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旅车在小路上疾驶大约一小时,忽见前方不远处围起一道封锁线,那是政府明定不得进入的区域,休旅车强行穿过封锁线进入封锁区域,大约半小时,车子终于停了下来,位于车辆正前方是一道高耸参天的城墙,这墙高的猛然一看似乎看不到尽头,甚至令人有种城墙穿入云层的错觉,而这座诡异的城墙,往左右绵延数千里,巍峨绵亘的高墙就这样矗立在边境上,彷佛是要阻挡什么东西入侵。
驾驶将休旅车停下,他拿出手机,拨通电话:「我们到了,等我们开门,立刻把人带走。」
语落,后座男子伸手在姜怀雨身上摸了个遍,很快就将他身上那张领养证给摸出来,男子拿着领养证下车,驾驶与另名一男子则同时将姜怀雨拖下车,驾驶男一把将姜怀雨扛在肩头,三人一齐往高墙走去。
高墙边上有道小门,三人走至门前,他拿着姜怀雨的磁卡刷了下门边的感应装置,装置上的感应器亮起绿灯,但见那扇厚重的铁门缓缓开启,而墙的另一头早已站着三名接应的男子,他们三人的身后还停了辆黑色厢型车。
「交给你们了。」
对面的男子点头示意知道,在门关闭之前,另外两人将姜怀雨与领养证接过手,并利索的将姜怀雨塞进后车厢。
一行人上了车,在发动引擎准备出发之际,远方却突然来了辆疾驶的高檔轿车,正往他们的方向高速衝过来,轿车的副驾摇下车窗,从车内探出个神情冷漠的男人,他单手举枪,二话不说便对他们连开了数枪。
后座的男子抄起枪,拉开车门,也探出头开始回击,他大吼一声:「快走!他来了!」
前头的驾驶面上无一丝血色,他油门踩到底想尽快驶离现场,但后方的轿车却紧追不舍,就这样,厢型车在前,轿车在后,驰骋在遥望无际的荒地上。
「将车拦下,不然老鼠就要逃了。」男人语气平淡,他又换了一次弹匣,继续对着前方的厢型车开枪。
轿车行驶的速度又加快几分,剎那之间,轿车已追至厢型车左侧,两台车并排而行,男人往驾驶侧车窗及前轮开了几枪,疾驶中的厢型车,前胎被子弹击中,车身开始不稳打滑,男人侧头对着身旁的驾驶使了个眼神,驾驶心照不宣的立刻将轿车驶近,他将方向盘急转至右,轿车开始猛力撞向失控的厢型车。
厢型车被这么一撞,打滑的情况更严重了,但轿车似乎不放过他,又再次撞了上来,轿车一连撞了两三回,厢型车被撞得车身不稳,整台车就这么翻了过去,车体翻了几圈终于停下,只是厢型车早已被撞得残破不堪,方才的翻覆更造成油管爆裂,车体开始渗出大量汽油。
轿车停下,男人走下车,如鹰般的锐利双眸,不带一丝情感,他快步上前,用着他那可怕的蛮力,硬是将反锁的车门扯开,车内三人因刚才车子翻覆,都还未回神过来,就先看到男人带着冷冽的杀意站到他们的面前。
「你!」
车上的三人还来不及抄枪回击,男人早已眼明手快地连开数枪,枪枪致命,顷刻间,车内已躺着三具瞪大双眼,眉心及胸口各被开了好几枪的尸体。
「少爷!他的状况好像不太对劲」
男人闻言,眉头轻蹙,大步流星往后车厢方向走,此时的姜怀雨,浑身发烫,气息急促,男人见状,立刻将全身瘫软的姜怀雨从后车厢给抱了出来,并抱着他坐上轿车后座。
「先去这附近的监管台,他这样子进城会引起骚动的。」
驾驶点头,油门踩着就往男人口中的监管台方向驶去,轿车急速行驶在空无一物的荒地上,疾行半小时,终于见到前方有座哨所,哨所前还站着两名武装士兵。
轿车停在哨所前,士兵立刻举枪斥喝。
「是谁!」一名黝黑高挑士兵持枪喝道。
「等、等这味道车上有herbivore!」另一名微胖的中年士兵神色异常,他双眼瞳孔瞪大,口水无法抑制地从嘴角流了下来。
男人与驾驶纷纷下车,哨所站岗的士兵一见男人,吓得脸色发白,立刻低头弯腰对男人以示敬意,男人抱着姜怀雨从他们面前经过,门口的士兵频频瞄向男人手上抱着的姜怀雨,他们用着几近痴狂的眼神直盯姜怀雨,就只差没有衝上前将他从男人手中夺过来。
男人知道眼前的士兵为何有如此反应,但即便如此,士兵的反应仍让他感到不悦,他铁着脸,眼神狠戾瞪向眼前快发狂的两名士兵。
「小李,帮我看着门口这两个管不住嘴的畜牲,若是擅自离开哨岗一步,直接杀了。」
李乘从腰侧拿出枪枝,恭敬回答:「知道了。」
男人抱着姜怀雨快步走入哨所内士兵休息的房间,他一脚踹开门,房间内摆着一张铁製上下通铺铁床,他将姜怀雨放到陈旧散着霉味的床垫上,男人环视房间一圈,角落有座生锈铁架,架上摆着几瓶矿泉水,他拿了架上的矿泉水,直接将水淋在姜怀雨脸上。
男人淋完一罐矿泉水却还不见姜怀雨转醒,他转身欲再扭开第二罐继续淋,姜怀雨突然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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