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晃,他推了推男子肩背。
“方多病,不要了,越弄越疼”
“除了疼还有别的感觉吗?像先前一样的刺激,舒爽,有出现吗?一点点快感呢?”方多病小心滑出口中物,紧张询问。
“没有,一点都没有”李莲花低垂着头把腿立刻并拢,扯被子把暴露出的地方全部掖严实。
方多病听到这个回答悔恨的双掌紧握成拳,指节泛白,血管青筋条条爆出皮外般可怖。
他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身体一个翻飞下了床,拾过床头的裤子急速穿系。
“莲花,离这里来回两天路程有一御医世家,那府里的老爷子与我们家交情不错,我去那里给你寻最好的药!”
方多病看着缩坐在床里头的李莲花极不舍与自责扑上前抱住,以唇摩挲其额头。
“莲花,我错了,等你好了你想怎么罚打我,折磨我都行!但是你要在这里等我回来,不准离开莲花,我一定带药回来治好你!”
“莲花你一定在这里等我!不要离开!”
——天亮了很久,吉祥莲花木楼在哒哒马蹄声中也离开了很久。
木楼一直向西行,专挑人烟罕见的路走,西行4天后才停止下来。
木楼走廊处坐一削瘦青年,青年头靠扶手,清晨的阳光照射在他俏丽的五官上,明明眉眼鼻唇是那么模样好,但是气色却极差。
疼了4天了,再不用药就该彻底废了吧,废了挺好,能排尿就行,别的作用……
与女子吗?算了吧,我还能活几年。算出来,一只手掌都嫌多,况且我心中也根本没装过任何女子。
与男子,与方多病?想想和他发生的那些赤条条淫行当真是现在想起都恍觉不是真实。
就是被这根孽物挑起我的情,牵起我的欲,控制我的行,使我成为一具淫体——成为一具极希望被方多病亵玩的淫荡躯体。
可我李相夷的人生自该选由我心,行由我定,怎能受欲念挟持。
这样的区区二两肉,竟妄想裹挟我正确的意志,当真是可笑又可怕——可怕它竟真的可以做到……
所以,这样的会扯着我一路行到无尽欲望的怪物为什么不去毁掉?现在,它已经黑紫淤青,肿胀发烫,柱身数处皮下凝黑色血块。
这样很好。
————
方多病肩背一包袱,布包里明显是一直角分明木箱子。
木箱子震了4天4夜,因为方多病在马背上飞驰了4天4夜。
除了喝水与购买吃食剩下时间几乎都在马背度过,衣服尘土飞扬早没了绸布的光泽,浑身汗酸也早没了有钱少爷的熏香。
方多病的大腿内处磨满鲜血浸透衣裤,可他坚定的,发狠的,凶恶的,盯死每一处莲花木楼通行的痕迹。
有时很明显骑马上就能审视的出来,有时得趴地上细细查勘。
他不怕寻找的路途会更持久与艰辛,可他害怕李莲花会故意放任伤处恶化。
方多病一想到这便恨愤至极,熊熊怒火在心口奔腾不休——这朵莲花,它若是清冷我便不远不近看着,可它却是淫荡!那我这辈子都要享受、缠死、这朵淫荡!!
“驾——!!!”
狐狸精已经越来越往李莲花下体上凑了,不断嗅闻日亦加重的血腥,一天要被踢赶上十数次。
李莲花浑身发烫,高温烧得他头脑发晕,好几次在踢赶时险些摔倒。
现在是傍晚时分,木楼外不见李莲花燃起炊烟,紧闭的木门里,二楼的小小的屋间,李莲花坐在床沿,借着窗外昏沉光线一动不动,他膝盖上是方多病的尔雅剑。
秀气的手指抚摸剑身许久,一点点非常细致,可李莲花的腿间物依旧沉沉如死。
忽然,一滴泪从眶里流出,细看,俏丽的眼睛早就红了很久,从看到尔雅剑开始,从想念方多病开始。
脑子里全是与他的纠缠,白花花的肉体在这人怀中划出起伏的波浪
这样的场景即使再回忆也不会使我的身体产生悸动了,像彻底切除了性物般利落与爽快。
这样很好可我的心又为何起了瘾般,如论如何都是方多病,是那么的想他?想得心悸
起了的心瘾又该如何根治。
大颗的眼泪啪啪掉落在尔雅剑上,李莲花双手抱住尔雅剑入怀中,以唇亲吻剑柄。
他人缓缓后倒,使头枕在方多病用过的枕头上,扯松领口暴露出小小淡色乳尖,尔雅剑碰触到乳尖时,小小粒儿被浸体的冰凉激得立刻挺立。
“嗯”
他把这柄剑想象成是方多病,是他在用冰凉的手指抚弄自己。
他撸起外袍下摆,拉扯下长裤到膝盖,双手双腿夹抱这柄剑,想象是方多病在搂抱自己。
身体没有一点反应,可想他的心却想得发颤,李相夷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哭得泪流满面?是喜欢上那个总追着楼花楼天南海北的半大小孩了吗?
“放任这具身体被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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