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箍着李莲花的双臂,他只允许那人坐自己腰腹上,就是恐自己的真实吓着他。
我从小恋慕到大的人,我喜欢了六年的,我的心上人——李莲花。
方多病果真如他所说的,待李莲花宣泄结束后就离开屋间,离开前,把床边沿的木凳摆放到不容易磕碰的一角落里。
关门前方多病突然开口——从床上起来后俩人尴尬期间的第一句话。
“还想要我的手帮你舒服——就来找我。”
李莲花没有回应这句话,一个字也没有,方多病知道,他知道李莲花一旦从情潮中结束就绝计会回到由自尊,知耻,君子等等上等德行加持的躯壳当中。
门被轻轻闭拢,李莲花终于从全身紧绷放松下来,身体被消耗太久,久得李莲花四肢大敞,毫无平时端端竖竖的一棵松的形象。
肉茎被方多病的手握得太久,久的那只滚烫的手仿佛还在他疲软的肉具上,带着这种甩不掉的触觉与被疼爱饱的满足,方多病上到二楼的功夫,李莲花就睡着了。
尔雅剑被方多病随手丢在床最里边,被子被裹成一团当倚靠物枕在背后,方多病急不可待的甩开长裤完整暴露出自己肉器。
紫红色肉棍上攀爬数根凸起青筋,青筋弯弯曲曲从肚脐下一路茁壮上沿,那青筋有力粗壮的如一条条澎湃长河,长河蜿蜒上雄雄高耸肉山。
肉山是那般勃勃生机,它笔直而挺立,健壮而浑厚,山顶硕大尺寸惊目,山顶缝里冒出汩汩清液。
肉山被握在手掌里,即使方多病用力握住,依旧能清楚看到那山是在按自己的喜好一阵一阵跳动,肉山体表的红色微血管与青筋也跟着山体在一阵一阵发胀。
或者就是这些名叫血管与青筋的管状条物在源源不断输送,支持肉山活动的能量。
那管状里泵动的是鲜红的,炙热的,流动的——永不死亡火山岩浆。
方多病把沾染满满李莲花精液的手掌撘放自己脸面鼻间——大口嗅闻,细细舔拭。
一股微咸涩在舌苔上蔓延,在口腔里化开,只要一想到是李莲花肉管里出来的东西,方多病就恨不得把这只沾染到圣物的手掌供起来,以解未来日思夜想。
但他无法剁下供起来,所以他只能细细慢舔,闭着眼想像自己是从李莲花的肉管里吮吸。
脑子里如此这般想着,另一手掌不知疲倦的动作,他的小臂绷紧的犹如一把上了力的弯弓,不若使上这种劲道,根本缓解不了肉山的欲想。与使在李莲花身上的轻柔相比,这座肉山喜欢的是狂风暴雨的冲击。
虽然它想冲击的对象根本不是手掌——而是李莲花臀瓣里的被夹紧的穴口。
整一个时辰过后,方多病扯过被子擦拭了手与胸腹,看着不似先前一样邦硬的紫红兽物,无奈的使枕头盖脸,再不愿管它就沉沉睡去,从天机山庄往这里赶,他确实好多天没有休息过了。
俩人都睡过了平时的早饭早辰,李莲花先醒来,醒来时,看到被子上的一块块精斑,昨天的所有所有一下涌进了脑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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