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出院第五天,今日一早他到医院做例行復健,復健一结束,萧默又大摇大摆地往牧成舒的实验室方向过去,想当然,实验室的门仍是上锁的,萧默不假思索,伸手就将门锁强行转开。
实验室门锁发出喀的一声,牧成舒不悦地抬起头,他知道,他的实验室又要换新门锁了。
牧成舒抽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问道:「你懂什么叫敲门吗?」
「敲了你就会替我开门吗?」
「不会,但这是礼貌问题。」
「少跟我废话,东西呢?」萧默白了牧成舒一眼。
牧成舒不满地啧了一声,他打开保险柜,取出两盒黑盒,递到萧默眼前,萧默打开黑盒,一盒里头放着一隻金属针剂,另一盒里头放着四隻注射剂。
「这盒是你要的东西。」牧成舒伸手比向萧默手上放着金属针剂的黑盒。
萧默嗯了一声,他将放置金属针剂的黑盒收了起来,又问道:「我平常打的药还有,这次怎么提早给我?」
「我改良过的。」
「你又改了什么?」
牧成舒微笑不语,他比了比自己的眼睛:「暂时性的,将就点用。」
「恩。」
「既然东西拿了就快滚,别在这里打扰我做实验。」
牧成舒的逐客令,萧默充耳不闻,他绕过牧成舒,从落地玻璃柜里拿了罐褐色玻璃罐,玻璃罐中还装着透明溶液,只是牧成舒见到萧默这么堂而皇之的行为,牧成舒不禁恼怒,他拍了萧默肩膀,口气酸溜:「你当这里是你家?」
萧默不为所动继续做着手上的事,牧成舒不满地伸手想抢回他手上那罐药瓶,却被萧默一个回头,紧掐脖子反压在实验台上,牧成舒双眼睁大,死死瞪着萧默:「你!」
「牧成舒,有些事适可而止就好。」萧默面沉如水,双眸透出戾气,冷言道。
「我、我不懂你唔嗯在说什么」牧成舒一边说,萧默手劲一边加大,掐得他一句话都快没办法正常说出口。
萧默见牧成舒还在装傻,他面带讥笑,说道:「你可真会装,在我面前一个样,在萧渊面前又一个样?」
「这几天我将所有事情想了一遍,先前你曾说过换心手术是有风险的,加上他因为血型特殊的关係,一直找不到跟他相符血型的人来让他换心,所以他才会一直吃药撑着。」
「你、你先放手」牧成舒双手揪着萧默的手腕,他双眼上吊,呼吸困难,支吾挤出字句。
萧默依旧不理会他的求饶,他冷着脸,继续说道:「前阵子他药分明还吃得好好的,结果你却突然跟我说,你帮他把药效加强了,我后来仔细一想,以萧渊那么多疑的个性,根本就不可能随意吃下你加强的药物,所以定是他自己向你要求把药效加强的。」
「放手」脑袋因缺氧而逐渐意识不清,但牧成舒知道,萧默已猜到他在背后做的事情。
萧默将快窒息的牧成舒用力甩到地上,摔倒在地的牧成舒,蜷着身体张嘴大口呼吸,方才他是真有那么一瞬间觉得自己就要死在他手上,萧默冷眼睥睨大口喘气的牧成舒,他大脚一伸,毫不留情地就往他背部重踩下去,牧成舒才刚缓过一口气,又立刻被他踩在地上动弹不得:「你们之间肯定做了什么交易,对吧?」
牧成舒瞪大双眼,他侧头看向萧默,却见到萧默已掏枪瞄准他的脑门,这可把牧成舒吓得面无血色,全身抖如筛糠:「我、我说就是了」
起初,牧成舒确实是帮着萧默,在每回上呈给萧渊的报告里动手脚,他要让萧渊误以为只要吃药就能控制住病情,但不知为何,他与萧默走得很近的事情却被萧渊得知,疑心病重的萧渊,私下绕过牧成舒,重新再做一次健检,牧成舒造假报告这件事这才曝了光,只是事情虽然曝光,萧渊却没有处置牧成舒,而是改用利诱的方式,让他提供更强效的药物,而牧成舒也正好顺水推舟,将这件事当成他在帮助萧默,日后好向萧默藉机邀功,只是以萧渊现在的身体状况,早已无法再靠药物支撑,萧渊现在若是想活命,唯有做换心手术才有可能活下,正好萧默与他是相同的特殊血型,所以萧渊才需要在短时间内杀了萧默,取得他的心臟。
萧默右脚还踩着牧成舒的后背,他俯下身,枪口抵在牧成舒的头顶,冷声问:「所以你出卖我了?」
牧成舒太了解萧默的个性,他乖戾暴躁,行事更是心狠手辣,儘管他现在少了虎眼,但以他们两人的差距,要杀他却也是易如反掌,他知道自己若不好好回答,萧默会立刻在这实验室里将他解决掉:「没有大老爷虽然要我回报你的状况,但很多事我都没有跟他坦承我回报的几乎都是无关紧要的事,真的、真的你要相信我」
萧默抓起牧成舒的头髮,往后一扯,语气冷冽:「我的身体状况你也回报给他了?」
「啊啊──痛──没、我没有──快放手──」牧成舒被萧默这天生怪力的手劲拉扯头皮,他只觉得自己的头皮就快跟脑袋分离,痛得他趴在地板频频求饶。
萧默无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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