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管,示意自己别乱动。
没办法,虞卿睁开眼睛,对上镜子里自己的脸,浑身一片潮红,脸上一副欲求不满,顺着自己的视线向上,楚宁闭着眼睛享受着手中的动作,虞卿又想起那个夜晚和事后的春梦,他强势又脆弱的样子刺激了自己的征服欲,似乎让被上这件事变得没那么不可接受。
享受当下,至少现在快乐。
都说做爱的时候有性幻想会增加快感,当幻想对象与做爱对象重合时,快感变得成倍增长,虞卿觉得眼前的视线散焦,腿快要站不住了,他用胳膊肘撑着洗手台,与镜中自己的距离进一步拉近。
“嗯……楚宁……”虞卿不着痕迹地在楚宁手里顶了一下胯。
就是现在,楚宁加快套弄的频率,低头趴在虞卿耳边,随着虞卿的喘息声小声呻吟起来,登顶的快感让楚宁的声音变得断断续续:
“好舒服……虞卿……虞卿……”
射精过后,感官归位,双腿之间不知什么时候夹住了楚宁的阴茎,他重新站起来面对着楚宁,握着他的手在龙头下冲洗,就像给不能自理的小朋友洗手一样,无关情欲,但柔软。
用毛巾擦干身子,楚宁握住虞卿的手往客厅里带,虞卿看着楚宁的下体随着迈步的动作上下晃动,居然有点不好意思,他反手拉住楚宁,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虞卿捧着楚宁的脸,细细端详他不加丝毫修饰的脸,确实很像,如果不是自己眼下的红痣和对方的纹身,难辨真假。
楚宁说得对,有种自淫的感觉,背德,但诱惑。这时接吻似乎有点尴尬,他把手伸向楚宁的下身,被楚宁拦住,
“不急。”楚宁说,“喝醉的你,可比现在坦诚多了,虞卿。”
虞卿仰坐在沙发上,伸直赤裸的胳膊腿,“你想让我怎么坦诚?”
“你的身体告诉我想做,但你的嘴,硬的很”楚宁也靠在靠背上,伸手弹一下自己的下身,“比它还硬”,他侧过头问虞卿“我这有酒,喝点吗?”
得到肯定答案,楚宁先去衣柜,拿出两件黑色t恤,扔给虞卿一件,自己套上一件,然后去酒柜里拿出一瓶喝了一半的红酒和两个酒杯。
虞卿接过酒杯,先喝了一大口,身体马上热起来,楚宁走近他才发现,两个人的黑色t恤是一模一样的,黑色纯色,没有图案。
“我很专一的,衣柜里的衣服基本都是同款”,楚宁见虞卿眼神在两人的同样的衣服上流连,抿一口酒,带着笑意看着虞卿,等着他先坦诚。
专一你还约炮?虞卿刚想说,想到他们两个就是约着认识的,选择闭嘴,他又喝了一大口,因为喝得急,头开始晕起来,他侧过身面向楚宁,脑袋搭在拄着沙发的胳膊肘,“坦诚的话,我确实有想说的”虞卿直直看着楚宁的眼睛,“我是想跟你做,我想上你,你看不出来?”
楚宁的笑意加深,“我当然知道,我想想自己有多想上你,就知道你有多想上我了。”
他一口把剩下的红酒喝光,“可是上我这件事……大概不行。不过,还记得我说今晚有好东西给你看吗?”楚宁起身去储物柜里拿了个东西出来,看不清是什么,只听见有叮叮当当的铃铛声。
一个狗链形状的choker递到虞卿手里,楚宁凑近,双手攀上虞卿脖颈,“我可以为你带上这个,除了上我,床上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含住虞卿的耳垂,“你可以把它收得很紧……如果你喜欢,我甚至可以叫你主人……怎么样?”
虞卿听见小铃铛因为自己的动作发出细响,“我可没你玩儿得这么花”
楚宁从虞卿手里拿过choker,自己带上,故意收紧卡扣,脖子上立刻出现流血不畅和摩擦带来的红痕,他眼睛里带着点水汽,眼巴巴地看着虞卿,“这个狗链,都是我给别人带的,这是我第一次带上它,所以主人,就让我操你,好吗?”
把两人的酒杯端走,楚宁拉着虞卿去床上,家里没有床,整齐裹着黑色床笠的床垫就摆在离客厅窗户不远的地上。这里一点都不像一个家,好像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工作室,缺少隔断,缺少私密空间,一切一目了然。
楚宁俯下身,带着叮当叮当的声响爬向自己,眼睛里的水汽不见了,变成赤裸裸的欲望,他把虞卿的腿折成w型,压上去,黑暗和欲望让虞卿很快放松下来,楚宁抽出手指,插入后穴。他把虞卿的衣服掀起盖住眼睛,动作不快,摸索着内壁凸起的那一点,找到后他的动作更慢,一帧一帧观察身下人的阴茎一点一点再次抬头。
黑暗中,快感因暂时停摆的视觉成倍放大,耳朵与布料摩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铃铛声跟着身上人动作的频率钻进布料、穿过自己的喘息,直达耳道,他觉得自己在看一场意识流的电影,在一个没有语言的原始部落。人类只靠吱吱呀呀和手势动作沟通交流,他们用奇异的仪式超渡罪恶的灵魂。他想象着镜头拉远模糊,本来清晰的画面变成模糊的多彩色斑,而自己,在这场奇异的仪式里起起伏伏,战栗不止。
即使看不见脸,对方愉悦的反映也传递到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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