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泽:“……”
“你不知道?”谭邺也点支烟抽上,将车窗降下来,“那俩眉来眼去的,一看就不是单纯的兄弟。”
冯泽还真没看出来。
“他们是亲兄弟吗?”
“是。”
谭邺笑了一声,凑到冯泽耳边:“你猜猜那俩亲兄弟现在在干什么?”
萧田和他哥在干。
他一进门就被萧舷扒了裤子凶狠插入,顶在门板上狠狠操弄。萧田怀疑自己被那粗壮得可怖的性器捅裂了,疼得哭出来:“哥,啊、啊!哥你轻点,啊啊啊、呜嗯——!”
帮派小弟们口中的“田哥”对外有多凶残,对内就有多娇软,嗯嗯呜呜哭叫一阵,见操他的人不理会,双臂用力缠住萧舷脖子,两腿夹紧,肛门用力收缩,萧舷蹙眉闷喘,一巴掌甩弟弟屁股上,力道放轻了些:“疼?”
“疼死了,哥,你鸡巴好大哦,屁眼都要被你干裂了。”
萧舷伸手摸下面:“没裂。”
“我怎么感觉像是流血了。”
“那是你的骚水。”萧舷用力揉他屁股肉,沉声说,“被亲哥捅屁眼这么爽,嗯?”
“爽……啊,啊啊!但也疼……啊!哥,哥你别再变大了,里面好涨,难受……”
萧舷见弟弟双臂无力,抱着他到床上,粗暴地压开两腿,接着干。
“啊,哥,哥哥,轻点,疼……”
萧舷俯身亲他,粗硬的性器换个方向往深处用力顶去,萧田仰头发出短促的尖吟,肠道惊惶绞紧,肉粉色的阴茎笔直竖起,顶端渗出黏液。萧舷接连不断往那一处操去,青筋盘虬的粗大阴茎整入整出,微微上翘的龟头野蛮蹭过湿滑柔韧的粘膜内壁,狠狠撞在那块凸起的腺体上。“现在不疼了吧,这么湿。”
“啊、啊啊……!不,不疼了,啊啊,哥,我不行了,好爽啊,啊……我要射了……”
萧舷大手收紧,掐着萧田的腰耸腰猛干,就这么把萧田操到射精,随后将人翻过去趴着,捧着两瓣饱满圆润的臀肉啪啪继续干。
“嗯啊,啊啊啊……不行,等一下,啊啊……哥,哥不要这样弄,太深了,呜……”萧田被肏到哭出来,他越哭萧舷操越狠,萧田腿软得跪不住,身体不断往前趴去,又一次次被他哥捞起腰来,干得菊穴大开,淫水横流。
萧田又经历了一次前列腺高潮,埋在他体内的那根肉棒却仍硬度惊人,没有要射的迹象,萧田满身热汗,腰腿酸软,已然给干掉了半条命。
“哥,哥,让我休息一下,我……要坏了……”
萧舷坐床沿,让萧田两腿分开往下坐,握着他腰挺胯朝上顶,鬓边汗水滚落,边操边说:“这是奖励你的。”
萧田被转移了注意力,攀着萧舷肩膀,气喘着说:“哥,我没骗你吧,嗯……冯泽真的有男朋友,我啊……我真的,跟他没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他就是,普通朋友……你就因为我只打断他一根肋骨,没下重手,就怀疑我,你……你都不信任我,我可是你亲弟弟啊,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啊!啊啊哥,疼!”
萧舷就是要他疼,他沉喘着顶得更深:“小田,喜欢哥吗?”
“喜欢,喜欢死了,啊!”
萧舷很满意,在弟弟颈侧狠咬一口,射给了他。
选好址,接下去就是装修,冯泽一连十来天早出晚归,谭邺就搞不懂,不就盯个装修吗,再说了不是还有个钱坤,至于忙成这样?
这天,在第n次被要求戴套后,谭邺不干了!
真?不干了。
穿上裤子气冲冲地就要离家出走,冯泽赶忙把人拉回来,好脾气地哄:“别生气,我真没骗你,等下约了人谈事情,射在里面清理起来很麻烦。”
“不就是那个钱坤吗?晚点去又不会怎么样。”
“不是他,是别人,你不认识。”冯泽看一眼墙上的挂钟,“还有二十五分钟,要不要做?还是我用嘴帮你?”
“才不要你用嘴。”谭邺拿过安全套,拆开包装,“那我操你后面,不戴可以吗?”
“傻不傻。”冯泽说,“后面清理起来更麻烦。”冯泽是有私心的,他前面那个洞比较痒,最近做得少了。
谭邺就是气傻的,委委屈屈戴上安全套,皱着眉说:“这号是不是买小了,这么紧。”
“一直是最大号,你还能发育不成?”冯泽颇含蓄地翻个白眼。
谭邺看见了,将冯泽推倒在床,拉开两腿插进去,狠狠鞭挞,边操边委屈:“多了一层膜,操起来不舒服。”他进得太深,冯泽也有点不舒服,想要坐起来,被谭邺按回去,掐着腰发狠抽插了百余下才停下来歇口气,更委屈,“不让我射进去,还对我翻白眼,小泽你变了,你不像以前那么爱我了。”
说这话的时候那戴着最大号安全套的鸡巴可还插在冯泽身体里呢,冯泽要不是看他脸太嫩,真想一巴掌甩上去。
家暴是不对的,忍。
男朋友是千辛万苦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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