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起来?」阿远凑近她,说话的热气直喷她脸上「还是不想让我知道?」
「没有,真想不起来……」难不成跟他讲,自己如何被阿硕用玉势玩到求饶的梦么……
「他说是你先主动的!」几乎是吼的,把心底最介意的事喊出来。
没能反驳唯有住嘴,夕颜别过了脸。
在所有夕颜预想的场景中,都没有眼下这一种,阿远掀起她的上衣穿过头挂在后颈,乳白色的内衣成为她上身最后的遮蔽物。
「你干嘛?」
「在惩罚你呀,不是说对你做什么都可以吗?」这时的阿远脸上竟是一副得意的表情,瞳仁透出的眼神犹如在看笼中猎物。
怕会剌激到他,夕颜不敢说话,眼睁睁看着他自旁边的小冰箱内拿出一盒东西。
男人拎着盒子在她耳边摇晃,「咯咯」的声音便响起「你猜里面是什么?」
虽然心中有数,夕颜硬是摇头。
将盒子搁到她穿着短裤的大腿上,寒意直逼全身,不禁哆嗦了一下,果然是冰块。
伸出摸过冰盒的手指,拨开夕颜额上的浏海「你说那晚喝醉了不清醒,今晚就让你清醒一点。」
掀开盒子,里面有些冰块以及一根去了皮的香蕉。
夕颜浑身一震,猜不透他想要对自己做什么。
两块冰在额头滑过,几滴融化的水滴到唇上,她下意地舔进嘴内。
「这样还够不够清醒?」阿远压低声音问道。
除了点头,她别无他法。
「很好。」说完将冰块分别塞入她两边罩杯之中,夕颜大惊,本能地想要叫喊,嘴巴却被他大手摀住「虽然工人们住得挺远的,但你知道这种荒山野领,一丁点声音都能引起注意,要引他们来看你这副模样?」
夕颜瞪起大眼摇头,知道恐吓凑效,他才移开大掌。
不能张声,她只好咬着下唇承受冰镇奶头的折磨。
「有帮你想起些什么吗?」男人还是不死心地追问。
「要说几次你才信,我真的……呜……」
没让她往下说,阿远的手指开始拨弄罩内的冰块,两颗奶头被冻得直挺。
因为天气炎热,夕颜穿的胸罩是透薄的材质,再加上浅白色,被冰水沾湿后几乎变得透明,梅红的奶头若隐若现。
「又想说忘了对不对?好!」两手改为向她身下伸去,将她大腿上的东两随手搁到地上,隔着裤子摸上她前后双穴,又揉又按「那他操你哪个穴总能记得吧?」
明白这男人已经不讲道理,夕颜便随口一句「前面、前面。」
胡话一出,下身的短裤连同内裤被蛮力扯下。
慌乱之下将阿远的警告全然抛诸脑后,但未待她喊出半点声音,就被一件冰冻的硬物制止。
盒中那条去皮的香蕉此时此刻正在她口中,冷得她牙齿发酸。
「那天我被你们气得完全没有食欲,剥开这香蕉吃不下,就一手丢进冰箱里去,这下正好,你代我吃掉。」
那冰蕉硬梆梆的,根本咬不动,夕颜只能含住大半条。
胸罩内的冰块全然化水,奶子被两片形同虚设的小布黏住。
抓住她湿漉漉的奶子揉搓着,看着她含住冰蕉,满眼疑问的滑稽表情,阿远一下嗤笑「看你吃挺滋味的,我也嚐嚐。」
将她吃不下的一小截冰蕉收进嘴里,然后与她四唇相贴,两入含住冰蕉吻上,冰冷的硬物在口腔间,撩动他们的舌头。
夕颜依然搅不懂他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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