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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
阿强说话声有点委屈,还有点可怜。他当然想徐文羽,但他又恐惧表达,怕一嘴笨说错话。
多么木讷不知情趣的人啊,要是此时此刻换其他人,比如白云昌,可能都不知道在他耳边说上多少句甜言蜜语了。
“知道的人知道你是傻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哑巴!”
徐文羽把气撒在阿强身上,嫌他木愣。
见他一生气阿强就不知所措。他真不善于言辞,脑子一团浆糊,话到嘴边说不出。不过好在他的行动力不算太差,阿强急迫地从后面抱住徐文羽,嘴唇一个劲地亲着心上人的下颌和脸颊,以此来表示他的想念。他的亲吻好像狗在用舌头舔似的,让徐文羽一阵痒。徐文羽缩起脖子,他的生气被亲吻浇灭,取而代之的是燃烧的欲望,他扭头忍住阿强的脸与之接吻。
马儿摇晃着脑袋发出呼呼的声响慢步,它驮着的两个人正在它背上不知廉耻的纠缠。徐文羽已经把身子转到背后和阿强面对面,他的腿牢牢锁住男人的腰部,他们的下半身隔着布料在磨蹭。
兴许是有段时间没好好亲热,此时此刻二人都是干柴碰烈火不愿分开。徐文羽手捧阿强的脸,咬住他的嘴唇左右啃吮起来。因为是在马背上,他们亲嘴时牙齿很容易会碰撞到一起,稍不注意就会磕破嘴,徐文羽嘴里尝到一丝血腥味。
他拉住阿强的手臂就往自己的奶子上摸,粗糙的手掌从侧边伸进他的衣服里抓住他的乳房。阿强力气大,一使劲捏徐文羽就觉得特别疼,可他非但没要阿强停手或是轻些反而让他再使劲点。阿强听话地又用力捏了一把,徐文羽仰头叫出声,觉得自己正被疼痛和舒服两种感觉折磨着。
他把手往阿强胯下伸去,隔着裤子摸到烫手的欲望。徐文羽清楚阿强这根东西早就勃起了,从阿强上马时他就感觉到了,粗挺的阴茎顶在他的屁股后面随着马儿的颠簸一下又一下地磨蹭着他的尾椎附近的位置。现在他们面对面贴在一起的时候,那根粗肉棍一个劲往他小腹上撞。
已经无法再忍耐下去了,他想这根东西快点进入他的身体。徐文羽不耐烦地把碍事的裙摆撩起又把阿强的阴茎从裤子里掏出,这一系列的动作让徐文羽花费了不少力气,因为他们现在是在马背上干这档子事,而且这马儿还在不停地走动!
起初阴茎塞进去一点会立刻因为震动而滑出来,幸好阿强的那根鸡巴足够硬,在前端进去一半后终于嵌到里面才得以让性事进行下去。对徐文羽来说,马背上的性爱是前所未有的新体验,他有一种不可思议的感觉,觉得阴茎比平时进入得更深,不费吹灰之力就顶撞到子宫最深处。而且阿强挺入的力道完全是不可控的,全凭马在发力,阿强要把重心都控制在腿上好夹紧马肚不至于让两人从马背上摔下去。
徐文羽抱住阿强,把胸脯紧紧贴到对方的胸膛上,他扭动腰身急促地叫着阿强。
他说:“我要被你操死了。”
阿强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他,他只是笨拙地一遍遍吻住徐文羽并来回亲他的脸。阿强发现,要是马颠得快些徐文羽会叫得更欢,神态也更迷离。他想让徐文羽舒服,于是夹紧马肚要马跑起来,马一跑他的性器随之挺入,一下接一下有力频繁地撞击着徐文羽的小穴。
马匹一路小跑穿过树林到达一片空旷的草地。与徐文羽相比阿强并不享受整个马背上性爱的过程,他无时无刻不得控制马匹前行的速度,想要达到高潮更是困难。他最终决定停下马,换个地方交合。
他把徐文羽抱到草地上,他们在毫无遮拦的露天草地下进行新的欢爱。徐文羽从马背上下来腿就已经合不拢了,他的双腿在不停地微微打颤不受他控制。脱离马背局限约束的阿强终于有了施展拳脚的机会,他像匹饿狼猛地扑到徐文羽的身上开始撕扯他的肉体。他用力地将徐文羽的上衣撕开,白嫩的乳房顿时弹了出来暴露在视野中。阿强饥渴地弯下身把头埋进去,他捧住思念已久的胸部开始吮吸。
他用牙咬住早已挺立的乳头,他左吃一口右吃一口,又咬又吮,同时还不停用手揉捏。阿强贪婪得像个嗷嗷待哺的婴儿,如果徐文羽的乳房里能生奶他可能还会想办法努力将其喝干瘪。或许是阿强从小缺少母爱,总之他一旦摸到乳房后就舍不得松手,他把头完全埋在徐文羽的那对小奶子里急促地喘息着。
马静静地在一旁低头吃草,不过它偶尔会时不时望向阿强他们所处的方向。它的主人此刻早已脱光全身,激情地翻滚在这片茂盛的草地间。阿强的背脊与胸膛都是汗,在阳光的照射下更是显得皮肤黝黑发亮,徐文羽不禁看得出神,觉得男人就好像马匹黑色的蒙古马一样。
这个如同种马的男人正埋头干他,把他的马屌插到他的逼里,并且正在里面大量洒精播种。猛然间徐文羽觉得小腹里面又热又涨,他想如果自己是真正的女人说不定早就被阿强干怀孕了,类似幻想怀孕的念头让徐文羽高潮不断。不过下一秒他又心里空捞捞的。
徐文羽说不清自己是何种心情,他的脑海里竟浮现出阿强和丫鬟春亚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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