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骂不出打不过,所以只能顺其心意的愤恨一口咬在对方肩上,可惜力道不大,不曾见血。
不是他舍不得,而是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
但这却给那人找到了折腾他的由头,对方就揉着他的腰似是柔情密切的说道:“下手真重,真半点情面都不留?”
仍是笑着的语气,可手下动作却全然不同,他将人缓缓扶起又猛地下摁,激地江恩池瞳孔一缩,蓦地扬起颈项,无声地张开了嘴,却半响发不出声,只有眼泪打湿了薄纱止不住的往下落。
“……啊——!”
瞧着怪让人心疼。
也越发想让人欺负。
男人顺势用手指侵入他的唇齿,拨弄着他的唇舌断绝了江恩池回过神想要说话的念头。
因为肯定不是什么好话,他不想听。
所以他说:“你可要想好了要说什么?是顺着心骂我一通,然后被我折腾地几天下不来床,还是花花心思哄哄我,好让自己今夜好过一点?嗯?”
他再一次道:“想好了再说。”
可江恩池现在哪里能理解他的意思呢?宋言晟刚抽回手,他就骂道:“滚开……啊!”
应该是疼狠了,他的意识稍稍清醒了些,“……你是谁?你怎么敢……怎么敢这样做……!”
“你知不知道……啊哈……!”
男人又一顶胯,江恩池就酸胀地说不出来话,只感觉肚子要破了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知道什么?”他听见男人问他。
下一刻他的耳垂被人含住,湿热的气息在他肩颈处流连,就连下体的炙热也被人握住,激地他几乎屏住了呼吸,涨红了脸。
男人手指微微一动,轻抚过顶端,他就受不住的发抖,直往人怀里钻。
“……啊哈……滚啊……!”
江恩池羞怒到几乎无法思考,一面落着泪,一面放着不成调的狠话“……我要杀了你!”
“用这里杀了我吗?”男人拍了一下他的臀,然后又用力揉捏着,狎昵之味及重,“嘶……放松点……”
江恩池羞怒地眼前发黑,“……宋言晟不会放过你的!我要他杀了你!”
男人声音一下子变得有些奇怪:“那个宋小王爷?”
江恩池以为是起了作用,连忙在喘气的空隙接着道:“就是宋小王爷!我和他是至交好友,你现在滚我不追究此事……”
这当然是假话,他恨不得将这个人碎尸万段。
那人沉默了一会,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进去了,竟然解了缠住他双手的东西,然后将他侧过身放着床上,拍了拍他的臀,“你咬我咬得紧,自己弄出来。”
江恩池无力的伏着床上,气得浑身发抖,“你……!”
“我怎么了?”男人揉了一下他半立起的下体,“你不是也很舒服吗?还是说还想做不想走?”
江恩池被刺激地浑身一个激灵,耳里听着他这颠倒黑白的话,恨不得啖其血肉。
“……你放手!”
他撑起身体慢慢的无力地移着,那肿大的东西严丝合缝的在他身体了,撑得他酸胀不堪,动一下都刺激不已。
他却只能忍着羞耻和刺激慢慢地往前移,等终于那东西完全要出去时,他却又被人搂住腰,狠狠的拉了回去!
对方那狰狞之物就那样又凿了进去,抵住里面的一块凸起狠狠撞击,让江恩池只能留着眼泪捂着肚子呜呜的呻吟。
连一句痛骂的话都说不出来。
那个贼人还在他耳边道:“你想找宋言晟?你现在记起他了?嗯?”
又是狠狠一下,江恩池几乎崩溃,“……啊!慢……慢点…啊哈……!”
男人像是发了狠,语气带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可是你敢跟他说吗?”
那人讲他翻了个身,让其趴在床上,然后掐着他的腰狠狠撞击,“说你被一个男人上了?!”
“……滚啊……啊……!”
不知过了多久,江恩池浑身无力的趴伏在床上,哪怕双手未被束缚也没有力气抗拒。
“怎么不出声?”男人掰开他的下巴,看着里面被迫展露出的艳红的舌尖,不由眯了眯眼,继而更用力的一寸寸侵入他的身体,终是逼出了一两声哭腔。
那人十分愉悦的轻笑道:“怎么不骂了,哭什么呢?”
他故意叹道:“真是娇气。”
江恩池说不出反驳的话来。
他无力的睁着眼,透过那层薄纱和隐隐约约的烛光,他只能看到个十分模糊的人影,甚至连对方动作都看不清就更妄论神情了。
如此,他的听力和触觉就更灵敏了。
听着那些话,明明是缠缠绵绵的床笫调情之语,可在他听来无异于恶意满满的嘲讽。
哭什么?
他侧过身抬起手握住对方的胳膊,想要把那人扯开。
可这无异于蜉蝣撼树,丝毫不起作用。
反而被对方反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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