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我费时费力讨好你的“小莲花”,没有功劳也该有苦劳,怎么还惹你不高兴?大清早衣物没穿,被你撞门看了个精光还给你打,李莲花,你对我也太不讲道理了。”
李莲花被方多病话里的淫荡惊得晶亮的眼瞪得老大,面皮涨得鲜鲜红红,羞得一股血气夹杂火气直冲出脑外。
他恨恨四处转头,就想寻个什么好砍了方多病,立刻床上尔雅剑入了视线。
李莲花被激的甚至忘记自己与此剑通感的事,他飞身扑去抢剑时,方多病也瞬时反应过来。
李莲花刚入剑在手,正待翻身,不想后背一重物把自己狠狠压制在床,李莲花单薄的躯体霎时压成一块薄饼。
方多病修长,块块肌肉隆起,条条肌肉分明,满满力量流动的长腿左右跨开,骑坐在李莲花挺翘臀部。
还没来得及系好的外衣里头是急急囫囵乱绑的里衣,里衣领口大敞。内里大片露在外的坚实胸肌强抵李莲花的薄薄韧背。
两条长长猿臂环着李莲花后脑,与怀里人的双掌,齐齐四掌握在尔雅剑身上。
不一样的是李莲花握剑,方多病握的是李莲花握剑的手。
“李莲花,怎么又恼羞成怒要要对我打打杀杀?你对别人都是躬谦有礼的君子,是温文的书生,怎么对我就与众不同?”
方多病把这句话一个字一个字贴着耳廓送进李莲花的耳道里。
若换昨晚前的方多病,他万万不敢这么轻薄高岭山上的李莲花,可经过昨晚,经过高岭莲花被自己搂在怀间细细抚玩,方多病觉得这朵莲花已经是属于自己。
虽然还未摘下,但是莲花扎根的石块已被自己凿下,看,此花儿不就被骑在自己胯下吗?
方多病用了近乎十层内力去压制此人,李莲花这家伙有时毫无内力,有时倒也能使出一些游游走走虚虚实实,但方多病相信这狐狸的功力绝不是查探到的那般烂,相反,极有可能比他都高!
好不容易骑上了这家伙,花儿的花芯都被自己抵住,他可不会轻易起身。
李莲花被压得深陷进被里,被褥中一股浓浓精水味直冲鼻间,浓烈的气味熏得李莲花脸黑如锅底。
他的肋骨被床板与背后的坚硬胸膛夹击的生疼,更要他命的是他感觉到一跳一跳地粗壮兽物抵在他俩瓣臀肉中间。
李莲花被跳动的臂粗物又恐又臊一个头两个大,不光脸上熟的冒烟,双目里更是溅火。挣扎间发现方多病竟使上全部内力来重压自己。
这种情况,自己若不使上扬州慢来与之角力,根本不可能掀得开背上人。
“方多病你是找死,从我身上滚开!”李莲花此时的盛气怒喝完全暴露了骨子里的磨灭不掉的李相夷的部分。
方多病感应到李莲花隐隐在拔高内力与自己的重压抗衡,便知道这人确实动了真怒。
他双掌握着李莲花的手,边摩挲手背边松开,那双大手握在了尔雅剑身上。
“莲花,我下来便是,但你得先放开这剑,我可不想被你砍。”
方多病双掌紧剑身时,李莲花就暗道不好,果然霎时间就如赤裸躯体被滚烫的皮肉全全裹紧,精神无法集中,内力泄得一丝都无。
享受过极乐的“小莲花”立时抬头,它一下就想起如何使自己喷精,它一下就看到使自己喷精的手掌。
方多病握剑的手就在李莲花眼前,极近,原来他手掌是那般大,大的尔雅剑在他手里都显秀细。
怪不得能同时抚弄自己的茎口,柱身,根部,囊球,尾指还能撩刮会阴。
等等!!在想什么!!
意识到脑子里的画面是那么不堪入目后,李莲花撞墙寻死的心都有了。
都怪,都怪自己与这该死的剑通感,都怪方多病的手!
李莲花咬牙切齿既怒眼前的手又恨自己的身体不知羞耻识髓知味。
可他只能强装镇静,道:“方多病,你先放开这剑”
方多病感觉到李莲花突然撤去了与自己抵抗的内劲,心里又舒爽起来,说出的话都带着哄人的欢劲。
他道:“那可不行莲花,本少爷向你保证,只要你把剑松开,我立时从你身上下来。不然让你拿着乱舞乱挥,和你打我怕伤了你,让你打,我得死你手上。”
李莲花的身体压起来竟如个头高些,骨架大点的女子般柔软,不,竟比她们还要软,仿若全身关节是灵活打通过的,被桐油保养的充满韧劲的薄竹片儿。
这个惊喜发现让方多病忍不住浮想连连,握剑的手指不自觉亢奋地摩挲起剑身上的红玛瑙。
方多病手指在剑身上的动作,一纤一毫现在李莲花眼皮下——别摸了,别摸了不要再摸了啊!唔!
乳粒带着乳晕连着大片胸处肌肤受暖暖烫烫,带茧子的粗糙指腹打着圈磨刮,凸起的乳粒当然受力最深最重。
昨天那俩粒小东西硬生生受搓磨半个多时辰,晚上趴方多病胸口时,他忍不住在那家伙胸口衣物上又磨来擦去不知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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