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和和的被子下是温暖坚实的躯体,四周是日夜熟悉的摆件,方多病手里是昏昏暗暗欲拒还迎的昏黄光线。
一切的一切都在诱惑李莲花,就这般姿势泄了吧,这里会很舒服,像上一波,上上波,再上上波一样无比舒服。
“我膝盖,被撞疼了,你知道,的,那我,就在这里尿了在你身上你要敢说出去我的事,我也会告诉别人,方公子受过我,李莲花的,的,尿我叫你也丢脸”
“嗯,那我们就互相有对方把柄了。”
李莲花特意低着头,黑长发几乎把青年的脸全全遮挡住,方多病搂着单薄又艳丽无边的人,等着喜欢了数年的人是泄在自己身上,或尿在自己身上都好——他甘之如饴。
李莲花双手撑在方多病胸膛上,双腿跨坐开来,他极想伸手进腿间好好叫自己那肉具舒服,可那就不是撒尿该有的动作了——那可是既污辱不到方多病又会叫他看自己出丑。
“你把火折子息了~”
“嗯,我不看。”方不病果真息掉最后一丝亮光,顿时四周漆黑一片。
李莲花立刻伸手进裤里,刚握着上下抚了一遍,不想方多病那家伙突然双手大张搂着李莲花的肩背摁往自己胸口。
“你做什么!?”李莲花惊叫挣扎。
“按你在我腰上坐的直直姿势,那尿不得滋我脸上,进我嘴里,我允话你趴着,大不了尿我一腰,想滋我嘴里你得做梦。”
“我有穿裤子嗯——我不脱,不会弄你脸上啊——放开…”
“尿尿怎么还有穿裤子尿的,哪个人穿裤子干这事,我帮你脱。”
方多病不管李莲花答不答应,也不管他如何挣扎,几下功夫薄薄长裤被褪到大腿根。
李莲花在挣扎过程中,自己的肉具不停抵着,或轻或重或磨擦到被布料上。嘴里的喘气越来越重,重的那一声声听到方多病耳朵里变成一句句邀请。
终于,李莲花不挣扎了,他的双手被方多病反扭在背后,他屁股坐在方多病腹上,他胸口贴在方多病胸口上——
“怎么还不尿?莲花?”方多病等了会儿发问。
李莲花被诱的动了起来,失去双手的帮助只能靠蹭,他当真一点点磨动起来。
方多病被这种人体蠕动舒服的强忍住叹息。
李莲想快点,再快点——可他羞于大动作,没有大动作就不够剧烈,给出的刺激就不够多使得他就泄不出来,李莲花急的微微弱弱的哼嗯起来。
方多病忽然使一只手来捆李莲花的两只细腕子,空出的一只手挤进两人身体相隔间,那只粗糙大手一把抓握住李莲花的肉具。这激得他当即惊叫起来。
漆黑里传出愤然怒喊。
漆黑里同样传出安抚的沙哑声音。
“莲花,我是看你这么久尿不出来,我帮你刺激刺激,你别慌,别怕,我只是想帮帮你——憋久了伤身。”
见李莲花还犟个不停,方多病继续耐心道:“你乖些舒服完了,就让你安安稳稳睡觉,我不吵你好不好?”
“莲花,我没有别的意图,我帮你早点结束,你能早点休息,我也好早点离开你屋里去睡觉对不对?你看,天也这么晚了,我一路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这几天可是都没日没夜没好好歇过一晚的。”
李莲花并不是感觉自己的东西被方多病握的不舒服,相反被滚烫又粗砾的大掌结结实实包裹住舒爽的要人命,身上的汗毛欢愉的都根根立起来。
他接受不了的是心理,被除自己以外的人握住,还是男人,还是从年少时看着长大的少年。
可是,可是,实在太舒服了,那手,方多病的手
李莲花停止了挣扎,默认了荒唐的让方多病用手帮自己这件事。
他彻底的,决意的把脸靠在方多病胸口,两人心口里都是在打雷般阵阵轰鸣。
那只大手的花样非常之多,手指头捏碾茎根,柱身一直到茎头把肉管里残留的情液一点不剩排出尿口。
大拇指刮擦从尿口挤出的情液细细涂抹柱身,到够黏腻了这才握紧上下套弄起来。
李莲花弄起自己肉茎时,完全就是干躁躁硬来,一旦泄了精就急忙慌的在被子上恨不得擦净得如焚尸般了无痕。
所以柱身上的那层纤皮被磨的通红发疼,而现在可怜的没享受过温柔的“小莲花”第一次在润润滑滑中,在滚烫掌心,还算是最平滑最少茧子的掌心中被不停研磨肉冠。
待更多情液流出时,方多病用它们润黏了自己拇指食指,拇指腹抵住尿口,食指像是要生根长在肉冠与柱身连接处——紧紧圈住最红色,最嫩肉,最敏感的那段不放。
剩下三指便紧圈住余下柱身,每每上下套弄柱身时,大拇指就领着被泡的略软乎茧子去轻磨尿口,而食指更是不停上下上下只经过,路过——茎冠。
五根手指,每指要疼爱的地方分工明确,这种细致的重点关照使得李莲花只有爽得哆哆嗦嗦在方多病怀里抖的份。
他不光抖他还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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