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浊没搭话,只是为自己换上新的绷带。
很想发怒,但是他却觉得做了也无法削减内心的怒火。
无论对徐砚青做什麽,都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真的是非常让人不爽。
「你挨打了?为什麽?」身後的声音靠得很近,几乎是几步之遥。
焦浊根本就没打算理会,尤其是他伤口ch11u0地呈现在徐砚青面前这件事情,就让他既火大又难堪。
如此狼狈地样子,为什麽偏偏被他看见?
徐砚青虽然语句是关心意味,但是他嗓音却很冷很冷,就像是在嘲弄他受伤这回事情一样。
「……走开。」他压住自己的愤怒,嗓音喑哑又凛然。
对方也不是什麽胆小的主,他丝毫不受他威胁口吻影响。
「很疼吗?」徐砚青淡淡地问,「被打成这样疼吗?」
莫名其妙的问题,莫名其妙的人。
焦浊本来就没打算搭理,换好衣服,重新穿上外套後掠过徐砚青身侧离开了更衣室。
徐砚青未挪分毫步伐,他垂下眼睫,笑中带苦:「姊姊……她也很疼啊。」
焦浊的第六感确实是准的,因为徐砚青会转学过来,并不是场意外,而是针对焦浊而来。至於舒又暖,她确实与徐砚青相识。
在徐砚青转学来之前,他早就听闻过关於焦浊的事情,後来他见到舒又暖被焦浊砸得伤口,他是真忍不了了。
不顾一切阻挠,徐砚青以复仇为目的前来。
对於徐砚青来说,焦浊在他眼里就是十恶不赦的存在。
但是当看到那些伤时,他想起了他的双胞胎姐姐……
原本徐砚青以为自己可以对那些还淌血的伤无动於衷的。但事实是,他却没忍住上前搭了话。
被攥紧的拳头里绞着一张纸条,是班上某位同学偷偷往他兜里塞的,上头的字t娟秀,仅有一行:
「如果你想知道焦浊的秘密,那就去男生更衣室吧。」
看起来也是和焦浊不对付的同学所留的,或许,班上的同学们,有一小部分人,已经把自己当成了能够惩j除恶的英雄了。
可是徐砚青自己知道,他其实并没有那麽的伟大。於他而言,他只想亲眼看着伤害自己家人以及朋友的人,能够得到应有的惩罚。
所以浑身是伤,这就是焦浊的秘密吗?
伤口只集中在背部,看起来像是被固定住身t打的。
徐砚青的忖思很快被口袋里的手机铃声打断,原来是舒又暖的电话。
他按下接听键,舒又暖平日里总是冷静的嗓音如今却带着惊慌失措,「砚青,徐晓她突然没呼x1了——」
还不待她说完,他的手机已经因为震惊而摔落在地。
一向从容不迫的徐砚青而今却慌乱无b。
由於萤幕朝下的缘故,他的手机屏幕裂开一角,而舒又暖焦急的声音仍未止:「伯父伯母现在人在国外,要急救要签同意书,你能不能……」
他重新拾起手机,言简意赅地回了二字:「等我。」就挂上了电话。
徐砚青匆忙冲出更衣室,没能分神注意到有一抹颀长的身影,就倚靠在更衣室门边上的墙。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焦浊。
此时的焦浊飞快的整理脑中的讯息:徐砚青有个姊姊,而且看起来是受了伤,也许是很严重的,最重要的是,这与他有关系。
正因如此徐砚青才会来到这个班,也才会不断的出现在他的生活周遭。
所以,徐砚青的姐姐是谁?这或许成了整个谜团最关键的人物。
其实此时的焦浊脑海中有个模糊的身影不断浮动着。
他不能确定他的猜想是否正确,但是焦浊隐隐约约感觉,自己距离真相似乎不远了。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昂首阔步追上徐砚青的步伐。
他把对方的惊慌尽收眼底,他知道如果现在跟着徐砚青,一定能够知道一些谜团里的秘密。
於是,他俩都旷课了。
攀着熟悉的墙出了校园,焦浊等了好一会儿才等到徐砚青吃力得翻出墙。
巧妙的利用y影挡住自己的同时,心里又不忘一边嘲笑着徐砚青。
果然是个矜贵的少爷,连逃学都显得生疏。
秋日午时的太yan虽灼目,却不炎热。
徐砚青靠着墙左右张望,反覆的看着时间,像是在等什麽人似的。
大约过了三十几分钟後,一台计程车停在徐砚青的前方。
搭车?焦浊内心咯噔,他可没办法跑着去追上一台车啊……
很快的翻出手机里叫车软t,呼叫到刚好在附近的计程车,约莫一分钟左右就能抵达。
焦浊盯着徐砚青往车上走得脚步,而後座的门被人从里头打了开来,他见到那张脸时整个人怔愣,久久没回过神。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入焦浊耳里:「我觉得……应该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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