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让他坐立难安,终于熬到课间休息,他扯了扯戚野的衣角,小声说:“戚野,你有事就直说吧好不好?你这几天一直找我,是为什么啊?”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戚野懒散地倚着桌子,话虽然对丁夏说的,眼睛却一直盯着他哥。
戚闲放下笔,转头对上他的目光。
丁夏说:“当然是听真话。”
“我要追你。”戚野目不转睛地看着戚闲,男人的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戚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跟着皱缩了下。
丁夏的脸倏地红了,他慌乱地扫了周围一眼,然后压低嗓子说:“你别开玩笑了,这个不好玩。”
戚野一手按住丁夏的肩膀,在与他哥的对视中,凑到丁夏耳边,用只能他们两个听到的声音说:“试试呗,我活儿比我哥好。”
丁夏脑子轰的一声,什么都听不到了,只有耳朵尖残留着戚野投掷下的炸弹残痕。
“好好考虑,我走了。”
戚野拿着篮球离开时,心里竟感受到了一丝报复的畅快。
他决定以后戚闲再敢为了谁故意晾着自己,那他就去挖他墙角,给他哥戴绿帽子,看戚闲以后还敢不敢继续这样!欠操的玩意儿。
意料之中的,丁夏开始躲着戚野,但最近这段时间,戚野早把这人的生活规律摸了个清楚,他把丁夏堵在了阅览室旁的男厕里。
“你躲我干嘛?”戚野把人推到了盥洗池边,让丁夏退无可退。
丁夏按住他的胸口,阻止他的再一步靠近,视线却紧张地四处乱扫,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张和戚闲极其相似的脸,实在太具迷惑性了。
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勾引。
“你抬头看着我的眼睛说一句‘不可以’,那我以后就离你远远的,怎么样?”戚野刻意压低了声音,说话时胸腔的震动透过掌心,一直颤到了丁夏的心里。
丁夏整张脸都红了。
推拒的手也软了力气。
戚野笑了声,向前迈了一步,将自己挤进丁夏的双腿间。
年轻有力的肉体,隔着单薄的衣服给予最暧昧的摩擦,很快就都有了反应。
“别这样……不行……”
丁夏上半身都快仰靠在了镜子上,但他拒绝的话底气不足,有种欲拒还迎的意味。
“为什么不行?”戚野分开他的双腿,托着他放上流理台面,嘴角噙着抹讽刺的笑,“你不就是跟戚闲睡过嘛,谁规定了你跟他睡了,就不能被我操呢?”
丁夏被他逼得有点喘不上气了。
戚野扫了一眼丁夏的腿,笑意更浓:“骚货,都夹着我腰不让我走了,还装?”
丁夏赶紧咬着嘴唇张开腿,把他往外推,手腕却被紧紧攥住。
“腿张得这么开,这不是找操呢吗?”
戚野完全处在了上风,他冷眼看着丁夏被他三言两语耍得意乱情迷,心里越发鄙夷他哥的品味。
就为了这么个定力不足的骚逼,把他晾在一边,戚闲就是个大傻逼。
丁夏快哭了。
戚野的手甚至还没有碰到他,但他已被撩拨得硬了,那是种羞辱又刺激的兴奋感,直接作用于大脑,让他不受控地勃起。
他不得不承认,戚野骂他骚货是对的。
而且这种辱骂,在性爱中能给予他更强烈的快慰。
戚野贴在他耳边,用沙哑性感的声音问他:“说说,你被我哥操了多少回?”
“求你别说了……”丁夏用额头抵着戚野的宽肩,退让道,“求你别在这……”
“怕什么?门我已经反锁了,这只有咱们两个,”戚野揪着丁夏的头发,迫使他仰起头来承接自己的注视,“说,他操了你几回?你是不是都被他操松了?”
丁夏真哭了,仰头想吻戚野堵住他的嘴,却被戚野躲开了。
除了戚闲,他谁都不想亲。
戚野拍了拍他沾了眼泪的脸颊,用怜悯的语气说:“你哭什么呢?搞得好像我要强奸你一样。你其实还挺期待的,不是吗?”
丁夏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没遇见过戚野这样的人。
“自己把裤子脱了。”
戚野稍微后撤了一步,等丁夏颤巍巍地拉开裤子拉链,他把人翻了个面,让丁夏趴在了温凉的洗手台上。
丁夏很瘦,有浅浅的腰窝,屁股又白又翘,确实是个适合挨操的极品。
戚野挤了点洗手液,让丁夏自己掰开屁股,然后手指便蛮横地捅了进去。
“嗯……轻、轻点……”
丁夏没忍住叫了一声,他透过镜子,看到了一个性感、张扬、冷酷又痴狂的矛盾综合体。不像戚闲,他在戚闲脸上从来看不到多余的表情。
戚闲永远高高在上,连做爱时都是冷静孤傲的,遥不可及。
手指粗鲁地在穴洞里抠挖,戚野发现丁夏在偷瞄他,他一把按住对方的脑袋,让丁夏的脸紧贴着台面,他附上去,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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