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们进来。”
说着,他就要转身出殿去,我忙叫住他:“别……别叫他们进来……别……”
封颜成转过身,笑道:“那师尊是准备继续走了?”
我咽下口中的呻吟,无奈轻轻点了点头,封颜成立刻催促:“那师尊快走,徒儿迫不及待想看师尊女性尿孔被插着,又忍着欲望,走过这些绳结了。”
我只得忍着女性尿孔被针来回抽插着,一边缓缓张开双穴,将坐下的这两个绳结吞了进去。方才我身上坠铃响了多下,他们便又在我双穴外鞭打多次,打得我双穴穴口肿胀,几乎无法从绳结出来,他们打我双乳时,只要我抱胸,他们便过来两个人,拉着我双臂,让我挺起胸部挨鞭子。
我女性尿孔一直被针插入又抽出,那个部位细嫩异常,从未感受过欲望,且两日未排泄的量,令我下腹鼓胀坠痛。
他们又一直催我走绳,甚至有时遇到一些更粗大的绳结时,我刚要坐下去,封颜成便施法,令我女性尿孔中的针抽插得更快更剧烈。这一路,我走得磕磕绊绊,几次摔倒在绳结上,被他们以各种名目鞭打,而且只要我前穴中有绳结,必然前穴被打得多,后穴有绳结时,则必然后穴被打得多。每次看我艰难地张开疼痛的双穴,挣脱双穴中的绳结时,他们便看得兴致盎然,甚至还多次令画师大家画境,画我狼狈不堪模样的春宫图。
绳结上的淫药和姜汁顺序不定,淫药缓和,姜汁辣意重重,他们便喜欢看我在绳结上喘息哀叫的样子,或是在走绳上被鞭打的模样。
“乳头挺得这么高,看来对鞭打如此有感觉,不愧是淫妃娘娘。”
“看淫妃娘娘骚洞被打的时候,骚屄也在动,好像在吸吮什么,看来也想被打。”
“这么喜欢被鞭打的淫奴,我还是第一次见呢,陛下给淫妃娘娘挂牌至淫至贱肉便器,可谓是名副其实。”
我不知被鞭打了多少次,也不知走了多久,好不容易走到大殿门口,走绳却还未结束。
我吞下了最后两个粗大绳结,只觉下腹坠胀,女性尿孔中的针不止刺激了我的性欲,也刺激我排泄的欲望,我哀求地看向封颜成,却见他置若罔闻,当先一个,对着我手淫,将阴茎对着我的前胸,猛然喷出精液,尽数都落在我双乳上。
我被这一下弄得懵了,连姚沐丰、邢乘舟也故意将精液射在我双腿、下腹上。他们三人将衣服穿戴好,便招呼永源、永夜,及众观刑官在我面前手淫,直至释放。
我双穴因吞下两个粗大绳结,难以躲避,他们有的射在我脸上,有的射在我双乳上,有的射在后背上,有的双臀、大腿上,甚至还有射在我双腿之间的。
他们射尽后,便穿上了衣服,衣冠楚楚,如未脱过一般。
而我,全身上下如被精液包裹,胸乳下体双穴满是鞭痕,下身还吞着绳结,狼狈不堪,真如淫贱的淫奴一样了。
还未等我反应过来,就见封颜成一摆手,“好了,过来服侍淫妃娘娘更衣。”
我吃了一惊,果然见大殿门口,竟走出十数个婢女打扮的仙女,她们刚要向我施礼,大概没想到我竟浑身精液,赤裸站在走绳上,竟都直愣愣地看着我,正在那里。
我不由羞窘,完全没想到封颜成他们竟越玩越大,竟还找别的仙女来看我被玩的样子。我颤抖着双手,刚要稍稍遮掩自己胸口和下腹,却未想到就在此时,我女性尿孔一空,银针竟在此时被抽了出去。
彩蛋在婢女面前失禁。
我双手环住自己,简直不知道该如何遮挡,不由羞愤地对封颜成他们道:“快让她们离开!”
我憋尿憋了两日,尿液量大,女性尿孔淅淅沥沥地滴着清澈的尿液,顺着双腿流淌于地上,虽然尿液清澈没有气味,然而滴滴答答的声音,在我耳边无限放大,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失禁,我眼睛含泪,只觉羞窘异常。
副调教官永夜和观刑官狼狈立刻过来抓住我的双臂,九尾和触觉甚至抓住我的双腿,让我展露身体在这些初次见面的仙女面前,我双乳上的铃铛、乳孔中的银针,乃至下体阴茎上的坠铃,尽数落在这些仙女面前,她们好奇地看着我,目光时不时落在我胸口和下身处。
姚沐丰兴味地看着欣赏着我当众失禁的样子,轻笑道:“师尊今日起就正式是我们的淫奴了,主人让淫奴给谁看,淫奴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想收缩女性尿孔,让那恼人的滴滴答答的声音停下来,然而想必尿孔处被银针插得久了,我又久未排泄,这恼人的声音竟停不下来。被迫在陌生人面前排泄这件事,令我欲望越深。
过了不知多久,那淅淅沥沥的排泄声终于停了下来,我胸膛起伏,微微喘息着。
封颜成揉捏着我的左胸,将那片精液全抹开来,向我传音入密道:“以后这些仙女都是师尊的侍女,她们刚刚升仙,诸般仙界之事都不明白,她们不知道师尊是龙祖,”说着,他又笑了,“今日看了师尊被淋精液,又当众失禁的模样,她们只怕更以为师尊是个以色侍人的淫奴,日后见到师尊,定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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