己的礼服,虽然魅魔一族信奉的与教会完全相反,但他在教会获得的比在族中更多。
“教会在追捕你的族人,比起血亲你更喜欢杀死血亲的凶手?”
奥尔德林没有避开格兰维尔的视线:“但我的血亲也在残害人类。”
“你都不是人,那么惦记人类干什么?”格兰维尔的脸色依旧很冷,他面无表情地拨弄着阿多恩被缠在麻绳里的衣物。
“弱者需要被保护。”
“弱者是相对的。”
奥尔德林睫毛颤动:“所以我会藏好那些没有杀过人的孩子。”
格兰维尔沉默了,他就知道和奥尔德林说多了就会没有好心情。
“那又怎么样。”他只有一个人。
“我会尽我所能,做我认为正确的事、唔……”格兰维尔把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
手指进入了更深的地方,奥尔德林不得不扬起头,试图让手指不要碰到脆弱的咽喉。
吊着奥尔德林的绳子摇摇晃晃,失重感、充血和模糊不清的视野。
“呜……”
眼泪迅速充盈眼眶,奥尔德林艰难地哽咽,喉咙不断痉挛,试图将异物排出。
格兰维尔见不得他身上有一处闲着的地方,左手插进他的后穴转了一圈,将奥尔德林顶得抽搐。
后穴的酥麻和淡淡的痛感还没有消失,格兰维尔一摸,这种感觉就卷土重来了。
唾液顺着嘴角流至腮边,奥尔德林不断发出干呕的声音,还有被口水呛到的呛咳。
“还是闭上嘴更让人喜爱些。”
格兰维尔从不知道什么地方掏出一块削好的生姜,在奥尔德林裸露的小腹上轻轻划过:“来自神秘东方的小礼物。”
奥尔德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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