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各退一步,不插入,谭邺给他舔。
也不知是几天没做想得厉害还是孕期身体特别敏感,谭邺刚用嘴唇碰两下,还没正式开始呢,冯泽就颤抖着泄了一回,等谭邺舌头顶进去,不过来回戳弄几下,冯泽又去了一次。谭邺满脸担忧:“老婆,这样不好吧,伤身体。”
冯泽转个方向,后背靠在堆叠的被子上,红着脸敞开大腿:“不够,还要。”
谭邺咽了下口水,他爱死了这个样子的冯泽,这要换做平时他早扑上去干到他哭着求饶了,但现在是特殊时期,要慎之又慎,不能干。再忍忍,熬过前面这三个月,后面一起干回来。
谭邺膝行上前,将冯泽搂在怀里,低头吻他胸膛,冯泽抓着他手往腿间塞:“里面痒。”
“好,帮你挠挠。”张嘴含住挺立的乳头,同时用手揉他下面,揉出水后慢慢插入一指。
“啊……”冯泽仰头,爽快呻吟,“嗯,再来,动快点。”
谭邺两指并起抽插,没敢太用力,也没敢插太深,这样哪里止得了痒,冯泽难耐扭动身体,迟迟到不了,急出一头汗,最后还是谭邺又用了嘴才让他高潮。一连泄过三次,冯泽面上显出疲态,谭邺没敢再在床上待下去,他下面硬得快要爆炸,对着冯泽怕自己会忍不住。进浴室撸了一发,顺便冲个冷水澡,裹着浴袍出来,见冯泽缩在被窝里,已经睡着了。
五天后,酒吧开业。
开业前一天谭邺出差去了邻市,要两天后才回来。谭邺在电话里抱怨,说要不是为了挣奶粉钱,这破公司是真不想待了,时不时就要出差,烦死了,最后不忘嘱咐冯泽:“你不能喝酒啊!”
“知道了,想你,等你回来。”啵一口,挂电话,拎着半听德啤去找钱坤和萧田他们。
十点半从酒吧出来,冯泽双手揣在短款羽绒服兜里,嘴里叼支未点的烟,晃晃悠悠走出五百米,停在某个路灯下。他做了个决定。
凌晨两点过十分,冯泽出现在谭邺下榻酒店的客房门前,拿手机给他打电话,响两声,接通,谭邺迷糊的声音从听筒里传出来:“嗯,小泽。”
“开门?”
“啊?”
“开门,我到了。”
“你到什……”谭邺瞬间清醒,哗啦坐起身来,“你到哪了?!”
“你猜。”
谭邺下床冲过去开门,外头冯泽晃着手机对他笑,谭邺将他拉进门,紧紧抱在怀里:“老婆。”
“嗯,想你了。”冯泽回抱住他。
谭邺松开冯泽,抓起遥控器调高室内温度,搓搓他手:“冻坏了吧。”
“还行,这边还暖和些。”冯泽脱掉外套,接着是半高领卫衣,最后脱牛仔裤,“除了手机和身份证外我什么都没带,你给我拿条内裤。”
走到浴室门口,回头又说:“先不拿。”
洗过澡,冲掉一身风尘仆仆的疲惫,冯泽一丝不挂走出来,抬手拨了拨半湿的短发,习惯性伸手去拿烟盒,谭邺及时夺走,皱眉瞪他:“不许抽!”
“一下子戒那么彻底,有点难熬。”
“你别想就不难熬,想点别的。”
“好,想你。”冯泽躺到床上,大咧咧敞开两腿,“过来。”
谭邺扑过去抱住他猛亲,两人气喘着在床上翻滚了一阵,最后停下来,谭邺单臂撑在一侧,另一手摸冯泽依旧平坦的腹部:“刚才有没有压到你?”
“压到我了。”
“那那、那……”
“压不到他。”冯泽拇指摁住食指指腹,比给谭邺看,“他现在才这么一小点。”
谭邺俯身下去,脸埋在冯泽颈边,来回蹭。冯泽知他忍得辛苦,摸摸谭邺紧绷的背肌:“进来吧。”
谭邺没敢进前面,戴上安全套,挤出润滑液,做足了水磨工夫,这才捧着冯泽屁股慢慢插入他后穴。那地方好一阵子没用过,即便前戏充分仍是紧窒,冯泽涨得难受,蹙眉忍着,谭邺仔细观察他表情,轻而慢地抽插,没一会儿,冯泽夹紧腿呻吟起来,爽了。
谭邺抹去额上的汗,开始大动起来。冯泽攀住谭邺的肩,两腿大张,被顶得嗯嗯直喘,一连几十下深插之后,冯泽“呜”地叫出声,谭邺停下,大手捧住他屁股重重揉搓,喘息火热:“太重了?”
冯泽摇头,汗湿的发贴在额边:“不,不够,再用力。”
谭邺加重力道往肠穴里深捣十余下,冯泽浑身打颤,仍嫌不够,谭邺掐紧他腰发狠猛肏,冯泽啊啊大叫,前列腺被硕大的龟头连续蛮横顶戳,尖锐可怖的快感顺着尾椎直冲脑海,四肢百骸触电般一阵狂抖,冯泽久未体验前列腺高潮,被抛上云端的刹那爽到哭出来。
高潮余韵持续了很久,谭邺见冯泽闭着眼,手指头都懒得动一下,以为他累坏了,伸手去抱他:“去洗澡。”
冯泽抬手环住他脖子:“不够。”
谭邺额角一抽:“你不累吗?”
“不累。”冯泽抓着他手指往女穴里插,声音软而哑,他鲜少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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