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不够吧,小盛。看看你这前面,都硬成什么样子了?”
我的手往更深处探去,手指逐渐抽动起来,小盛的娇哼跟着我的节奏一呼一吸,无人抚慰的前端摇摇晃晃的,小盛跪的挺直的腰身开始扭动,我掐着小盛的后劲,使劲把他按到墙上,冰凉的触感让他身后一瞬间的缩紧,我猛地往更深处去,频率越来越快,口水从小盛合不上的嘴巴顺着下巴流到胸口,紧绷的身体和拉长的闷哼让我清楚他要去了,但我怎么肯这样就放过他?我猛地抽出手指,握紧了小盛身前的激情,我攥的很紧,小盛的声音变得痛苦和难耐,身前的激情已经胀得青紫,小盛的泪水和着冰冷的水珠砸在我的手背上,他努力点着头。
我笑着,他愿意告诉我了。只是现在我不想听。
我拖着超大只的小盛走近那个房间,中间那张铁床上四处都是皮质手环脚环,我指导着小盛双腿跪在铁床上,我把床尾的脚环给小盛戴好,我把皮带解开,换上床侧的铁链手环,我握着那温热的皮带,把它缠绕在我手上,
“啪——”小盛的肩胛骨多了一道泛红的印痕。
“啪——”腰侧也多了一道红痕。
“啪——”腰下双峰也多了一道。
“啪——啪——啪——”
那一声一声的皮带划破空气,凌厉的和小盛的皮肤亲密接触,小盛那无法抚慰的身前又起了势头,我不由得笑道:“小盛啊,你怎么这么贱!身上的疼也能硬成这样!你很喜欢的吧!”
我那收不住的脾气全都发泄在这,小盛的口水浸湿了铁床唯一的床单。我冷静下来时,小盛的背上已经布满斑驳的红紫印痕,我把皮带扔到一边,把大瓶的润滑液倒在手心,随手取了个物件涂满了润滑液,那物件抵在小盛身后时,小盛狠命的挣扎满满的都是抵触情绪,我知道,他不愿这些东西进入他,他只想要我。
我把他口中湿透的领带解开,弯腰俯身温柔的抚摸小盛的脸,轻轻吻了吻小盛的眼泪,
“小盛,告诉我瞒了我什么。我保证我不生气。”
“哈…哈…嗯哈…哥,我…我…谈小灵通业务……的时候,失……失手……弄死两个……两个人……哈……”
“失手?小盛,人命在你眼里这么儿戏?以前的事我不做追究,但以后再发生这种事,你休想离开这个房间!处理的干净吗?”
“嗯哈……哈……干净……哥……”
“好。这件事今晚就到此为止。但是做错事总要长点记性。”
我把那滑润的物件猛的推进他的身体,小盛弓着背喊叫出来,我捂着他的嘴巴,警告他不许吵到邻居睡觉。小盛的舌舔舐着我的掌心讨好我,我又把那物件抽出,再次推入,这样来回好几次,小盛那肿胀的前端终于发泄出来。就这样,我折腾了他很久,亲自上阵时,小盛身后已经十分柔软,我沉浸在小盛带给我的温柔乡里,一次又一次……
从那房间出来时,看时钟已经凌晨三点多,从小盛房间的床头柜取了药膏,我又恢复之前温柔哥哥的身份,轻揉着小盛膝盖的淤青,把那清凉的药膏涂到身后的红肿印痕上。做完这些,小盛的眼神已经开始朦胧,但他死死拉着我的手,我无法拒绝,掀开被子像小时候一样抱着他,轻声哄他入睡。
明天,又会回到那虚与委蛇的生活,只好好享受现在这短暂的,美好吧!
陈泰那个半截入土的死老头子每次找我谈话,我都想让老默直接了结了他。这次倒是多了点花样,多了个女人。真有你的啊!李有田!京海这几年还没人敢从我这讨便宜。你那个傻了吧唧的死儿子活不长了,我告诉小虎去找老默来。李有田那个老王八蛋不管教好自己的儿子,那我就帮帮忙好好管管他。
老天爷你好好看看,一个一个脑满肠肥的贪鬼嘴里说不出一句实话来,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上层社会,尔虞我诈满口废话,一句话里八百个隐喻意思,怪不得阶层之间无法跨越,小市民的心酸和大领导的利益,两者之间的差距犹如天上的银河,那是永远跨越不了的鸿沟啊。老默做事我很放心,李青的死不过是好戏刚开场罢了,安欣啊安欣,这次还要麻烦你帮我个忙了啊!
程程那个女人想和我斗,简直是痴人说梦。我做了那么多,失去了那么多,如今莽村这个项目说拿走就拿走了?我头疼的要死,这几天一直忙着莽村的项目,对小盛有些疏远了。我拿着手机看着一周之前的短信界面,突然有些想他。我开车去了白金瀚,听小虎说小盛在白金瀚应酬承包商。我走进专属于我的包厢,坐在那把曾经承重过两个人的椅子上,专心泡茶。我没有告诉小盛我来这,但我赌,他会来。
小盛推门进来时,我正在看手里的孙子兵法,那本孙子兵法我翻来覆去看过很多遍了,说实话我都能倒背如流了,看来看去实在是没有意思。我抬头对上他的眼,只一眼,我就低头去把泡好的陈皮茶水倒到茶碗,我看着小盛手上的酒杯,把茶碗递过去。
“小盛,你肝不好,少喝酒。尝尝你哥我刚得来的陈皮,对身体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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