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莲花被偏门又邪门的夸赞,耻得颈脖子都发红。
“而且莲花你想想,你泄了精,待治病救人时也省得让人眼珠子盯着你下体瞧看,有了精水润了穴,珠子亦可好取出来,岂不一举两得。”
李莲花别别扭扭被说服,把下巴搁在方多病肩窝里,脸扭向另一边,一手从方多病腋下穿过搂住他后背,一手握住自己肉茎,时而轻时而重,学着方多病对他用过的手法,摩挲尿口,圈紧肉冠,锁紧根部,不断上下上下
昏黑里,方多病看清了李莲花卖力自渎的轮廓,听清了这人从鼻间喷出的压抑的嗯哼。
感受润桃般的屁股在马车带领下不断与自己大腿撞击,感受这人自渎带来的哆嗦与颤动。
方多病搂这人腰肢更紧了,恨不得箍进自己血肉里——箍进充血的坚坚硬硬像石头一样的肉屌上。
李莲花骨架子小,手也不大,长常偏寒体质,手掌各处更是早退得光光滑滑,数年前就没有了如方多病掌中刺激皮肉的茧子。
得过精心伺候,得过极佳照顾的肉茎哪稀罕下等手与下等手法。奋力小片刻,没有一点要喷勃而发的迹象。
“出不来”
“手上用点力。”
“用力了。”
“昨晚,我见你被褥上不是挺多精水的?是怎么把自己弄得那么性奋的,你这会照样弄,不用在我面前害臊。”
“我,我没有!没弄,方多病你别胡说!”李莲花窘得在方多病腰背上狠掐了把。
“莲花,你再磨蹭下去,当真打算顶根棍治病救人?”
李莲花不知道马车奔到哪了,也不知到出诊人家中还有多久。情急中怕方多病说的事成真,他急得跺脚,道:“我,它,它出不来,我也急啊”
“那,那要不…你帮我,方多病你帮我,弄,它”李莲花把脸特意转方多病这一边,他害羞的贴着方多病耳朵说话,声音小小,轻得仿佛车厢里还有第三人听。
方多病的耳朵被软软唇肉极轻摩擦,被浪荡话挑逗,顿觉被腰带捆紧的肉屌有从衣带中挣脱开的迹象。
好想操啊!好想操死用羞涩的要死的语气淫浪请求男人摸自己肉具的莲花啊!
别说他想自己用手帮他,跪他腿间用嘴吸,吸得一干二净都求之不得,不过这家伙用完和尚就拆庙,泄了精就翻脸,这次他再不可如先前上赶。
“啧,李莲花,这样的事虽然我俩昨晚做过,今天也做过,但我答应过以后敬你为兄长了,你现在是要我用手伺弄我的兄长泄精?”
李莲花被方多病问的顿觉自己没脸没皮不知羞不知耻,心口突泛失落,还有委屈。
明明这人不久前还抱着自己又摸又亲,那般舒服把自己勾的欲仙欲死,为什么这会自己主动请求了,他却用话来臊我?
李莲花一声不吭,身体刚起僵硬与木然就被方多病捕捉到。
方多病把木头般的人儿搂更紧了。他道:“李莲花,除非你把我当亲你摸你抱你想操你的男人看,你不是我什么兄长更不是长辈,莲花,你只要嗯一声,轻轻的在我耳朵边嗯一个字,我就当你同意。”
“莲花,就在这车厢里,我用手,用嘴,让你爽上天”
“我的喉咙,舌头,你很喜欢对吧”
方多病说的每句话都如惊雷灌进李莲花耳朵里,字字淫糜灌得心狂怦乱跳,理智和情欲不休止的在不断起伏的胸腔里撕扯角力,一时分不清哪方占上风。
方多病把李莲花的两条胳膊都牵到他肩上,趁怀里的人儿屁股被颠起一瞬急速下扒裤子,硬挺的阳具啪一声抽打在小腹上,粉润的两瓣臀肉连着大腿暴露在微凉空气中。
昏黑里,小穴受珠子刺激,受手指刺激,穴口的褶子在无人可见处微微展开。
李莲花的长裤下褪至膝盖,腰封下的外衣袍左右大敞,以致一直到膝盖这一截光裸美肉在昏黑中,在方多病双目中散发无以伦比的莹莹微光。
李莲花的理智想阻止,可情欲却控制他不拒绝一点。
情欲统控下的身体,还没等方多病的手掌进行抚触就迫不及待的叫出口——“嗯~”。
方多病畅意大笑,他边笑边去抓只现轮廓的脸蛋拖到自己嘴边重重亲下,边亲边掠开自己衣袍,松开腰带,放出自己身体的肉兽。
肉兽击打在腹上时发出重物沉闷的击打声响。
他抱住梦中出现过千百遍的这截美肉狠狠入怀,到两根阳具凶狠碰撞到时,李莲花的理智又把情欲击翻,他惊恐下双手猛推方多病胸口。
“不要!方多病,我不做那种事的,像女人那样我不做,我不做!!”
“李莲花!我告诉过你我想亲你摸你操你的,我想操你屌都要想爆了,你知道,你知道的很清楚!你已经同意了!你说出口了!不可以反悔李莲花!”
方多病强行握住李莲花肉茎与自己兽物肉棍贴肉棍疯狂碾磨,不光碾磨,还双双上下上下凶狠套弄。
方多病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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