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匆匆离去,径直走向药堂,白青正在等他,他并没有看见身后悄悄跟着他的人。就在他步入药堂,继续观察了一时辰后,身后那个人才离去。
“怎么样了,师兄。”白青扶住一脸苍白的皎,脚步虚弱无力,隐隐闻到他身上混合着淫乱后的腥臊和血腥味。说着就要上手脱去皎的衣物,被皎一把握住手。
“没,没事了。”
“师兄,我看看你的伤。”
“我自己来。”下身的羞耻和畸形是他绝对无法给外人看的丑陋东西,更何况衣服下这淫乱过后的模样给人看到。就连当初的白老都没有给皎脱衣检查过,还是被他把脉看出来的。
“那好吧,房间里面已经准备好热水,我一会把药给你送进去。”
皎坚持着最后的意志走向了房间内,看到白青准备好的木桶,丢下一直拿在手上的脏物,再次褪去身上的衣物,强忍着下体再次撕裂开的疼痛,跨入由白青准备好的药浴的木桶中。闻着房间里散发着淡淡的药味,就再也忍不住,口里吐出一大口鲜血,昏迷了过去。
几天下来,与独情母蛊的争斗,而后被蚕食的功力,成为最后的战场,留下足矣伤根的内伤。
“师兄,我进来了。”不久后,门外传来白青的声音。他打开房门,手里托着药盘。没有听到水房的动静,直觉告诉他不对。跨入水房,就看到头歪靠在木桶沿上,下巴满是鲜血昏迷过去的皎。
白青放下手中的托盘,捞起皎泡在药浴里的手,眉头紧缩的把脉。
“怎么会……”看着一团乱遭的皎,白青脑子里一团乱。但是不影响他手上的麻利的动作,快速的帮皎清洗了一下。第一次看到师兄的身体,结合刚刚把的脉,白青眉头紧缩。
五天后
“唔…”皎在昏睡中醒来,多年来习惯一醒来就运功的他,这次感到丹田内一阵剧痛,且伴随着被好似被抽髓般的疼痛领他不敢再运功。才想起来,自己的武功已经废了,而有一只退化了的噬情蛊还在自己体内,更不要说运功了。
缓慢的坐起来,下体微微刺痛,带有清凉感,应该是上药了,衣服也已经换好了。
“吱呀”门被轻轻推开,白青走了进来。
看见做起来的皎,眼神充满了惊喜,“师兄,你终于醒了。”
“嗯。”皎起身问:“我昏迷几天了,阁内如何了?”
“师兄,你已经昏迷五天了,两位阁主第二天就已经醒来了。”说到这里白青转过身,替皎拿起摆放在挂架上的外衣,但是眼神里带了些散躲,不敢直视皎。
“师兄,衣物我给你放在这里了。”白青从衣柜里拿出一叠衣服,布料光滑透气,不像皎随意穿的布衣。皎以为白青只是把他的洗干净晾晒好罢了,没想到准备的这么仔细。没想太多解开亵衣就要穿上。
白青看皎要直接脱衣,连忙再次回避转过身,不让话落地的他说到:“两位阁主醒来功力大增,第二天就把巫情给杀了,把然后把影部都招了回来,今天早上就召集人马杀去了韩山庄了。”
皎缠好白青贴心准备的胸带,手顿了一下,道“那就好。”然后依次把放在床边的衣服穿上。白青准备的衣服也是很奇怪,入手都是丝滑柔软的高级面料,不过白青平日里就比自己好享受,想想也不奇怪了。
“师兄,你去哪里?”白青看皎就要离开,紧张的问道。
皎扶着门框,看着天上的白云,说到:“我这一身功力已经废了,再也无法帮到阁主,已是无用之人,自然该自行离去。”
白青心里咯噔一声,自然不能就这样放皎离去,不说被某两人威胁,发自内心的也不可能让现在这个状态的皎离去。
“师兄,你没有了武艺,但是还有医术,你可以留在医堂里帮我。”白青脑子急转说到。
“但是…”
“放心,我早就帮你报备了白老弟子的身份,只是之前一直在外采药。”想到这里白青就不得不自己夸奖一下自己有先见之明,“而且,师兄,这几天我试验出了可以压制噬情蛊的方法,而且你的伤还没好,你先待在医堂,等想到要去哪里了再出发也不迟。”
皎再次看向天空,到天下之大除了褚阁自己也是真的无处可去,叹了一口气“好吧。”
接下来这几天可谓是武林大乱,新晋的褚阁两位阁主对自己的外家毫不留情,杀的血流成河,一切为韩山庄求情的人都毫不留情反对,出手必反击,一时间天下无人敢对褚阁提出反对。
朝廷也只象征性的发出劝和书,以至于褚阁才没有明面上清算所有当天在场的人。
这场恩仇由褚阁两位年纪轻轻的新上任的阁主胜利为终点。比当年的褚天更厉害,更英俊,年轻的阁主从此声明远扬。如此青年才俊,也引得没有涉入这场争锋的其他江湖人士纷纷投去注视的目光。褚天的英俊,深情,强大天下皆知,而他的两个儿子已经证明了他们将来只会比他们的爹更强大,这就足以吸引天下才俊与粉黛。
而后褚赫庭与褚奕庭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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