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物,欲望如被再唤起,忍不住挺起胸乳,如期待再被鞭打一般。
封颜成他们见状哈哈大笑,封颜成道:“果然不枉我们日日改造调教师尊,师尊如今已经喜欢疼痛,喜欢被虐打的感受,只怕以后鞭打他,不是惩罚,反而是奖赏了。”
众人目光落在我身上,我只觉刺目羞耻,然而那藤条打上来的时候,我却只觉浑身颤抖,胸乳不禁越挺越高,欢喜地等着那藤条鞭打在我胸乳上。
不等我左右胸乳十次挨遍,永源便沉声说道:“淫奴挨打时,不可一味贪图快感,还须殷勤侍奉主人,淫奴吞吃主人阳物时,应殷勤积极,不可懈怠,否则惩罚加量,不止鞭乳,还要鞭穴了。”
我忙忍耐全身欲望,含吮口中那阳物,永源又讲解道:“含吮服侍时,不止要含,还要用舌头一一舔到,用喉咙口去按摩主人阳具,将主人阳具全数含至口中,乃至吸吮进食道。不可干呕,干呕一次,淫奴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只得努力克服干呕,努力用舌去舔舐阳物,然后将那阳物努力吞进口中,听着永源的教导,去用喉口按摩那阳物,让那阳物当做真的荆傲的东西服侍。
众人看得兴味,姚沐丰叹息:“若调教好后,得到师尊如此服侍,不知该有多舒服。”
观刑官脚下踏板不停,这时是九尾在踩踏踏板,他突然一个用力,我只觉下身双穴两个按摩棒忽然钻得更深,不禁倒吸一口气,而更未想到这时那口中阳物居然猛烈耸动,在我口中抽插起来。一个深入,直直插入我食道,我不禁干呕起来,深深吸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我不再干呕,永源沉声说:“淫奴服侍阳具之时干呕了,罚女穴穴内鞭打十次。”
我不由惊愕地顿了顿动作,观刑官们也停下踏板,随后不知永夜按了个什么机关,我只觉双穴中的按摩棒逐渐退出,随后我口中阳具退出,假人被移到一边,面前站着永夜,他持着细软小鞭子,身后两个观刑官解开我被绑缚在椅背后的双手。
永夜沉声说:“淫奴女穴受刑,淫奴当自行扒开女穴,接受惩处。”
要我自己扒开女穴?
我愕然不愿动作,永夜冷声道:“不止女穴,若后穴穴内受刑也当如此,淫奴如再迟疑,惩罚加倍。”
我看向荆傲他们,他们却只是兴致盎然看着我,我只好迟疑着,缓缓将双手放在女穴穴口,一个狠心,扒开露出穴肉,那画师画境眼睛一亮,立刻提笔作画。
我刚扒开女穴,永夜便细软鞭子一挥,落在我女穴穴内。我不禁惨痛吸气,却又感到女穴被鞭打之后一阵瘙痒传来,只想让人再鞭打我。他尽力挥鞭,尽数挥在我穴内,打得我穴口收缩不止,而我又感到他有时鞭子险些就要挥到我女性尿孔,我本就憋着尿,他这么打,直勾着我尿意翻涌。十下之后,我只觉浑身颤抖,穴内收缩,一股清液喷了出来,永源眼疾手快,立刻用一个小瓷盆扣在我女穴上,尽数将那清液接住了。
众人看着我颤抖不止的模样,几乎惊呆了。封颜成难得失态地站了起来:“师尊竟……师尊竟是被打到潮吹了吗?师尊原来这么喜欢被打女穴……能如此嗜痛的淫奴,听闻百年都难出一个……”又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眼睛越发发亮。
我好半晌才缓过气来,又不由脸色一白。他们一直说我淫荡,我只当是故意令我羞耻,没想到竟全都命中了吗?连鞭打我都能潮吹。
邢乘舟走过来抱住我轻吻:“师尊……师尊……你这么喜欢被调教,我们保证让你满足。”
我连忙摇头,我怎么可能喜欢被调教,我没有……然而我话还未出口,就被他抓住下巴狠狠吻在我唇上,口舌被舔吮了个遍,随后又将我放开。
荆傲沉声说:“自古至今,被鞭打则能潮吹的淫奴,一只手都能数出来,而师尊竟能如此……永源,你之前带领制造这些刑具淫具的工匠,再打造一块牌匾,上书‘至淫殿’,替换安乐殿匾额,以后这里不再叫安乐殿,改叫至淫殿。再做个小牌,上写‘至淫至贱肉便器’,挂于淫奴双乳乳链上。”
永源意味不明地看了我一眼,躬身应是。
“继续调教。”荆傲沉声说。
“是。”众调教官观刑官齐声躬身。
淫椅上的按摩棒再度升起,插入我双穴之中,我穴内刚被鞭打过,十分痛楚,观刑官们却视而不见,换着班操作着踏板,按摩棒抽插着我双穴。我轻轻吸气,永源道:“淫奴日后女穴后穴被鞭打次数不会少,而且会形成日常,鞭后主人们都会肏你,这也是为了告诫淫奴,不可自己欢喜舒服就好,而应将服侍主人为第一要务。”
我口中再度被塞入假人阳具,他们没有绑缚我双手,而是要求我口交时,手指也要按摩对方的阴囊。这一次我小心翼翼,怕再干呕时,又被罚。我双乳女穴疼痛瘙痒,已经受不起再来一次。
我听了永源的话,仔仔细细将那淫根服侍了,那阳物在我口中用力抽插着,每一次都进入到我喉咙深处,那时我若是没有用喉咙口按摩过,永夜便在我胸乳上挥上一鞭。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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