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扶他帮他抑制身体里的怪异,谁知现在适得其反,他对自己的决定欲哭无泪,当着爹娘的面总不好直接说他正在被常卿指奸吧。
于是他憋着一口气,带着浓重的鼻音咬牙答道:“许是今日天寒,一不注意着了凉,现在身子冷得紧。”
闻言,谢母赶忙招下人拿来一个暖炉:“你可病不得,赶快拿个手炉来,给寄儿暖暖身子。”
下人捧着一只手握得住的暖炉上前,常卿放下筷子,一手接过,屏退下人,便当着众人的面将暖炉放到桌下。
旁人以为暖炉是置于谢寄的腹前,倒也没说什么,又嘱咐了几句便继续吃了起来。
然而谢寄的身体和精神都濒临崩溃了。常卿接过暖炉后,竟是直接放进他的下摆,贴在他后庭附近的皮肤上,暖炉的温度灼得他上半身微蜷,穴肉疯狂地收缩,泄出一大股淫水,全都流在他坐着的椅子上。
待会叫旁人看见了岂不是要以为他吃饭时没忍住尿了出来?谢寄无地自容,但也没有多少心思感到羞耻,因为随着后洞的高潮喷水,他前端的性器也有昂头趋势,爽感集聚在下半身,特别是阴茎顶端。
就在他即将爆发、当着众人的面射精时,连脊柱都发麻的爽感却被性器顶端的铁圈箍住了,精液释放不出来,谢寄难受得一直咬牙轻哼。
而始作俑者便一直在旁边乐滋滋地看戏,甚至更加猖狂,拈住木偶的脚,慢慢地将其从谢寄的后穴中旋出来,每一个小幅度的动作都带得谢寄剧颤一下。
但为了不让桌上的其他人察觉自己正在被亵玩,也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没穿亵裤就来吃饭了,谢寄只要咬牙忍耐,嘴里的菜叶咬得稀碎,手垂在身侧,捏得手上的青筋都高高凸起。
谢寄的双腿有些无措,不知是该张开让常卿抽出手,还是合上抑制常卿的进一步奸玩。谢寄既要忍受不能射精的委屈,又要竭力控制爽得发麻的后穴中淫水的排泄,憋得整个人的脑袋都晕乎乎的。
伴随着他艰难地将补阳菜咽下食道,整个人被浪潮裹挟,下体又喷出潮水,水淌满了谢寄坐着的凳子,凳子边缘还有淫水将要往地上滴。
水量过大,味道很是明显,腰间香囊散出的清雅竹香远远不足以掩藏,气味传到正在吃饭的谢老爷鼻尖,他皱了皱眉,仔细闻了闻筷子正夹着的鱼肉,在辨别这股靡味是不是从鱼肉传出来的。
谢老爷问了问身边的谢主母:“你看这鱼肉是不是没煮熟?我怎么闻着有股……腥味?”他说得很不确定,目光在众人脸上逡巡,等待小妾们和谢寄的认同。
谢寄沉默着一言不发,只是埋头继续吃饭,耳朵却兀自染得通红,因为身下常卿的动作并没有因为谢老爷的话收敛,反倒更加用力,趁谢寄穴肉绞得死紧之前,加快速度把木偶从谢寄的肠道里抽了出来。
为了起到诅咒作用,木偶小人被特地雕成常卿的模样,这会儿木偶脚朝下头朝里从谢寄的身体里被抽出来,加之木偶小人并不小巧,反而足足有半臂长,是以乍一看像是谢寄生出了一个小常卿。
小常卿发间、脸上、腿间无一不沾满谢寄的骚水,湿漉漉被常卿本人握在桌子底下的半空中,淫水滴下,浸湿了谢寄的鞋袜。
谢寄想闭上眼睛,不忍直视自己的人下体,若非有桌子掩护,怕不是早就被众人发现他狼狈不堪的下身了。
“卿儿,你方才吃了鱼肉,你觉得如何?可有异味?”谢主母也觉得奇怪,但仍不敢随意下定论,于是又问了个人确认一番。
常卿一手被谢寄衣衫的下摆严严实实盖住,操弄暖炉对着谢寄的小穴为所欲为,一手悠悠拿起筷子,从盘里夹起一小块鱼肉。
张嘴仔细品尝那一小块鱼肉时,常卿微微蹙眉。
谢老爷一直瞧着他,见常卿异样神色,以为当真是这鱼肉烹得有问题。却不知常卿蹙眉只是因为暖炉过大了,塞进谢寄后穴的时候阻塞重重,比塞进木偶要艰难好几倍。
饶是如此,常卿逆反心更强,抵住暖炉的手掌使上八分气力,暖炉的炉心对准谢寄的洞口就硬压了进去。
本来容纳一根手指就已经撑得发肿的穴道,现在又被强行挤进一个成年男性拳头般大的暖炉,谢寄只觉身下剧痛,肠道像是被钢球砸开一般,穴肉可能已经撕裂了。
谢寄痛得头皮发麻,完全无法思考,也不敢动作分毫,只能保持原来的姿势那样坐着,嘴巴微张,舌头与穴肉一般频率蠕动,搅得星点口水顺着嘴角往外流。
还好众人的注意力此时都放在怪异的气味上,没有人注意到谢寄已经双目失神,脸色苍白,整个人如同被玩坏的贱妓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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