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邺说一不二,说干一整晚就干一整晚。冯泽到后面受不住了,出声求饶,谭邺却哪里肯放过他,抓着冯泽屁股往胯下按,啪啪操得起劲。
这要是在床下,软的不行冯泽还可以来硬的,虽然谭邺一身怪力,可冯泽八年散打也不是白练的。现在的主要问题是,两人这会儿是在床上,在做爱,是谭邺在操冯泽,而且冯泽已经泄了三次,整个人就跟水里捞出来似的,软得不成样,别说揍人了,他现在连拳头都握不紧。
下面那张小嘴倒是无论被怎么捣弄都咬得死紧。
谭邺真是爱惨了冯泽的身体,他老婆怎么这么厉害呢,怎么能这么热这么紧,让他这么爽。
“天啊好爽,嗯……我要射了,老婆,我射给你好不好?”
冯泽掀开被汗水浸湿的眼皮,嗓子使用过度,声音哑得不成样:“我能拒绝吗?”
“不能,我要射进去。”谭邺汗流浃背,粗喘着加大力道猛干,片刻后在冯泽难以抑制的高亢呻吟中畅快淋漓射了精。
冯泽又迎来一波高潮,差点儿爽得晕过去。他身体里多出来的那个器官特别敏感,谭邺每次进来没插多久他就高潮,这下总算同步了,冯泽生理心理都特别满足,勾着谭邺脖子下拉,仰头给他一个充满爱意的深吻。
谭邺热切回吻,两人抱着蹭着,很快又来了感觉,谭邺浅浅抽插几下,含糊说:“老婆你好湿哦。”
冯泽想起来有一次喝酒闲聊说起谭邺,林子评价说谭邺看起来很高冷一看就是那种很难追到手的,冯泽当时只是笑笑,林子说对了一半,谭邺确实难追,但他还是直男的时候就不高冷,只是不怎么喜欢和不熟的人讲话而已。谭家家大业大,老宅里一堆佣人,他妈和他姐更是把他当眼珠子疼,谭邺小时候娇得跟小公主一样,手指上蹭破一点皮都要找冯泽给他吹吹,吹完还要贴个创可贴,他十七岁那年找了个女朋友,没多久分了,失恋当天抱着冯泽痛哭,冯泽问为什么分,他说女生嫌他长得比她漂亮,让她没面子,冯泽听后笑得直不起腰,谭邺见他笑,哭得更凄惨了。就是这么个娇气又爱哭的人,被冯泽追到手后却性情大变,不仅男友力ax,床上骚话更是多得脸皮厚如冯泽都招架不住。也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老婆你在想什么?”谭邺短距离深捣几下,爽得喟叹出声,“真的好湿啊,老婆,我好喜欢。”
“还不都是你的东西,那么多。”
“明明是你的更多。”谭邺边操边吻冯泽,不忘用手揉他胸,“我能感觉到,你里面一直在流水,我好担心啊,你流那么多会不会把我射进去的东西都冲走,啊,老婆你又咬我……”
谭邺骤然狠顶,这一下入得特别深,冯泽痛叫出声,谭邺却激动得面部发红,掐紧冯泽的腰不让他动,更深地往里插入:“小泽,我好像顶进了什么地方,好紧,我操,太爽了。”
冯泽揪住身下床单,眉头紧蹙,表情看起来颇为痛苦:“你,出去……”
“我天,小泽你要把我夹断了,你放松点,我才能出来。”冯泽深吸一口气,尽量放松身体,谭邺慢慢退出去,却在下一刻又猛顶进去,重重磨蹭两下,颤抖着一股股朝里射精。
冯泽呜咽着仰起脖子,在超强刺激下淌落生理泪水,覆满薄汗的身躯随着体内阴茎射精时的勃动一阵一阵哆嗦。
痛到极处,也爽到极处。
“我知道,射到里面就会怀孕。”谭邺抱着冯泽,温热的手掌在他小腹上来回搓揉,谭邺喘息还未平复,含着冯泽的耳垂说,“小泽,我刚才全射进去了,这下应该能怀上吧?”
冯泽闭着眼,好一会才回答:“不知道。”
谭邺能感觉到他情绪不高,他搂紧冯泽的腰:“小泽,你是不是生气了?”
“没有。”冯泽拍拍谭邺的手,“只是有点累。”
“那你休息一会吧。”嘴上这样说,大手却掰开冯泽的腿,将再次硬起来的阴茎插入泥泞不堪的穴里,轻浅地抽送起来,“你不用配合我,我自己弄。”
就这么顶弄了一阵,见冯泽腿间性器慢慢硬起来,知道他爽了,谭邺开始加大力道顶撞。“小泽,你怀孕后我们就不能做了,最少三个月不能操你,到时候我要怎么办?”
“嗯,啊、啊……你轻点。”
“可是你咬好紧啊,我忍不住。”谭邺稍稍放轻力道,见冯泽没回答,不依不饶又问,“到时我要怎么办啊小泽。”
“不要怀孕不就好了,可以让你一直操。”
“不要,我就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压着冯泽双腿埋头苦干,秾丽的脸庞覆满汗水,双眼发亮,闪着期冀的光,“最好生对龙凤胎,组一个好,老婆,好不好?”
冯泽喘了一会,说:“医生说我……体质特殊,嗯,没那么容易怀孕。”
“没事,我多射几次,我不怕辛苦。”谭邺低头在冯泽嘴唇上亲一口,一脸跃跃欲试,“刚才那个地方很难顶到,我等会再试一次。”
冯泽光听他这样说小腹就开始一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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