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张谨弋细致地将精液与尿液吞吃入腹,舌尖模拟着性器在他的体内进出,赐予顾枫晚陌生的快感。
顾枫晚反射性夹紧着臀肉,妄图将张谨弋的舌头拒之门外,可被肏的早已柔软的小穴怎会妨碍张谨弋舔舐的动作,不论顾枫晚怎样夹紧臀肉,换来的只是张谨弋更为深入的舔舐与啧啧作响的水声。
正午的阳光带着极强的穿透性,就像张谨弋给予他的强势的性事,他忽觉阳光有些刺眼,伸手遮住阳光。
嘴唇被人咬住,张谨弋吻着顾枫晚,与他唾液相交。男人口中还带着独特的微腥,顾枫晚知道那是他与他的味道,偏偏张谨弋一边吮吸着他的嘴唇一边问到,“哥哥,甜不甜,是不是很甜?”
顾枫晚没有说话,轻轻咬了一下张谨弋的舌尖作为回应,甜什么甜,明明那么腥。
张谨弋明白顾枫晚的意思,却故意扭曲着他的意思,“哥哥说甜,我也这么觉得。”
顾枫晚再也不想给张谨弋丝毫回应了,任凭他在自己耳边喋喋不休自己也就沉默以对。
被高潮架至高处的心脏随着男人温柔甜蜜的亲吻缓缓落至实处,顾枫晚放松地躺在张谨弋的怀抱里,沉溺在爱人的安抚中。
“想洗澡了。”顾枫晚主动亲亲张谨弋的上唇,结束了事后安抚。
“鸳鸯浴吗?”张谨弋期待地看着顾枫晚,好像又变成了追在他身后嗷嗷待哺的小狗。
好像是个不错的提议。“看你怎么想。”顾枫晚缓缓勾出一个魅惑的笑容,清冷的面庞忽如惑人心智的妖精般艳丽。他贴着张谨弋强悍的身躯,命令到,“抱着我去。”
“遵命,我的哥哥。”
水波荡漾,白雾氤氲。
未着寸缕的顾枫晚跨坐在张谨弋身上,男人强装有力的单臂就可完全将他纳入怀中。
沟壑分明的鲨鱼肌危险迷人,它与分布其上的狰狞伤痕共同构成了充满暴力与诡谲的优美画卷,张谨弋低垂眼眸,浸润灵魂的杀伐之气铺面而来。
顾枫晚鼻头一酸,眼睛也被蒸汽弄得模糊不清。明明走的时候,他的乖崽身上没有这么多伤口。他小心翼翼地抚上张谨弋的伤处,被迫撕裂的肌肤留下可怖的伤痕,从中可隐隐窥见留伤时险恶的困境。
那个时候的阿弋该有多疼啊?顾枫晚摸着一个个伤疤,自己保护的很好的乖崽,在自己离开之后平添了这么多伤痕。他唾弃着自己的胆小懦弱,怎么就偏偏听了父亲的话留张谨弋孤身一人呢?他恨不得将伤口转移到自己身上,替张谨弋承担疼痛。
“很疼吧。”顾枫晚自责又怜惜地张口,艰难地说道:“要是我没有弃你离开的话,你是不是就不会受这么多伤了?”
张谨弋没忍住将顾枫晚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发旋,温柔地安慰到,“不疼的,都过去了…”
这痛苦的,没有他的三年都过去了。况且身体上的伤怎能抵心疼的万分之一呢?幸好,幸好哥哥平安回来了,不然他都不敢想象自己会变成什么样子。
“以后不会再让你受伤了。”顾枫晚深深地埋在张谨弋的颈窝,嗅着令他安心的气息郑重地张口。
“嗯嗯。”张谨弋乖乖地回应道,被乖巧脆弱的,团在自己怀里的顾枫晚暖的心都要化了。
怎么办,感觉哥哥要哭了。
上帝说过,性欲是一切问题的根源所在。人类伴性而生,又随性沉眠。张谨弋询问着上帝,上帝告之以答案。他听见上帝所告知他的,请尽情而又狂热地追求性欲且与那性欲共同沉眠,他的哥哥会因此得到救赎的。
张谨弋认同上帝的说法,内心的欲望慢慢展露獠牙,横冲直撞地妄想突破牢笼。男人的眼神渐渐变暗,晦涩的眼眸早已掀起惊涛骇浪。
谁说高处不胜寒,明明自己早已与爱人共赴爱河。
弱者的怀抱总能激起强者的控制欲与凌虐欲。张谨弋单手掌控着顾枫晚的后脑,另一只手顺着顾枫晚流畅的后腰线向下游曳在股沟处缓慢地划着圈,激起主人的一阵阵战栗。
他低哑着声音在顾枫晚耳边诱哄着,拉着他沉沦到情欲的深渊得以从痛苦的自责中解脱,“哥哥要是愧疚的话,那就疼疼我,自己动好不好?”
顾枫晚还陷在自责的情绪中,此时此刻的他对张谨弋百依百顺。对方说什么顾枫晚就应什么,张谨弋话音刚落他就点了点头表示顺从。
“哥哥真乖。”张谨弋满意地吻吻顾枫晚的发旋,手掌下移,微笑到:“那么,就由我来帮哥哥再次扩张吧。”
“嗯…嗯?”顾枫晚忽然反应过来张谨弋刚刚说了什么,可是木已成舟,顾枫晚早已上了对方的贼船。况且在看到张谨弋满身伤痕后,他觉得张谨弋此刻提再过分的要求也是理所应当的。只要他能满足张谨弋的需求,张谨弋对他做什么他都可以接受。“好。”
香糜的花朵被手指狠狠碾碎,溢出摄人心魄的香甜。
张谨弋不紧不慢地等待着顾枫晚的主动。羔羊敞开柔软的腹部,心甘情愿地任人宰割。早已扩张好的小洞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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