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到这时候,已经是他透支t力,超脱自己极限了……
那些人进屋和舒母商量该如何处置焦浊,舒母尖叫嘶吼着:「处置什麽?我让你抓的是我nv儿,而不是这个混帐玩意!」
「问我要处置?我给你们那些钱,就是让你们来问我的吗?」
领头的知道事大,本打算就顺手先将焦浊找个深山野林埋掉……
反正这残疾看起来,也没人在乎的样子,si了肯定也不会有人发现的。
正当他们拖拽着焦浊准备上停在一旁的面包车时,警笛声嗡鸣。
「警察!马上放开那个孩子!」哨子声夹带着警员的声音一并传入他们耳里,「不准动!」
他们以为舒又暖是逃了,但没想到她去喊来警察……
这两个小孩,竟然破坏了他们的好事!
领头的人狠狠捶了一下方向盘,压在喇叭上,发出好大的声响来。
早就做惯这种生意,把焦浊一扔,车门一关,扬长而去。
瞬间一群人溜得影子都见不着,只不过他们的怒火无从发泄,那麽,遭殃的就是雇用了他们的舒家人。
舒又暖抱起焦浊的时候,发现他脸上全是血渍,好看的脸庞沾满了脏w。
他浑身软绵无力,舒又暖根本无法将他整个人拉起来。
怎麽她又让焦浊受伤了?明明他才刚出院,身t也没好全,就让他牵扯上自己家里的事情。
舒又暖愧疚不已,警察替她将焦浊放到轮椅上,又喊了辆救护车,护送着他们又回到那刚出院的医院里。
就在焦浊被推进医院没多久,他竟然醒了过来,反手抓住舒又暖的手。
医护人员原本想把他推进抢救室,见焦浊恢复神智,就转而替他做了全身的检查。
等待结果十分漫长,焦浊躺在急诊室,掀了掀眼皮:「……困。」
舒又暖一想到电影里那些,抢救无效的人最後也都是说「想睡觉了」、「困了」之类的,她就不敢让焦浊真的睡着。
「暖暖……」焦浊手指在她掌心打转,勉强的扯起一抹笑:「别担心,我都还没娶到你呢……我怎麽舍得离开。」
接着,焦浊脑袋一偏,又睡了过去。不过确实就只是睡了,而不是昏厥。
听了医生的建议,焦浊又在医院住了小半个月,在这段时间里,舒又暖直接添置了新的用品,教科书、习题本、文具之类的。
只不过让她惋惜的是,她没能带走那只一直陪着她的小狗。
也不知道她不在的期间,牠是否安好?
不过念起那小狗是以弟弟生日礼物为理由买的,她想那牠就会被好好对待吧?毕竟妈妈那麽宠溺弟弟们。
可是後来,在她上高中,打算最後一次回家附近逛逛时,她却遇见牠流浪街头……
不过这些都是後话了。小狗後来重新回到她身边这件事,这同样也是後话。
出院时,深春已至,三月里的天,y晴不定。
他们搬家那日,下起了瓢泼大雨,洗去了一地的血w。
叔叔给他们置办的是三室两厅的屋子。
一间书房,两间各自的房间。还替他们安排好了保母照料饮食起居。
让他们只需要安心准备高中考试就好。
此时的舒又暖和焦浊这才有了安稳度日的空间。
春雨微凉,焦浊见雨,心情就不大好。
他挨着舒又暖坐在书桌前,「桌子靠窗雨生好大。」他嘟囔着,小声抱怨。
舒又暖笑了笑,关紧窗子,将雨声隔绝:「这样呢?」
她原本想把两人的书桌安排在两端,毕竟她喜欢雨声,但焦浊不喜。
可是焦浊却任x的y要和她并肩而坐:「我就算在家里也要当你的同桌!」
但是每到下雨天,他总是咬着笔杆,神情郁闷。
舒又暖是好气又好笑,但总让他这样闷着也不好,於是──
「焦浊。」舒又暖凑近他脑袋,在他耳畔轻唤他的姓名。
温热的气息撒在他耳边,焦浊一转头,两人唇办一擦而过。
「……」舒又暖原本只是想闹着他玩,顺便给他戴个耳机啥的,没想到……
她翻车了。居然就这麽又亲上了。
焦浊轻抚嘴唇,终於笑了:「亲我?这是哄我的礼物吗?」他看着舒又暖手上的耳机明知故问。
不过确实,b起耳机,或许给焦浊一个吻能让他开心一整天。
备考的日子过得很快,忙里偷闲,舒又暖带着焦浊回了她从小长大的乡下。
她告诉焦浊,这里是她儿时的乐土,外婆总坐着摇椅看着她和徐家姊弟玩在一起。
原本可以奔跑的山野,被改成了梯田式的茶园。
外婆家仍然和以前一样,为她而栽的栀子花一丛丛的,隽永清香弥散在整个院子。
舒又暖牵着焦浊的手,她仰首亲吻着yan光,呼x1着花香,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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