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他所有的克制,总能让他深陷其中。
他偏开头,压抑着内心无法遏制的欲望。
不可以的,永远都不可以,自己这样会伤到他。
因为太喜欢了,所以根本舍不得让他受到一点伤害。
眼前瘦弱的人看着林泽司微微发红的眼睛,白逸鸿知道,他在压抑自己的欲望与冲动。
白逸鸿有些酸楚的垂下眼帘,攀住他清瘦的脖子,又一次抬起脸主动吻了上去。
“哥哥……对不起……”
说话时的气息扑在林泽司颈侧,痒痒的,叫人心都融化了。
“如果你想……我可以……唔……”
白逸鸿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感受,心里像压着一块石头,喘不过气。他好像带着些献祭式的意味,想在自己体温尚存时将自己完整的交给林泽司,就算是遍体鳞伤,也希望在以后更长久的日子里,即便他和别人在一起了,在相同的情景下,林泽司会想到自己。哪怕只有一瞬间,青涩的也好,痛苦的也罢。
可他还没能开口,话便被林泽司的吻堵在了喉咙里,那丝酸意与吻一同融化在唇齿间。
白逸鸿的眼泪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了下来,顺着脸颊流到唇边,掺杂着温热的吻一同缠绵。
林泽司总是那么温柔的对待他,会让他受伤的事情是绝不会做的,凌厉的眼眉在撞上他时,也总是不自觉的柔软下来。
“别哭。”林泽司的声音柔如新花,暖如明灯,是他的良药却也是毒药。
是自己这辈子都戒不掉的。
白逸鸿双目失了焦,长长的的睫羽上挂着几滴珠水,眨了几回,晃悠悠跌落下来,视线迷迷蒙蒙的,透过依稀水气,映出一张模模糊糊的脸。
“哥哥。你想吗?”他微微侧开头,又问了一遍。
林泽司喉结微滑,他当然明白他指的是什么,哑声道:“你会受伤的。”
白逸鸿紧紧抱住他,声音里透着欲念与渴望:“不会的。”
“不可以。”
林泽司的态度很是强硬,似乎铁了心不会对他做更进一步的事情。
即使再想,也要克制。
如果因为自己一时的冲动而伤了他,他没法原谅自己。
爱就像是一坛灼人的酒,甘甜的鸠。
白逸鸿的手臂松了力道,双目下垂,纤弱的背脊弯了下去,声音微乎其微,只闷闷的了“嗯”了一声,便侧过身去。
两人背对着沉默许久,空气中只剩下未尽的低喘。
良久,呼吸声也逐渐变得平稳下来,林泽司低头看着蜷起身子的白逸鸿,大脑有一瞬间的松动。他伸手顺了顺白逸鸿柔软的头发,低头吻在了上面。
白逸鸿没有动,胸口只微微起伏着,像是睡着了。
“我以为你想的。”白逸鸿却突然开了口。
林泽司一怔,还伸在半空中准备为他拉被子的手顿住了,又无奈地落下。
他看着将自己缩成一团的白逸鸿,心里只剩下心疼酸涩。
“我想的。”他说。
他很想,怎么会不想呢。
白逸鸿睁开眼,突然觉得很委屈,眼里闪着痛苦与失落。他转过身,将脸埋在林泽司腰侧,声音也被捂在了布料里,“我以为你愿意,我以为你很想要,我还准备了……”
林泽司的心脏猛地一跳,看着在自己身旁的人,像是突然失去了语言能力:“你……什么?”
“就在枕头下面。”白逸鸿说。
林泽司不可置信地掀开枕头,看见两个未拆封的盒子,眼里写满了错愕,他彻底说不出话来了,双唇张开又闭上。
“哥,我们……永远也不可能到那一步吗?因为……怕我受伤。”
林泽司合上眼,喉结滚动,压抑着克制着。
下一秒,他忽的翻身将人按在身下,双臂撑在床上,将身下的人圈的无处可逃。
白逸鸿一愣,抬眼看着上方的人,睁着的眼睛里漫着水汽。
“哥……”
林泽司的眼里冒起血丝,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占有欲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理智,逼迫着他向前一步,再向前一步。
接着,密集的吻便一下一下地落下来,从鼻尖,到锁骨,最后落在心口。
“逸鸿。”他边吻边说,“我爱你。”
塑料包装撕裂的声音格外清晰,血色漫向身体的每一处。
冰凉的液体落下来时,白逸鸿身体一颤,难耐的呻吟出声。
也许会很疼,但他不害怕。
他的手抓住身下凌乱的床单,不自觉的蜷缩起手指。接着腰胯塌下,在面前的人推进的动作下眼睫一片潮湿。
苍白。
情动。
白逸鸿的尾音下垂,断断续续的叫他哥,冲动而又情不自禁。
“哥,假如,我说假如,我走了,你会流泪会伤心,会不顾一切的寻找我吗?”昏暗中,白逸鸿低喘着断断续续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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