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男人把他抱起圈在怀里,一手摁向他的肚子,另一只手则抚上了他的炽热之物。
因为疼痛,他确实没有完全勃起。
男人就一手缓慢的揉着他的涨起的肚子,一手极有技巧的在他下身安抚着,“那我来伺候你?”
江恩池这下被刺激得话都要说不出来了,他仰着脖子,出口皆是不成调的抽泣声,“……啊哈……嗯……啊……!”
男人手下动作不停,甚至还缓缓挺起了腰身,一下一下凿地极深。
江恩池全身泛红,脚趾蜷缩,被刺激太过不停地打着颤,
许是药物太过,又被刺激久了,他不一会就直直挺着腰,大脑一片空白的泻了出来。
“……嘶……”男人俯在他颈项,低声抽着气,“怎么这么紧?放松点……”
他惩罚似的用力拍了拍江恩池辞的臀,将其怕打地通红一片。
下一刻江恩池浑身卸力的靠躺回了男人怀里,然后就见着男人毫不怜惜的不顾他正在不应期,敏感地几乎碰一下就会抖,就这样大力的在他绞紧的肉穴里抽动了起来。
“啊哈……!啊……!”江恩池死死抓着男人的胳膊,双眼翻白感觉气都要喘不上来。
如此片刻之后,男人低喘着气,用力掐着江恩池的腰,狠声道:“都给你……”
滚烫的浓白源源不断的射进江恩池体内,他不自觉的抚上了自己的肚子,感受着那怪异的涨起,宛如那些怀孕三月的孕妇一样。
气愤羞愧害怕等一系列复杂的情绪交杂在一起,让他眼前一黑直接昏了过去。
梦里意识起伏间,他好像听见有人在他耳边不断说着话。
“……明明是舒服的……”
那声音低笑着,听起来很是愉悦,“这么能吃……”
“都含着,不许流出来……”
好像有什么东西抽离了身体,下一刻还不等里面的液体流出就又有东西被塞了进去。
哪怕是在睡梦中,他也犹带着哭腔喃喃道“不要……疼……啊……”
那人轻哄着:“好乖乖,听话……”
话是这么说,手却恶劣的揉弄着他鼓起的腹部,“吃地真多……”
“那些小娘子有你贪吃吗?”
回应他的,是江恩池无意识的哭泣。
一声一声,轻弱地怪让人心疼。
江恩池再次醒过来时,身旁已经没了人。
明媚的日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再透过床帘轻纱,光线轻柔地让人如坠梦中。
他面上遮住眼睛的薄纱已经不见,身体却依旧赤裸着,红痕遍布。
江恩池蜷缩在床上好久,身体滚烫酸软无力,神情恍惚久久回不过神。
哪怕现在他仍然不敢相信昨晚发生的事,直到起身时扯动身后,那种酸痛和鼓胀异物感让他难受地直不起腰,只能半靠着喘息。
意识到里面是什么后,他面上一阵红一阵白,手指死死握起,半响后才颤抖着探向身后,试探着想要取出里面的异物。
是坚硬的,好像有些许棱角,可他最后被刺激到湿了眼眶,也只是让那不知名的东西进得更深的些。
他伸手抚上腹部,可以感觉到是鼓胀的,狠心摁下便有白浊从身后流出,那宛如失禁一般的感觉让江恩池羞愤不已。
待确定这样取不出东西后,他强忍着酸痛起身,慌忙披上一件能蔽体的衣服就要离开。
却不料在桌前见到了昏迷的云娘。
“……云娘?”他呼吸一窒,顾不得许多连忙过去唤人,趴伏在桌上的云娘亦是神情恍惚的醒了过来,待见到江恩池后眼眸忍不住一湿,抖着声音道:“……这是怎么了……”
明知云娘什么都不知道,江恩池还是心虚难堪到了极致,昨日的事他又怎么好说出口?
他吞吞吐吐的,又是关切又是害怕:“……昨日…你怎么昏在这?”
云娘见着他颈项间露出来的艳红痕记,心下颤抖,悲愤至极却又无能为力,只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神色惶惶道:“……昨日我听见声音起来查看,去不料是进了贼,还没来得及呼救就被打晕了。”
云姝抓住江恩池的衣袖,目光凄凄语气惶恐不安:“那人可有迫害江公子?”
江恩池面色一白,他已然腰酸腿软到都要站不住,全身无一不痛,腹部更是酸胀难忍,可他还是只能咬着牙尽量不露破绽,不敢让人知道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安抚着人:“不过是偷了我些银子,无碍的。”
闻言云姝抽泣一声,没有再追问什么,一来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二来怕江恩池察觉不对劲,所以最后只能含着泪半倚在江恩池身上,强颜欢笑:“那就好……那就好……”
好巧不巧,她就靠在了江恩池腰腹间。
江恩池现在哪还受得住,不由闷哼一声后退了一步,见云姝含着泪疑惑的看过来他慌张道:“云娘……我……我今日先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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