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下流啊。”他喘息地说,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用力。
“啊……啊……”我忍不住发出呻吟,排泄和被顶入抽出的双重快感,令我忍不住颤抖起来,全身的铃铛都不禁响动着,他仿佛被这声音激励,更加用力地插了进来,又抽了出去,“真是销魂,师尊……真是销魂……”他拍打着我的臀部,一下比一下用力,我感到臀部火辣辣的。
身体中积蓄着的尿液仍然在泼洒着,我被他那般顶着,拍打着臀部,呻吟声不禁抑制不住地从口中出来,“用力……再……再用力一些……好舒服……我……啊……”
我放浪地呻吟着,这在以前,是不敢想象的。
忽然门被打开了,外面一人吹了个口哨,“哎哟邢承舟,没想到还可以这么玩师尊,我真是佩服你。”
我听出是封颜成的声音,不禁一惊回头,却见封颜成、荆傲、姚沐丰三人都站在外面,正惊讶地看着我,目光又忍不住透着痴迷。
而我,却正一边排泄尿液,一边被邢承舟抽插,而口中却在大声呻吟,铃铛的声音显示着其主人正在欲望所围困,如此放荡不堪,这种放荡的景象被他们这般看着,我忍不住羞恼,想推拒身后的邢承舟,却听他倒抽一口气,更用力地拍打我的臀部,“被他们看的滋味有这般好?别那么用力吸我,差点把我夹射了。”说着,他便更用力地顶进来,几乎将我体内的淫蛇蛋也顶进子宫里去。
我听他这般说,忍不住羞恼,可是欲望却让我拒绝不了他。
折磨人的尿液终于排尽了,前穴深处的体液喷出来,淋在他的龟头上还有体内的淫蛇蛋上,淫蛇蛋剧烈地颤抖起来。邢乘舟射完便抽出来,让我跪在他面前,脸对着他胯下,然后将阴茎插入我口中,用力抽插几下,射在我嘴里,然后整理好衣服,却捏着我的阴茎前端,施法合上上面的扣,这样我便又不能射精了。
不过更好,我也不想射精。
他将我一旁的按摩棒放入我的阴穴中重新插好,然后身上的链条又重新系在颈环上,整理好我身上的透明白纱。
他们惊讶地将全程看完,封颜成失笑道:“你怎地想出这样的法子的?看师尊被你羞辱的,脸都红了。”说着,他走上前,轻轻吻了吻我满是精液的脸,我禁不住羞恼地偏过头去。
邢承舟却讥讽他道:“那是你想象力不够,像师尊胸口上永远也摘不下来的乳环,你便想不出来。”
封颜成听了,哼了一声。
荆傲却疑惑着,轻轻摸了摸我的下身,“排泄的滋味当真如此深具快感?师尊刚才……”他顿住,似乎是在回想我方才被欲望折磨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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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三人见他这样,只得嗤之以鼻地笑着,封颜成又道:“今天我们是想带着师尊出门去的,再不出门,天都黑了,就看不到师尊羞恼的表情了。”
我没注意到他后面的话,而是对他让我出门吃了一惊,这半个月来,他们一直把我关在屋中,连窗帘都是挂好的,甚至恨不得锁在床上,从来没让我出去过,这回却是什么原因,竟让我出去了?
封颜成笑道:“师尊何必惊讶?如今师尊已离不开我们,我们自然还是要让师尊出去看看外面世界的。不过还只能去凡间世界,我们可不想让仙人也看见师尊如此模样。”
外面的世界?鸟语花香,人和景致,我数十万年修炼只是心如止水,不想今日却让我十分想念。我只是心中喜悦,却没注意他话中有些意味深长的意味,便没有多想,只答应要出门。
可是临到要出门了,却想起我身上的这些性具上,都有着铃铛,莫非他们要帮我将它们拆掉?
这般想着,却觉得似乎身上会少了些什么,便不禁自嘲,自己莫非当真是天性淫荡?才半个月便脱离不了身上这些能激发情欲之物了?
可是他们此次只将我身上的链条又后颈拆下,从两根按摩棒上的小环前抽出,一圈一圈系在我的阴茎上。其他性器也仍留在我身上。
他们让我穿上一件透明的肚兜,肚兜上绣着金凤,却凤嘴处指着一颗乳头,而凤尾深入阴部下方,半遮半掩的,甚至也遮不了什么。
那肚兜也不过就是后面在乳头处和下阴处有二个小兜,能将我乳环上和阴茎上的铃铛放置进去,以不发出声响,可是走路时却会拉扯着上面的短链,以致拉扯着阴茎和乳环,让我有些难受。
而在外面,他们则又选了一件黑纱罩在我身上,同是透明,只是遮盖得效果更明显一些。那黑纱不知为何,却在我胸口两侧皆绣了牡丹,恰巧将胸口遮住,下身前阴处亦绣了牡丹,腰上系了条腰带,腰带上却有着轻微的绒毛,恰巧能搔刮在我的敏感处。他们对我的身体比我自己还清楚。黑纱几乎拖地,下面没有裤子,鞋亦是黑纱做成的鞋。
这样,我走路时,下身臀后轮廓仍能看得清楚,下阴处的按摩棒上的铃铛也没有拴起来,他们让我自己夹紧走路,以免发出声响,然而这般,前面又未必能全部遮掩住,总会若隐若现。
那衣服也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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