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他是神经病。
路唯握住他的手:“要,全世界最要。”
狗陛下盯他:“研究院的结果是真的,神经病就是随时会发疯。”
路唯锤他一拳:“谁他妈的说你是神经病了。”
狗陛下盯了他一会:“你。”
路唯:“草,老子那他妈是气话,我还说你是个锤子呢,也没见你真能使来砸钉子啊。”
狗陛下蹭蹭他的脖子:“路唯,他说的都是真的,王室被捉来的那些男人女人都死得很惨。”
地球人顺顺狗毛:“哥们这两年臂力锻炼没落下,现在强得可怕,过几天就去考平底锅黑带。”
狗陛下一双漂亮的三白眼盯着他,瞳孔亮亮的。
放大版两个小崽子的样子。
路唯轻轻咳嗽一声。
萌化了。
地球人摸摸他:“不怕你。”
狗陛下看了他一会,怀疑:“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照顾过很多人,为什么这么熟练。”
这位玻璃心陛下特有的多疑善妒。
路唯挠挠脑袋:“你别笑就行,因为老子以前是学师范的。”
他没敢跟别人说,就现在跟狗陛下说了。
他们多少会学一些安慰心理学。
狗陛下挑起眉笑了一下。
撸了撸路唯的背,又笑了一声。
路唯就知道这个b会笑,红着脸:“就是因为不想去当老师才转行失业的懂吗?”
“教什么,骂人吗?”狗陛下说着,眼睛里带着化不开的笑意。
路唯:“滚你妈的。”
狗陛下一副“你看”的样子。
地球哥抹脸:“哥们这性格确实当不了老师,读书的时候就意识到了,那几年读得老怀疑自己了。”
狗陛下睁开眼扫他一下:“其实还可以。”
路唯摆摆手:“别夸我了,读成什么样我自己知道,当初不应该选这个的,可惜家里没人能给意见——”
话头止住。
狗陛下:“教师不就是看谁不顺眼就打服谁。”
“……”
还以为你他妈的在夸老子。
这破三观。
路唯懒得纠正他了:“哥们那时候发现我还是适合自由创业。”
“哦。”
狗陛下蹭他的脖子,暧昧道:“路老师以前是怎么对付问题儿童的?”
路唯还没回答,听见他继续补充:
“不听课,隻想弄你那种。”
“……”草。
这他妈不是黄色小视频里的课堂。
路唯推开,铁面无私:“拖出去斩了。”
狗陛下真的就跟一条大狗一样抱着他把头枕在他身上。
“路唯,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你以前的事。”
路唯心念一动:“原来我以前没说过?”
狗陛下声音闷闷:“多依赖我,你是我老婆。”
语句绵软,但是语气跟命令似的。
狗陛下特有的发号施令感。
路唯举起拳头:“说起来你再敢叫在崽面前叫我孩子妈,大平底锅伺候。”
狗陛下一向有跳过他人不感兴趣话的奇妙技能,无视他的话自顾自思考。
随后狗陛下眯起眼睛:“从今天开始每天下午都要跟我说一件你以前的事。”
“……你当这每日任务啊,还上你这打个卡。”
话虽这样说,但是路唯的心软成了一片。
他是不是还可以再多爱这个易碎的恋爱脑神经病一点。
只是多说一点自己的事而已就能让他更开心,不算什么难事。
路唯勾起他的手指回忆:“读大学的时候哥们光顾着找兼职,那时候其实就觉得自己的人生完球了。本职干不下去别的也都不会,又没钱,光是交学费都筋疲力尽。”
狗陛下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我在的话肯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路唯笑了:“拉倒吧你,发明个时光机看看实力。”
地球人继续说:“有时候早上中午隻吃一顿,主打一个省钱,我那时候饭堂一素一荤才八块钱。当时我们学校还算好的,看我一学期都在食堂消费,还给我饭卡里打了几百块。当时就是有课上课,没课去兼职。寒暑假赚学费,上学赚伙食费。”
狗陛下捏他的脖子:“不许过得这么辛苦。”
地球人笑了一下。
神金。
狗陛下枕着他臂弯,呼吸打在他的皮肤上,发出一点沉闷的鼻音。
“吃这么点怪不得又娇又嗲,拳头软绵绵的。”
我去你妈。
“再说拔你头髮。”
路唯不是光说说,手已经放在狗陛下脑袋上以示威胁。狗陛下也不躲,就任由他捣蛋。
狗陛下问:“你都是一个人吗?”
“昂,舍友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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