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深,可能满足不了哥哥。”
人最大的恐惧来源于未知,当顾枫晚看着张谨弋将整整一瓶润滑液倒在手心和他过于可怖的性器上,挣扎着从张谨弋身下逃脱,那么大,他根本含不下的
可张谨弋怎会让他逃脱,在看出顾枫晚意图的下一秒,张谨弋就将自己不听话的爱人一把摁回原处。
顾枫晚的逃离彻底唤醒了张谨弋心中的恶魔。恶魔在脑中叫嚣着折断顾枫晚的羽翼,占有他,毁灭他,从此他的爱人只能依附自己生存,由自己掌控爱人的一切。手指在后穴浅浅试探,等穴肉慢慢变得柔软,感觉能伸进一个指节的时候张谨弋骤然将手指刺入顾枫晚的体内。
“哈…”顾枫晚猛的瞪大双眼,劲瘦的腰腹绷紧,将张谨弋夹的一顿。
张谨弋随手在顾枫晚的屁股上落下两个掌印,“放轻松。”随即将手指送的更深。
“疼。”顾枫晚摊在床上,额头不可抑制地冒出汗珠,又被张谨弋手上的绷带尽数吸收,像是提醒顾枫晚自己的逃离给张谨弋带来的伤痛,覆水难收。
是退让亦是妥协,他抖动着,艰难地开口,
“等…等等…慢一点。”
张谨弋没入深处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挑逗着,发出渍渍水声。
“你先…先拿出去…等我适应一下。”顾枫晚无助地挺腰,下一秒却被张谨弋无情地拽回,本就深入的手指就这么探进了最深处。
“啊…!!!”顾枫晚双目失神,身体深处他不曾注意的,刻意忽视的,压抑许久的,无处遁形的欲望被张谨弋尽数挑起,疯狂地折磨着自己。
“嗯…哥哥不乖呢…”张谨弋指尖残忍而又熟稔地按压着顾枫晚体内的前列腺,过高的快感致使顾枫晚忍不住大声求饶,里面反悔,“轻点,不要弄了,求你,求你,不要弄了…”
“可是小穴咬的这么紧,我抽不出来呢。”张谨弋满嘴跑火车,“哥哥怎么这么紧,前面没碰过,那后面呢,后面不可能没碰过吧,还是说哥哥一直期待我的到来。”
顾枫晚羞耻地闭上眼,离开张谨弋的这几年他一直清心寡欲,怎能像张谨弋污言秽语所述的淫秽不堪。
可张谨弋低俗涩情的语言却激起了他心中埋藏的欲望。
在无数个静谧的夜晚,他也时刻渴望着投入张谨弋的怀抱,得以片刻的安心。
心无杂念的神明被拽下神坛,沾染上世俗的欲望,心甘情愿地走进恶魔所铸的、独属于他的牢笼。
“嗯…”顾枫晚忽然小声回应着张谨弋,他忠于自己的欲望,对自己的爱人俯首称臣。
“嗯?”张谨弋挑眉,“嗯。”顾枫晚破釜沉舟般点了点头做出让步。
张谨弋蓦地笑了,多年的默契让张谨弋瞬间看出了顾枫晚的退步与接受,
“哥哥啊…”忽然让我不忍心欺负了。
“不跑了?”
“…不跑了。”顾枫晚暂时压下体内翻滚的情潮,那个在外人面前永远冷静自持的张家长子似乎又活了过来,清冷的声音如同雪山上的青松,孤傲冷冽却带着独属于张谨弋的温柔宠溺,“归你了,不跑了,解开手好不好,我想抱着你。”
张谨弋一时无言,陷入了沉默,只是手指模仿着性器在穴内加快了抽送,狠厉地撞击着顾枫晚体内的敏感点。
情欲与爱意毁天灭地,张谨弋低头一下一下病态地舔去顾枫晚脖颈上的汗珠,既然是顾枫晚主动投入他的怀抱,那他绝不会给对方留丝毫退路。
双手被释放,顾枫晚迫切地挺腰环抱他的爱人,陷入爱人熟悉的气息中无法自拔。
不安与恐惧渐渐不知所踪,反而是安心与满足充盈胸腔,顾枫晚想着,就这么一辈子被锁到张谨弋的怀抱中,他也心甘情愿。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身后的小穴猛地夹紧张谨弋的手指,顾枫晚不受控制地缠在张谨弋的身上,修剪的圆润的指甲深深陷入了张谨弋的背肌,“别…别弄了…啊!”
酥麻从脚底蹿起直冲天灵盖,高潮的快感像是巨浪狠狠拍在顾枫晚的大脑,一阵耳鸣过后,顾枫晚陷入了无边的痉挛。
“哈…哈…”顾枫晚感觉自己浑身处在火炉之中,情欲灼伤着他的理智,张谨弋抽出手,随意将湿滑的手指抽出,抚摸着顾枫晚满是精液的小腹。
他轻拍着顾枫晚的后腰,安抚着他的爱人度过不应期。
顾枫晚缓过一波情潮,双手脱力地垂在身侧,随后,他得到了张谨弋给予的极为温柔的吻。
唇舌在口腔中轻柔滑动,细致地照顾每一个角落,张谨弋吮吸着被顾枫晚咬的泛白的下唇,“下次咬我的手,别咬自己了。”
大梦悠悠几许生,浮生不问古今人。
万事万物,只要有所期待,就能璀璨如歌。
几许年华,三生醉梦,六月秋凉。
张谨弋一直心怀期望。所幸,所妄终有所得,他带着他的爱人,终于回到了属于他们自己的家。
顾枫晚浑身的精液被张谨弋用毛巾清理干净过后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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