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耳朵一滞,顺从地将他抱紧了些,将脸埋进他颈窝里。
“乖孩子。”他的食指路过,挠了挠对方的耳根,随即闭上眼睡了过去。
这一睡睡到了第二天大早上,睡出事来了。
由于困倦的因素,魔女并没有能察觉睡梦中的不对劲,他睡得很沉,像一个童话中沉睡的公主一般,睡颜安静,呼吸沉稳而轻缓。
所以早上,当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晃过他的眼前时,他才意识到腿缝间一阵黏腻。与此同时,伴随着不断的摩擦,后穴以及下身细细颤抖着,时不时勾出些快感给这具刚刚苏醒、还未缓过劲来的身体。
没人告诉他还会遭遇这种事。他急急忙忙想要开口,一声惊呼却被乳头传来的快感硬生生打弯转了好大一个圈,变成舒爽又暧昧的呻吟。
那颗毛绒绒的脑袋依旧埋在他胸口,含着本不丰腴的胸脯,眼下已经被他玩弄地鼓涨起来,足以被掐着胸脯肉,突出挺立的乳尖。对方甚至不是卖力,挑拨吮吸,而更像是游刃有余的玩弄,或者真的只是将这个环节当作早安礼。
下身一阵一阵的摩擦让他不得不想办法,再不制止,估计他真要被腿交到让对方射出来,自己还勃起的程度。
色狐狸。他咬住下唇,伸手推了推那颗脑袋。
枫原万叶抬起头,脸上是熟悉的醉酒般的红晕,盯着他的眼神分明是由下而上的,却透出一股威胁。他托着对方的下巴,将胸口挪远了些,随后移开双腿,从温暖的狐狸精怀抱里滚了出去。
看来不是谁都有他这么大的心,敢跟发情期的狐狸精睡在一起。
散兵喘着气从床上撑起身子,对方也紧跟着坐了起来,其实不是坐,就是往他身上一靠,跟没骨头似的。
他扫了一眼自己腿间惨不忍睹的场景:泛红的大腿根部,半浊的液体随意沾在白皙的腿肉上,后穴流出来的水打湿了睡衣,贴在他臀部,湿凉凉的——他穿的是短裤。
简直是不可理喻的侵犯。他头疼地瞪了一眼身旁的狐狸:“你趁我睡觉,用我自慰?”
“姐姐……”小狐狸靠在他肩上,呢喃着摸到他的大腿内侧,那是他的敏感地带,摸了会痒得想笑出声。但同时也很柔软。“我射不出来……”
“射不出来切了。”他恼怒地,对作小鸟依人没骨头状的狐狸精说道:“明天,不,今天就带你去做绝育手术!”
就是个小女孩,动不动装可怜哭兮兮,现在又跟没骨头似的,明明坐着都比他高些,还要塌着身子往他怀里钻,真要想他抱就变成狐狸啊!这么大一个人又抱不过来……而且他讨厌抱人!
每次枫原万叶用人形的身体和他相处时,就会平添一份压迫感。他要半仰着脸才能在他怀里完成亲吻的动作,却得承受他几乎随时随地的拥抱——赌上整个身体的重量的那种;小狐狸还很喜欢往他腿上坐,但人形的情况下,这一坐就能把魔女的腿坐麻。
我们两个是不是定位反了。散兵心说,按这个体型,该是我往你怀里钻才合适吧?
被对方撒娇似的舔了舔下巴,他依旧愤怒,嘴上说:“撒娇也没用。”实则站起身来,打算带小家伙先去洗个澡。他自己也要洗,这副样子怎么敢保持下去啊……狐狸精不发情也要被勾得发情了。
“呜呜,不要绝育……”枫原万叶像条被推倒的无助美人鱼一样坐在床边,抓着他的裤腰不松手:“绝育不能生小狐狸……”
你就是只小狐狸你还想生小狐狸?再说咱这屋谁能给你生啊。散兵没好气地打掉他的手,又被拽着手腕一把拉了回去,站在床边,被他紧紧抱住。
小狐狸的脑袋贴在他肚子上,委屈巴巴地嘟囔道:“为什么不能生小狐狸。”说着还用嘴唇碰了碰贴近脸颊的那侧软肉。
魔女倒是不觉得这个行为有什么怪异的,小狐狸哪里都亲,换算成狐狸也就是用嘴唇碰一碰,是正常的行为。与其说是亲昵,不如说是探索。犬科动物习惯用鼻子去触碰未知的事物,气味是他们判断的标准,而鼻子刚好在嘴唇上面,你说巧不巧。
然而亲吻腹部,这个动作或许是在许愿。日后散兵才明白过来,枫原万叶彼时这样做到底居心何在。
说回现在。他们两人不能一起洗,因为这只色狐狸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变成人形,对他动手动脚。听起来像流氓,实际上确实是流氓。
男狐狸精只能被他扔在浴室门外。“我先洗。”他摆出没得商量的姿态,只是为了不让对方屁颠屁颠跟着进来:“你等着,很快。”
他合上浴室门,感到如释重负。
热水是怎么来的?他变来的。开玩笑,其实是某种机械装置,枫丹进口,上次魔女开会,他让朋友帮他带的。哦,那是将近两百年前了。
倒不是这东西质量有多好,他虽然不会凭空造热水器,但保护热水器完好这点,魔法还是能做到的。
散兵在水流和雾气中闭着眼睛,手掌抚过自己发烫的身体。后穴相当难受,无论是戛然而止的自慰,还是被性器摩擦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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