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冯泽的路上遇到了点小麻烦。
跟踪他好些天的人似乎觉得时机到了,在谭邺买完东西从破旧的杂货店里出来后,将他“请”到了无人的窄巷里。严格讲,一开始巷子里是有人的,两个脏兮兮的小毛孩在里面踢球,见走进来几个凶神恶煞的男人后撒丫子跑了。
谭邺戴着黑口罩,两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手指摩挲着冰凉的金属手铐,心想,那个杂货店老板还真是个卖杂货的,什么东西都有。
“有事吗?”谭邺问站在他跟前的三个小混混。
“长得跟娘们儿似的,看不出来,还挺有胆量。”其中一个染着撮白毛的瘦高个儿叼着烟,掂了掂肩上的棒球棍,说,“我们老大想请你过去喝杯茶。”
“你们老大是谁?”
“黑蛇。”
“我不认识黑狗。”
“是黑蛇!”
“有区别?不都是畜生。”谭邺眼神冷冷,“还有,我不爱喝茶。”
“你他妈!”白毛噎了下,“你是真傻还是装傻?”
谭邺心情不爽,语气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你傻。”
“我操!”白毛将烟头丢地上,招呼同伴,“干他!”
俩小毛孩抱着脏兮兮的足球躲在一辆破三轮车后面,听巷子里时不时传出痛苦的闷哼和惨叫,其中一个看着年纪小点的怕得瑟瑟发抖,问另一个:“哥哥,会不会打死人啊?”
“不知道,看看吧,要真死了就叫大人报警。”
“那,那要没死呢?”
“就当长见识了。”
二十几分钟过去,巷子里走出来一人,穿着长风衣,戴着黑口罩,跟电影明星似的。俩小孩儿看着明星走远,又等了会儿,跑进巷子里一看,地上躺着三个人,身体微微抽搐,没死。哥哥松了口气,牵起弟弟的手:“走,回家吃饼。”
谭邺给冯泽打了个电话,说有事和他商量,两人几乎是前后脚进的家门。谭邺出门时想着修好手机就回来,所以空调没关,屋里很暖和,冯泽脱下外套挂好,问谭邺:“什么事?”
谭邺往卧室走,冯泽见茶几上的早餐还在,微皱了下眉,跟上去:“怎么没吃早餐,等下可别又闹胃疼。”
谭邺在床前站定,冯泽走到他边上,好声好气地问:“你怎么了?”
谭邺将冯泽推倒在床,身体压上去,冯泽手指插入他发间,按着头皮揉几下:“不高兴?”
“嗯,想射进去。”
还为这事闹脾气呢,冯泽哭笑不得:“你怎么跟孩子似的。”
“我要射进去,要你给我生孩子。”谭邺低头堵住冯泽嘴唇,用力吻他。
“唔嗯……”冯泽仰起脖子热情回应,两人胸膛紧贴,下身蹭在一起,很快都起了反应,谭邺单手剥下冯泽的裤子,冯泽配合着蹬掉裤管,光裸的两腿缠上谭邺的腰,“戴套。”
“又要戴套。”谭邺一根手插进去,搅弄几下,“等下还有事?”
“嗯,啊……轻点。”
谭邺加进两根手指,三指并进用力抽插,冯泽被他粗鲁的动作弄得嘶声蹙起眉:“谭邺……”突然腕间一凉,冯泽扭头,见右手腕上多了个金属手铐,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咔哒”一声,谭邺将另一边拷在了床头铁架上。
“谭邺,你……啊!”
谭邺猛肏进去,红着眼狠干了几十下后,这才稍稍放轻力道,深入浅出地操,冯泽整个身体都在抗拒,下面绞得死紧,越紧越疼,越疼就越紧,他额上出了很多汗,脸色也发白,左手是自由的,但冯泽咬牙忍了忍,最终没把拳头砸向谭邺的脸,而是捶在他肩头。“谭邺,呃……!嗯!你到底,怎么回事……”
谭邺将冯泽两腿弯折压到胸前,低头看他插入的地方,因为动作太大摩擦得狠了,两瓣阴唇肿起,充血泛红,他拔出来看了下,没流血。冯泽的表情看起来很痛苦,但没事,谭邺很快会让他舒服。
他心里这样想,身体就这样做。腰杆摆动起来,不轻不重地抽插,冯泽起初仍是抗拒,女穴紧咬不松,但在谭邺往某处狠操了几下后,他的呻吟声变了调,两腿用力夹紧,含着他的那地方抽搐着淌水,谭邺再动,听见交合处传出清晰水声。
噗呲噗呲,骚得很。
“嗯,啊啊……!谭邺,你……啊!那里,不要……”
“不要?”谭邺将冯泽两腿朝两边拉,这姿势使得穴道一径展开,谭邺轻松顶到最深处,狠撞几下退出来,湿漉漉的龟头抵着肿立的阴蒂用力戳蹭,冯泽承受不住这样尖锐的快感,喘叫着喷出水来,谭邺低头看两眼,这才又深插进去,顶开尽头那张羞涩禁闭的小嘴,全身肌肉绷紧,颤抖着喷射出来。
“真的不要吗?”谭邺粗喘着,啄吻冯泽湿润的眼角,“可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想要。”
冯泽好一会才缓过来,伸手摸谭邺后脖子,哑声说:“你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谭邺刚才衣服没脱,只解开了裤链,干完一炮满身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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