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物穿戴妥当后,方多病思虑一秒从二楼跳窗离开——李莲花这会赤身昏睡即使很快就能赶回,但从大门离开便会无法从内里上门栓到底还是不安全。
李莲花在方多病离开不久后悠悠转醒,醒来后,觉自己淫乱之极,又觉自己污秽之极,痛苦,愤恨,羞耻,不堪等等全绞在心头,压得他气都要喘不过来。
恨完了自己后便想起了罪魁祸手方多病和该死的尔雅剑。
李莲花喃喃完尔雅剑三字后立时从床上掀被起身,动作间光洁的身体忽觉股间带黏腻。
他坐回床沿,忍着羞恨大腿张开,手掌左拔下垂的软茎往内探看,发现那穴处这个姿势是看不到的,便颤着手指去触,收回的手指尖,沾染到一坨略稠白黏物,是什么不言而喻。
“怎么会有这个他不是用嘴,用嘴给我”李莲花羞羞耻耻哆哆嗦嗦地从记忆里翻找想起自己的浊物该是全进了方多病喉中才对。
“莫非是后来,他还舔,舔了我,穴所以沾上的?…”
李莲花犹如指尖上的那一小坨是腐尸水般可怖,急慌慌往被子上擦拭,手上的擦完了,可股间湿黏感还在。
李莲花的心脏鼓得怦怦乱跳,胸口剧烈起伏,就好像这会儿亲眼看到方多病抱着自己屁股又舔又啃般慌张。
他顶着张红滴血的脸羞愤地不行,又慌乱地不行。手忙脚乱的扯被子到床沿边上,双股张开重新坐了下去,想把穴口浊精磨擦干净。
可堪堪蹭了两下就感觉到穴内深处有东西在里面搓磨。
李莲花一脸疑惑的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又动作了一次,陡然间脸上就是不敢置信了他屁股力压被子,再次重重左右挪动——深处确实有硬物件碾来挤去。
李莲花呆滞了神情,木木然低头看自己小腹下处,随后大爆发的愤吼出来:“方多病!!我劈了你个天杀的混账崽子!下作至极的王八蛋!”
李莲花随手扯来件外衣囫囵一套,一脚踢开屋门就往二楼上冲,框声撞开二楼后,里面一片空荡。急愤中也没注意有一扇窗户是窄窄推开状态,李莲花又从二楼奔向一楼大门。
这上楼下楼快步行走的动作间,埋他穴深处的四颗珠子互相挤碾肠道。
李莲花反手捂着屁股,眉头紧锁,面上满满焦愤,走路的姿势略显怪异。
他一把推开大门,大门外除了狐狸精,什么都没有。狐狸精转头,看到是李莲花甩了甩尾正准备起身时,大门又重新紧闭,狐狸精奇怪的呜喊了声后,重新趴回原处。
“方多病!你这无耻之徙,小小年纪下作至极,糟践人至极,辱我李相夷至极!”
李相夷怒骂中一眼看到自己坐过躺过的饭桌,看到饭桌上被脱下的衣物。恨得重力拍下,隆声巨响,木桌被震成块块碎屑,碎屑飞溅,燃起股股尘烟。
尘烟散去后,李莲花盯着粉碎的桌子愤然一甩衣袖又往自己屋间里赶。
要寻方多病这王八羔子算账不难,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把埋内里的东西弄出来才是重中之重,当真想不到这混账东西竟会想出往穴里塞东西这下作手段来糟践自己!
李莲花回到自己屋间后,真真是面上青一阵白一阵火烧火燎熏一阵。
他咬着牙,硬逼自己手扶床沿,双膝跪地,只有一件外衣蔽体倒方便了李莲花接下来的动作。
分开大腿,圆润的两瓣股肉也分开,藏里的不见天光的粉红褶穴随即暴露出来,腰肢连着屁股一起左右摇摆。
摇了几次,摆了几次,摇摇摆摆过了上百次,李莲花一边实不想做这种没脸没皮的动作,一边又不得不逼自己放浪形骸。
可穴深处的东西没有一点坠下感不说,反而使他那里生出说不清是舒服还是难受的异样感。
“小混账到底塞了什么东西进来?为什么摇了这么久,一点掉出来的感觉都没有?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弄出来啊!”李莲花越来越焦虑,屁股的幅度摆得越来越大。
他被穴深处冉冉生起的异样感逼得脚指卷紧,脸面鲜红起来
方多病从二楼窗外翻飞回屋间后,小心翼翼往一楼走。
也不知李莲花是否苏醒,醒了是躲哪个角落好一掌劈死自己,当他看到被震碎的饭桌时,脸上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还没有走到李莲花屋里就听到他传来微微低喘声。
方多病息掉脚步声缓缓靠近。
他站在离门几步远,屋门大敞,方多病看到不断摆晃屁股的动作,两眼珠恨不得透过轻薄外衣钻进隐约可现的雪白翘屁上。
那翘屁如粉白桃般可爱,圆润且饱满,桃上的凹缝流畅又有韧劲,凹缝下的囊袋健康匀称,囊袋前端的肉茎却在缝下的阴影里审视不见。
定是又发浪翘得从后边看不见——方多病笃定。
李莲花不光左右摇,他还时不时换个方位试,例如向下重晃,晃得粉桃肉都在弹动,可穴里的东西还是没一点下滑迹象——倒是刺激的孽根翘翘,硬胀难受。
李莲花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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