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面换上。然后他再把红盖头往头上一盖,对阿强说道:“现在,我是新娘子,你是新郎官。”
他拉住阿强,先拜天地,后以茶代酒喝下交杯酒。然后不等阿强反应,徐文羽就已经把他拉到床上。
虽然已经结过一次婚,但徐文羽这回还是有点紧张的,心情中还夹杂着些许小小的兴奋。毕竟嫁给白云昌的时候他没得选,那会儿他不停说服自己,结婚是为了实现阶级跳跃,是为了钱;阿强就有点不一样,这是他自己选的男人。
他望着眼前红色的盖帘,等着阿强掀,结果半天等不到阿强动手。
“愣着干嘛呢?”
听见徐文羽催他,阿强抠着指甲盖回答:“不知道啊,哥,我该干嘛呢。”要是没眼前的盖头,徐文羽看到阿强现在一副活脱脱赶鸭子上架的紧张样子,准会笑话他。
“还喊哥,咱俩现在结婚呢,不得改口叫我老婆吗?该干嘛?当然掀盖头呀。”
阿强‘哦哦’两声,赶紧去掀徐文羽的红盖头。他掀起的那刻,下面的小兄弟就跟着迅速充血,硬得发疼。这也不怪阿强下流,谁让徐文羽长得好看,而且他头一回做春梦的时候,就是梦见徐文羽穿着新娘服,现在梦想成为现实,他哪还控制的住。
“好看不?”
阿强使劲点头,频率跟杵臼捣药差不多。
徐文羽见阿强甚至起了生理反应,心里竟然得意洋洋。他不得不使劲压住嘴角,不然他的嘴角都快得意得翘到天上去。
“过来亲我。”徐文羽用手指指嘴巴。
阿强十分听话,二话不说就凑到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就是亲。说好听点是亲,说难听点和狗啃差不多。阿强的脑袋早就在掀起徐文羽红盖头的那刻起就已经糊成一团浆糊,找不着东南西北了。连怎么亲嘴都想不起来。他几乎是用啃的方式亲着徐文羽的嘴巴。
徐文羽虽然嘴里嚷嚷着‘疼、轻点’,但他的双臂早就攀到阿强的脖子上,连同身子都骑到阿强的大腿上。坐到腿上后,徐文羽更直观地感受到阿强下面究竟硬到何种程度。徐文羽坏心起来。他除掉自己的底裤,把阿强那根烫乎的鸡巴从档里掏出;然后他一边亲阿强的嘴,一边故意用屁股蹭傻子下面。
不久,徐文羽就觉得下面湿乎乎的,也不知道到底是阿强的鸡巴水,还是他逼里的水。徐文羽听见阿强的喘息逐渐变得急促粗重。那根阴茎有一下没一下地蹭过小穴,十分想进来。不过大概是太过着急,龟头几次撞进来又滑出去。阿强嘴里‘哥、哥’地喊,他不停追着徐文羽的脖子亲,可怜兮兮地找徐文羽帮忙。
徐文羽被傻子颤抖的声音勾引,也已经差不多和阿强一样意乱情迷。他面容潮红,同样喘着气。不过他尚存着一点理智,他这个时候不大想听阿强喊他哥。于是他咬着阿强的耳朵,说:“你再想想要喊我啥?说对了我帮你弄进来。”
阿强想了一圈,才说了一句:“不知道……”他急得尾音都出来了。
徐文羽没好气地捶他,“喊我老婆啊,你个傻子!”
经徐文羽提醒,阿强终于顿悟过来原来是要喊这个。于是他立马改口,开始‘老婆、老婆’地对着徐文羽喊,不过喊着喊着,又变成‘哥、老婆’混着叫。
徐文羽只想骂阿强笨蛋,喊都喊不明白。准备骂吧,又看到阿强又是不停亲他脖子,又是拿脑袋蹭他脸的。他的生气顿时就烟消云散。徐文羽只好泄气地说,“算了,随你怎么喊吧。”不再谴责阿强的愚笨。
由于他们这段时间经常做爱的缘故,直接插进去其实并不费劲,连润滑都不用,只需要找好角度跟位置就行。徐文羽握住阿强挺立的阴茎,坐了下去。上位的姿势要比面对面做插入得更深,进入的那一刻徐文羽感觉小穴瞬间被撑开填满。无论做过几次,徐文羽都会有种自己被贯穿到底的错觉,他觉得阿强的鸡巴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到达雌穴的深处,碰到子宫口。他的小穴酥酥麻麻。
阿强的性器才进来,徐文羽就觉得高潮将至,他情不自禁地绷起脚背,仰起头,大脑浑然空白。
这个时候阿强就抱住徐文羽的腰,开始自己动。他们坐在床边开始淫乱的性事。阿强一做爱就变得特别野,他基本上是一股脑儿地动腰冲撞徐文羽的肉体,过程中几乎一言不发。他不太会说荤话,一是因为脑子里想不到词;二是因为他的脑子差不多只能处理单件事,做爱的时候想不到说话。他一言不发地揉着徐文羽的胸部,揉得使劲。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手里揉的胸比平常更白嫩了,也许是徐文羽那件红裙衬的,总之白嫩的乳房好像奶包似的。阿强越看越想吃,他拖住徐文羽的腰,埋头咬住,用力嗦起胸来。
嘬着嘬着,阿强莫名其妙感觉嘴里尝到奶味。他不太确定,又用力吸了一口。这下把徐文羽疼得直叫出声。
“疼、疼、疼。”徐文羽低头看着自己的乳房,两颗乳头被阿强嘬得又红又肿。这段时间他老感觉胸部有肿胀感,被阿强猛吸后,更是明显。那种感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喷出来。他不想要阿强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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