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得势猖狂的小毛病,152被罚又正好落在他手里。他原想趁着白孑不在吓吓152,奈何对面嘴上不饶人,他就给那条水管粗细的小蛇套了一个羊毛圈。
蛇信一接触到满是淫液的浪穴,就忍不住地钻。无奈肛口太小,小草找出药罐,从里面挖一大块,用手指细细涂抹整圈肠肉。药效发作很快,快到152都没来得及喊白孑,他的防线就被攻破,小草给他稍稍扩张后,捏着蛇头和羊毛圈,一个用力全塞进去。
稚嫩的肠肉每一寸都被羊毛圈刮过,药力本就让他感到滔天的痒意,小金蛇的淫性被一波又一波的淫液激出来,在绵软的肠肉里横行霸道。羊毛圈卡得并不紧,再加上淫液的润滑,在小金蛇身上滑来滑去。硬质的内圈刮在鳞片上十分舒服,小金蛇便在里面玩起来。
等到白孑他们赶到时,152被玩得数不清射了多少次,白皙的身体全是情欲的颜色。152又开始装起来,不过这次只是有一小点假。看见白孑心疼他,身体不自觉往前送送,要他亲眼目睹自己的惨样,脸上一副屈辱又隐忍的神色。
177咬了咬后槽牙才忍住,白孑心软又得被这小子哄骗去。不过这回白孑倒是没有立刻喊停,152脸上闪过一瞬的迷茫。177见他迟疑,偷摸在白孑背后,给小草打个手势,152明白那是什么意思,脸上的屈辱多了一分怒气。
他红着眼瞪向小草,下一刻脸上冒出一丝恐慌。177动用权限,将他的身体敏感度调高五倍,蛇鳞的触感如此清晰,他不免挣扎反抗,最终还是沉溺在药效里,眼神里只留存最后一点理智。
小草拿一根布满凸起的尿道塞,左右旋转着塞进狭窄的铃口。那些凸起很是奇怪,一接触媚肉就自动吸附上去,每次都撕扯被吸住的媚肉一起旋转。
152挣扎得像砧板上的鱼,嗓音再不似从前儒雅“好老婆,我知道错了,求老婆疼疼我。”带着浓烈哭腔,狗狗眼掉落泪水惹人怜爱。
他惯会用这样的手段,几次三番从177嘴里抢食,白孑不自觉再次沉沦。177脑中警铃大作,迅速抱着怀里的美人儿出门,可下一秒动作被白孑打断。
177的小鹿眼瞬间积蓄泪珠,嘴唇贴到白孑的耳畔“老婆,你又不要我了吗?”他学152的招数,打算以茶攻茶。
白孑一下子被噎住,战况一时僵持不下。152刚想开口,谁知那蛇一口咬在花心上,虽然牙齿被磨过,毒腺也拔掉,但是这一口足已让他敏感的花心泄出大量淫液。小河捏住卵袋把玩,折磨阴茎的动作不停。小草大力地扯出马眼棒,疼痛伴随着剧烈的快感,使他的话语变成色情的喘息。
白孑似是被魇住,亲了一口177后,撩开衣摆褪去亵裤,俏丽又翘立的玉茎早把持不住,铃口分泌出玉露。177怨毒地看着152,恨不得将这妖精大卸八块拿去喂狗。
小草和小河对视一眼,简单收拾一下便离开。小草临走前向177卖个好,手指不经意间狠狠揪了一下蛇尾,听到152的惊呼后和小河快步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小金蛇疼得发狂,像是要给伤害他的人一个教训,在152熟烂的穴内乱咬。花心和敏感点是被攻击的最多的地方,每次用磨得有些粗糙的牙齿咬上去后,媚肉便会夹的更紧,小金蛇不聪明的小脑袋瓜,逐渐发现这两处弱点,152气得在心中大骂177小肚鸡肠。
白孑听着他魅惑的喘息,亲亲他说不出话的薄唇,手摸上马眼棒,开始小幅度且有规律地抽动。152憋得太厉害,被他亲得又哭又喘,泪珠掉了一大串。177看他这骚样就来气,坐到一旁委屈巴巴地喝酒。
白孑哄着他,把他双腿上的绳索解开,用的177的权限,177气得把酒壶往桌上一拍,啪得一声巨响。白孑只是白一眼177,转头握着自己的小玉茎,慢慢插进152的熟穴里去。
小金蛇察觉有根热乎乎的棍子正挤着自己的身体,他掉头去穴口查看,一滴玉露随着淫液一起被卷进嘴里。这是它蛇生法,空有一身蛮力。
白孑忽然想起什么,迷蒙的眼睛里积蓄泪水,“是你修书一封,说不要我的,怎么反而是我的错?”他突然哭的厉害,“你一声不吭去打仗,我等了你三年,结果你说我们缘分已尽、各别两宽,难不成我还继续等你吗?三年,一封信一句话都没有,你要我怎么办?”赵洹英搂着他,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腰上更加用力。
厉若塬醉醺醺的,走路一步三晃,刚走到院门,发现赵将军的手下安如花守在这里。他突然意识到什么,着急地闯进去,安如花不敢拦他,只好暗暗提醒“将军进去已有三个时辰,叫过十次水,属下不好阻拦,还请靖王赎罪。”新婚夜睡别人老婆实在是不道德,台谏那群人知道的话,又得多参几本,靖王又是皇上的亲弟弟,宠得不得了,自己要是还不卖乖,不知道要闹成啥样。
厉若塬怒火攻心,也不管外头的宾客有没有走完,直接拔了安如花的佩剑,冲进婚房。白孑双手被绑在床头,眼睛哭肿,嗓子都喊哑了,身上全是情爱的痕迹,大腿内侧还有许多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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