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掏出肿胀不已的巨物,上头布满狰狞青筋,硕大的龟头抵着氾滥成灾的穴口,他腰桿一用力,恶狠狠地贯穿紧实的肉穴,粗大肉柱不只将小穴塞得满满,龟头还抵着令人发狂的凸点,又胀又麻的感觉让姜怀雨的身体整个都酥了。
姜怀雨紧咬下唇,他就怕自己又不小心大喊出声,虽然他舒服到想大叫,但他就怕被人听见自己正和萧默在病床上胡搞蛮缠,所以他努力忍着不敢再哼出呻吟。
萧默见他舒服到肉穴紧咬不放,嘴巴却还是那么倔强的硬忍,姜怀雨这点小心思,萧默怎么会不知道?只是他可不想让他就这么忍着,他顽劣地诱惑他的小兔子:「喊出来没关係,外头听不见的。」
眨着水汪大眼的姜怀雨,颤巍巍回头看向萧默,嫩红下唇被他紧咬到出现牙痕,那无助的眼神好似在和萧默确认方才的话是不是真的?
萧默瞧着彷徨无措的小兔子,那天真又惹人怜的模样,真叫人想往死里欺负他。
萧默俯身轻抚姜怀雨艳红的脸颊,低笑说:「真的,这里隔音很好,外面不会知道的。」
才怪。
萧默当然知道病房里头声响稍微大一点,外头都能听得一清二楚,但他依然恶劣地想让他喊出来,他想看他一边浪叫,一边喊着他的名字求他别停,那该有多淫荡,多令人兴奋。
迷晕头了的姜怀雨,见他用着如此肯定的语气,他傻里傻气的点头,但身下却难耐地扭着臀,他低喘娇喃喊着:「默唔嗯快点动」
「小豆苗饿很久了吧?下面的嘴怎么馋成这样?」
姜怀雨一听那调笑的话语,羞得他眼泪又要滴下来,他用着一点杀伤力都没有的眼神瞪了他一眼,只是,这眼神非但没让萧默有半分收敛,反倒让这头野兽更加猖狂地戏弄他。
萧默按着姜怀雨的腰,开始不遗余力的操干起来,久未开荤的萧默,更是疯狂地挺进里头的敏感点,每被顶撞深处一次,姜怀雨的身体就爽到发颤一次,肉穴也会跟着颤栗紧绞,这一波波快感是双向的,不只身前的姜怀雨被捅到脑子一片空白的大声浪叫,萧默也是粗喘不已,每一下都不留情地往里头猛捣。
「嗯啊啊──唔嗯──阿──!」
骚底的姜怀雨,听信了萧默的鬼话,整个人都彻底放开,他张嘴开始放声荡叫,身体本就敏感的姜怀雨,前面才刚被萧默恶意撩拨,现在这会儿又被他粗暴蹂躏,快感比以往来得更快更凶,每次进出,粗长的阴茎刮挠湿软肠肉,再被龟头狠狠抵进敏感处,前列腺的快感不间断袭来,让姜怀雨如上瘾般的想要更多,他下意识地扭臀配合起他强悍又霸道的抽插。
「默嗯啊哈喜欢好喜欢」
早被萧默教育过好几回的姜怀雨,现在的他,想要会自己说出口讨,喜欢会大声叫出来给他听,这是萧默对他的调教,他想永远当萧默最疼爱的宠物,想永远让他待在自己身边。
「下面夹成这样,看来我的小豆苗饿得很。」
萧默在身后欣赏浪到没边的姜怀雨,缠人的肉洞频繁吸吮他的阴茎不放,被操开的肠肉,抽插间不断流出湿滑肠液,弄得姜怀雨股间湿成一片,萧默还在后头猛力衝撞,姜怀雨的肉茎硬得不停滴出水。
「默快再快点啊嗯哈」
被干到快飞天的姜怀雨,下穴里头痉挛不止,一次次不停的剧烈收缩,前头的肉根一直有想射的感觉,他知道自己就快被萧默操射,他夹着屁股,仰头浪叫不停喊着他的名字,萧默就像条疯狗,完全不顾伤口是否会裂开,就是一个劲儿地猛插狠干,操到姜怀雨身体都要软了。
「嗯啊我哈啊」
快感不停歇冲刷全身,下身想射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就快爬上颠峰的姜怀雨,本以为自己就要射出来,谁知萧默却突然一手撑在他身旁,一手却握着他的肉根不放,拇指还按着他的洞口不给他射精。
想射却不能射的姜怀雨,立刻哭喞喞地喊着他:「默我想射拿开好不好」
「不行。」伏在他身上的萧默,轻声低喃。
一听萧默拒绝自己,姜怀雨委屈地眼泪都快落下来,下面胀到很难受,但他却不给射,后穴还被他抵着那点,他心急如焚地哀求着他,可是萧默却依旧不放手。
「默快放手求你」
萧默挑逗般的耳鬓厮磨,他用着一副理所当然的口气说道:「射了的话,会弄脏你辛苦替我画的画像。」
想射想疯了的姜怀雨,用着软糯的甜嗓苦苦哀求:「脏了我再画一张求你快放手」
「是吗?重画的话你就没有时间替萧胤作画了,那该怎么办?」
握着肉根的萧默,拇指恶意的磨蹭洞口,更是把姜怀雨磨得心猿意马,现在他满脑子只想射精,他开始讨好萧默,就只为了让他把手拿开。
「我不替他画了呜我只替你画我会画很多张默你快放手」
萧默得到想听的答案,薄唇微微勾起一抹弧度:「那我们说好了,你只能专心替我画。」
姜怀雨可怜巴巴的点了头,这我见犹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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