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闻声望过来,他接着低声示意道:“过分了啊!”
真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留?
宋言晟说:“又不是说给外人听,想来溯清平日里也没少帮你倒药吧?”
江恩池轻哼了一声,“你又知道了。”
“我什么都不知道。”宋言晟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嘱咐道:“这几日我有些事,就不陪你了,你好好喝药,病好了我再带你出去。”
“不许偷偷倒药。”
江恩池愣了愣,到没问是什么事,只是点头道:“知道了知道了。”
宋言晟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很快就走了。
来得利落,走得干脆。
看起来向是真有急事。
江恩池稍稍松了口气,转眼看到还站在一旁的溯清,想了想他又问道:“你出门有知道小王爷在忙什么吗?”
溯清摇摇头,“没听说,只知道公子和王爷不在的这几日,王妃天天夜里都等着王爷,好像很伤心……”
江恩池面色一愣,不由生出些许愧疚。
他拉着宋言晟鬼混了几天,独留下新娘子独守空房。
虽说这婚事本就不是你情我愿的,但这样做到底太伤人心了些。
不过再一想,这是别人家室,还是皇家的,他还是少掺和些好。
正想到这,就听见溯清试探着问:“公子,我去熬药了?”
江恩池回过神看向了那药包,越看眉越皱地深。
溯清何其了解他,当下就知道自己多嘴了,多问了这一句,他家公子断不可能让他去煎药的,不扔了这药包就算好的。
果不其然,只听江恩池道:“我不喝药,你扔了吧,或者熬点药做做样子也行。”
溯清苦着脸答:“公子……”
“别叫了别叫了你家公子死不了。”
末了,江恩池顿了顿又说:“你去拿点药膏回来,要见效快的。”
不知为何,溯清在这句话里听出来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
但好歹是愿意用些药,溯清连连应下江出门拿药去了。
江恩池一个人坐了一会,突然想起来什么面色一变,急急起身沿着墙边慌乱的寻找着什么。
之前神志实在不太清楚,他也不记得自己把恼人的玩意扔哪了。
只记得“砰”的一声,声音极大,可见用了多大的力道,也不知那东西碎了没。
他捏着脾气一个人寻了半天,终是在一个角落里寻到了。
还好前面溯清收拾的时候没有看到。
想到这,他看着那玉佩,面色恼怒,还带了点咬牙切齿的味道。
这玉品相及佳,要是让他寻着这条线索找到那登徒子……
他深吸一口气,掩了那些心思,最后将他玉放在了桌上最底层的小盒子里,不见天光。
……
之后几日江恩池都一直待在院中不曾出门,这把溯清急地整日整日都叹气,不知如何是好。
无他,只因江恩池日渐消瘦了不少。
按理说不应该这样,王府里吃穿用度都是按照江恩池往日的习惯来,怎么会把人折腾成这样呢?
溯清思来想去,最后得出一个王府风水和江恩池犯冲的结论。
当然断不可能是王府风水不好,这话他敢说,他的脑袋就敢搬家找个新主人。
“公子,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啊?”这日溯清总算是下定了决心,试探着来问江恩池。
江恩池拿着手里的鱼食往池塘里扔,闻言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回头问道:“你想回去了?”
溯清摸摸头,苦着脸道:“也不是,主要是瞧着公子在这不太开心的样子……”
江恩池愣了愣:“这又是怎么看出来的?”
“很明显啊,这几日公子憔悴消瘦了不少,要是老爷看见了,指不定得多心疼。”
“都说是来京城游玩的,可哪有这样日日吃不好睡不好……”
江恩池抬手打断他,“等等,小王爷又没短了我吃穿,怎么我就又吃不好睡不好了?”
溯清急道:“可每日那饭公子你也没吃几口啊,睡觉也是,这几日不都是在做噩梦吗?”
这话江恩池确实不知道该怎么接,因为溯清说的是真的。
这几日他一闭眼就会忍不住去想那日晚上的荒唐事,宋言晟那边说是帮忙追查那“贼人”,可这些时日一直没有消息。
当然江恩池自己也说不明白他到底想不想要这个消息,若是那人被抓住说了些不该说的话,他又该如何是好?
可若是一直没有被抓住……
江恩池想了又想,最后觉得最好的结果就是那人能死在追兵手上,永远都不要再开口说话了才好。
想到这,他突然觉得自己也该去问问这件事的进度了,要是实在找不到人,那他就打道回府好了,他倒是不信那人能跟着他回去。
要是真去了……到了他的地盘,江恩池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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