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悻悻地说。
九尾躬身,看着我的眼睛,妖孽眼神中透出兴奋:“若能激发出淫妃娘娘的淫荡面目,臣愿死而后已。”
我大怒,转头就扔了一个盘子,九尾险险避开,那一盘菜撒了一地。
我刚要坐起来,就被封颜成环住腰,一掌狠狠按在我双穴两处,我登时腰上一软,跌坐回他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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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几个徒弟本都是大忙人,用了膳后,便要各自做自己的事去。
这回他们没有将我拴回床上,而是暂时交给永源他们。封颜成凑过来,狠狠在我唇上一吻,道:“师尊,且等我们片刻,一会就回。”说着,他们便各自离开。
他们离开后,永源便在墙壁上有一处机关一按,我凝神一看,只见那处墙壁竟是一处机关,翻转之下,后面竟是一排排的淫具,各种各样的鞭子、药剂、竹条、玉势……我一想到这些东西未来都可能用到我身上,不由胆战心惊。
我坐在床上,冷冷看着我面前的这一排调教官。永源从上面找出一根竹条,让一旁的观刑官取了一个药剂,挤了一点出来,用刷子涂满了竹条,我便明白这玩意儿定是准备不让我好过。
永夜向我伸手过来,眼看就要碰触我胸乳,我一瞪眼睛:”做什么!”
永夜躬身道:“淫妃娘娘,永夜是您的副调教官,陛下给了我们调教官和观刑官碰触您身体的权利。”
我忍下怒火和羞意,任他解下我乳头上的吸乳器,将那两个小玩意儿放置于那堆淫具之中,又将我阴茎上的铃铛黏贴在阴茎下方,使它不响。
一旁永源向我深深鞠了一躬:“淫妃娘娘,请您起身。”
我从床上下来,刚踏出一步,胸乳上乳环挂着的铃便响了起来。永源忽而将竹条甩了过来,啪地一下恰好甩在我乳头上,乳头上的针刺得我一阵刺痛,我只觉乳孔深处一阵麻痒,一股痒意从尾椎燃起,我跌坐在床上。
我不由喘息:“你……”什么调教官,怎么随意施刑?
永源一本正经地说:“淫妃娘娘,这便是训练您走路的第一步了。您身配乳环,下身双穴都戴有按摩棒,包括阴茎前端,上面都有铃铛坠饰,陛下说了,不止封妃礼,您出外帝师、龙祖身份时,这些也是日常穿戴,平日里您自可一本正经,谁也料不到大名鼎鼎高贵优雅的龙祖,外衫下会穿得如此淫荡,这也是为了让您时时刻刻知晓自己作为陛下、宰相、魔王陛下和妖王陛下,淫奴的身份。”
他凑近我,低声说:“您也不想让别人听见您身上淫具响声,让人知道您不是高高在上的帝师和龙祖,而是个淫奴吧?”
我攥紧床单,默然不语,他便明白我这是答应了,便向一旁的两个观刑官递了眼色,那两个观刑官立刻扶我起来,将我身上的白纱除去,让我踏足到地上。
这两个观刑官其中一个就是那个九尾,荆傲他们离开前告诉我,九尾日后会负责我的日后吃食,他是九尾狐妖,对天地间灵物向来嗅觉灵敏,又擅长魅惑之术,最适合寻六界至淫之物。而且九尾擅长烹调,活的时间又久,昔日也为娲皇调教过奴宠,最懂饮食之道催发淫性之法。
他扶着我时,还在我手臂揉捏摩挲,永源明明看到了,却也听任他所为,只因这是荆傲给他们的权利,更恐怕还是调教的一环。
我心中厌恶他,看着他看着我兴味不已的眼神,只怕我越是淫荡,他越是高兴。我不想挨近他,便低声说:“让我自己走。”九尾和另一个观刑官看了看永源,永源眼眸意味不明地看了看我,点了点头,示意他们放开我。九尾只好依依不舍地放开我,舔舔碰过我的手掌心。
我向前一步一步地走。起初我为了不让乳环上的铃铛响,走得极慢,也不自然,又时不时让那铃铛响了两声,胸乳就被竹条鞭打数次,次次点中我乳头。旁边被永源施法放满了录淫之镜,我看到镜中那银发的自己,白皙的微微隆起的胸乳皮肤上,很快布满了红色的鞭痕,尤以乳晕乳头上和附近最多,那药又浸了药,不多时就让我胸乳麻痒起来。我便有些腰软地走不动了,刚停下一点,就又被打了一下,这一下再打在我胸乳上,胸乳被他打得颤动,我只好稳了稳气息,慢慢再走。
走了几圈,好不容易没有再挨打,永源便点了点我的腰腹,后颈,“淫妃娘娘,只不响还不够,姿态还要自然,您平日走路便风度翩然,风姿令人倾倒,倒不需再训练仪态,只是还不够淫荡,您先走上两圈,腰背挺直,要自然,不要时时低头看胸乳。须知您着了外衫之后,这些淫具俱在遮挡之下,您又如何看穿,待不再挨竹条,臣再进行下一步。”
我看了看他,只好又走上两圈,尽力不再注意胸乳上的那铃铛,第一圈时不注意地响了一下,就又挨了一下,好在第二圈时那铃铛没响,没有再挨。我方微微松了口气,却不知为何,又觉得有些失落,心里暗嘲自己已经被人调教得离不开痛楚和欲望了吗?
永源为求保险,又让我走了一圈,铃声一直未响,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便叫观刑官说:“请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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