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踢。
方多病亲了亲凑到自己嘴边的莹白耳朵,哑着声音说道:“莲花,把饭吃了。”
“嗯~不吃~啊,你,拿开~啊!哈~嗯啊唔——不要停,你的手,不要停啊!”
“把饭吃了,莲花,我们边吃边玩,你听话,我让你舒服更久嗯?”
现在的李莲花尝不出来进嘴里的米饭是什么滋味,或者送他嘴里的是饭还是从外面买回的烧鸡块,他都分不清了,只知道递到了嘴边就含,就嚼,吞下肚,然后空出嘴巴继续喊。
“啊!嗯~哈,啊哈,啊!嗯~哈!呃啊”
至于酒,倒是方便些,只要方多病往李莲花嘴里倒,就能顺进他大敞的喉咙管里。
不过方多病喂酒时还是很小心,一次就一些——怕呛到不停浪叫的李莲花。
被情欲熏得通红,被酒精熏得通红的李莲花最后的挂手肘上的衣物都被方多病扒了下来同样放在饭桌上。
他怀里抱着的人儿终于浑身赤裸,一丝不挂。
方多病解开自己里衣的衣带,使里衣大敞,他把光滑赤裸的李莲花抬起一些,与自己的胸,腰,腹,紧贴。
边紧贴边亲吻肩胛,颈脖,脸蛋,最后他盯上了不停歇的浪喘红唇——他足足梦想了6年的李莲花的嘴唇。
方多病的手掌从红肿胀大一倍不止的乳尖上滑到下巴,随后一把扣紧这人的脸凑近到自己嘴边。
俩人鼻间的呼吸你传给我,我传给你。
李莲花头顶的发簪早被方多病取下,那一片到腰的黑亮凌凌乱乱,有些黏在眼皮上,有些沾染在红唇,或成络散额头,鬓角。
方多病的唇张开后,用手指点了点李莲花唇瓣里的翘舌,又点了点自己的舌头。
他用最温柔的眼神与表情去等待。
在方多病的万分期望中,艳丽无双的人儿摇了摇头,他边摇头边叫喊道:“~我想出来,哈~想泄精,啊~你,让~嗯,我泄…你手用力,啊~用力~让我出来啊哈…!嗯~唔~”
方多病掩掉失望的表情,依旧满脸爱意的看着怀里人儿被淫色侵入的眼睛。
“莲花想泄精了?…好,我现在就让我的“小莲花”泄啊,让我的大莲花舒服的,欲仙欲死…”
方多病把李莲花置放在饭桌上,他雪白屁股下垫的是散乱的衣物,而桌上的碗筷物件则丢下桌底。
李莲花坐在桌沿,长腿对折脚掌同样踩在桌沿上,俩条腿分得是那么开,开得腿根处的每根青筋的走向,每线血丝的分布,都清清楚楚。
阴茎下处的穴口同样暴露的清清楚楚。
是那么一片润白中带粉。
方多病双膝跪了下来,跪在李莲花大敞的腿间,他的一只手抚摸艳色人儿的大腿,一只手握住肉茎下段,方多病并没有一口包下去,而是先用舌细致的舔茎冠与尿口。
“唔————!嗯~啊…哈,啊…!嗯,哈…!好舒服~哈,呃嗯!嗯哈,啊~”李莲花的魂都要被方多病的那截舌头舔走,他浑身绵软无力的倒下,他的胸膛重重起伏。
红艳的,被方多病的手疼爱成俩颗小樱桃的乳粒亦在空中重重起伏——高低错落的划红色线条。
方多病把整根吞进了口腔里,第一次做这种事情的尚书府少爷,天机堂公子,为了使意中人更加舒爽,强忍胃囊翻涌的不适,强行扩开喉道,使狭窄的喉道不停挤压茎冠。
“嗯嗯啊!哈,唔舒服嗯~哈还要继续哈,嗯~~~唔,不要停,还要哈,还要~嗯嗯啊啊哈~”
“啊!哈,嗯嗯啊~嗯哈,呃哈嗯,哈”
整根阴茎的喉交刺激的李莲花如一滩只知道淫乱的艳色美肉——整团美肉不停鼓动。
被裹满晶莹口涎的肉茎不断在收紧的唇中进进出出,方多病每次都一吞到底。
他的鼻子嘴唇一起撞进阴毛之中,他的眼睛恶狠盯着插进嘴里的肉管,他无尽的想;我要李莲花的身体离不开我!
我要把他勾得天天在我怀里浪荡不堪!
我要日日与他淫天脔地!
我要夜夜把他串在我的阴茎之上!————
“啊啊啊———————!!啊啊———!!”
“啊——!哈!嗯嗯嗯呃啊,哈~啊,啊哈,啊~嗯……”
庞大的,排山倒海的欲潮拍得桌上的艳色美肉连连尖叫,若是莲花木楼外有人远远经过定会一脸情往的咋舌批判——青天白日,如此大声喧淫当真放荡秽乱!
桌沿边的李莲花的脚掌早就踩在了方多病的肩头,雪白的十指蜷缩到极致,喷精后的阵阵余波使他的脚跟不断踢蹭方多病。
李莲花的这场性事被方多病刻意拖延太久,刺激太久。以致极乐来临,红艳美肉的小腹硬成石块,内里绞得又紧又绷,这团美肉便是带着受刺激过度的痛苦与无上欢愉冲九天之外,极乐云宵——
喷精后,李莲花手脚软如小女童玩的布片娃娃,抬不起一点,双腿瘫在方多病肩头,胳膊垂撘下桌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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