肏够。”
邢乘舟立刻从背后环了上来,口唇在我背后舔舐:“徒儿这就来满足师尊。”说着,他分开我一条腿,深藏在阴穴中的阴茎挺动抽插了起来。
我一怔,本来是想让他们带我如厕,怎么变成这个结果了?我不由得轻轻低喘,他们将我按着侧躺在床上,分开我的腿,在我前穴中挺动。我忍耐着,喉咙也干渴起来,轻轻吞咽着深含在喉口的阴茎。
冰凉的蛇身被我唤醒,他忍不住圈紧我的颈项,阴茎狠狠地在我口中耸动着,享受着我喉口的按摩,粗壮的另一个阴茎啪啪地在我脸上拍打。被蛇侮辱肏嘴的事实,令我心中羞耻,又忍不住欲意泛起,我舌头微微舔舐了一下柱身,他便尾巴勾滑到我左乳上,将乳肉圈住,狠狠勒紧。
我不由得低喘,夹紧阴穴的两个淫具。封颜成和邢乘舟低喘了一声,邢乘舟狠狠拍了一下我的后臀,“骚货!”
他拽着我负在身后的双手,和封颜成将我拽起来,我受体重影响沉了下来,感到两根阴茎在顶弄子宫,将子宫中本来还沉睡着的淫蛇吵醒,它又开始翻滚起来。
子宫沉了下来,宫口被他们的阴茎顶弄着,而我未释放的尿液仿佛也在折腾我,膀胱被他们压着,甚至连膀胱也似乎在被他们肏弄,我想排泄,可是我阴茎被堵住了出口,女性尿孔里似乎也塞着什么,我怎么也无法排泄,只能哆嗦着双腿忍耐。
我终于忍不住了,吐出口中的阴茎,轻喘哀求:“求求了……让……让淫奴排泄。”
他们并未停歇,封颜成漫不经心地玩着我右乳,一边往我阴穴里顶,一边说:“再等等。”
他们没有回应我说的哀求,蛇再度把阴茎顶入我口中,堵住我的话。
不知被他们肏弄了不知多久,我双腿一阵抽搐颤抖,阴穴深处喷出液体,却被插入其中的阴茎堵住。就在此时,邢乘舟终于伸出手,取出插入我女性尿孔中的针。
一股清冽液体从我女性尿孔中流出,我一边潮吹着,一边失禁了。
他们饶有兴致地看着我在高潮中失禁的样子。封颜成笑道:“大师兄虽然去上朝了,却给咱们留了个好招数。真该让他看看,师尊高潮时候排泄的美丽样子。”
姚沐丰滑腻的蛇身在我身上滑动:“以后师尊排泄的时机也要管,只能在高潮的时候尿,逐渐师尊就分不清什么是高潮什么是排泄了。久了,师尊在排泄的时候,便也能体验高潮的滋味。会越来越离不开我们。”
他们的话语像古老神魔的吐息,令我战栗地颤抖。
他们不等我高潮缓过来,仍然继续抽插着,高潮中的身体令我几乎无法承受如此深沉的欲望。直至他们终于将精液全数释放在我脸上和口中,依然没有释放在我阴穴中。我阴穴徒劳地张合着,裹着之前自己给自己喂下的精液。
这回也没有把我阴茎释放。我自动无视了它,因为无数次的潮吹,我几乎已经不需要靠射精来疏解欲望了。他们也很久没让我用它排泄了。它仿佛真的成为了一个大阴蒂,只在别的男人把它当成性玩具揉弄它的时候,才有存在感。
他们释放完了欲望,便从床上下来,也并未将我女性尿孔中的针再插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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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双手被束缚在身后,和颈环后被扣着的链条一起,被延伸于梁上的一条锁链拽着。我不得已地挺胸,以免被锁链拽得窒息。然而腰上和绑在大腿根的锁链,却将我分开双股,牢牢系着跪在地上。
有一根锁链,系在我阴穴上的阴蒂上,阴蒂上被永夜夹了一个阴蒂夹,同样被一条从梁上垂下的锁链拽着。
一旦我垂头,或者跪不住要坐下,连在颈环的锁链便会令我窒息,夹在阴蒂上的锁链便会扯着我的阴蒂,令我浑身发抖。我只好摆出昂头挺起双乳,却翘着臀分开腿跪着的淫荡姿势。
永夜拿着淫刑软鞭,站在我面前,即将要对我行刑。
封颜成告诉我说:“这回,师尊用锁链习惯一下这个姿势,以后受鞭刑,都要这样挺胸翘臀,要是没做到,或者没跪稳,鞭刑就要加倍。”
说着,我这四个徒儿,便各自伏案去处理自己的公事了。便是成婚以前,他们也都是如此,白日里在一旁忙公事,调教则交给十二位调教官和观刑官,他们将我的呻吟声作为公事上的调剂。
软鞭浸透观刑官触觉的淫液,泛着淫弥的光,永夜一鞭便甩在我挺起的左乳乳头上。我双乳乳头仍插着针,那鞭子甩过来,正中乳头,针被他抽得震动,顶入了一点。我被他打得难受,忍不住想缩起胸膛,却被脖颈上的锁链拽得有些窒息。
“报数。”他冷冷地说。
“……一。谢谢永夜调教官。”我微微喘息,低声说。
他没有停手,鞭子对我继续甩来,有时候甩在乳头上,有时候甩在我乳晕或其他地方,转瞬间,我胸乳上便满是鞭痕,乳孔中的针被他打的仿佛也在抽插了起来,一对乳孔也仿佛变成他把玩的性器。
观刑官们围观我被鞭打的样子。九尾笑道:“淫妃娘娘看来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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