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不仅肉棒又大又长舌头也好大好长呀哈哦舌尖舔到了!嗬舔到哥哥的敏感点了啊啊啊啊——好舒服啊”
祁渊的喘息声越发粗重,他的大手使劲地揉捏着金矜的软滑臀肉,舌尖一勾,竟然把甬道边缘的一块粉红色的嫩肉给勾了出来。他用牙齿咬住那块嫩肉,用舌尖狠狠地碾压拨弄。
金矜受不住这样突如其来的尖锐的刺激,呜咽一声,菊穴高潮喷水的同时,前方的阴茎也在他自己的手掌心里缴械投降了。
浓郁的水蜜桃味,像是被点燃的烟花一样,瞬间在浴室里爆炸开来,几乎将伏特加的味道全部淹没。
祁渊将金矜的菊花洞里喷出来的花蜜都舔吃干净,又拉过金矜的右手,从手掌心到五根手指,把金矜射出来的精液全都搜刮到了肚子里之后,才起身趴伏在金矜的后背上,亲着金矜的后脖颈处的腺体,有些惋惜地说道,“哥哥真不乖,居然自己一个人偷偷地射了出来,阿渊都没有能够吃到哥哥新鲜射出来的热乎乎的精液”
金矜偏过头和祁渊接了一个缠绵悱恻的湿吻,轻声哄着他的alpha,“阿渊来喂哥哥吃精液好不好?哥哥的小骚穴又饿又渴,想吃弟弟的大肉棒,还想喝弟弟的伏特加味的精液~”
“唔轻点嘶疼要被嘶被捅破了啊好疼”
祁渊的性器突然直捣黄龙,即使金矜的菊花洞里已经软乎乎的全是水儿,也受不住alpha如此粗鲁地入侵。
金矜疼得哆嗦了一下身子,嘴里发出小声的“嘶——嘶——”的抽气声。
然而祁渊却像是完全没有听到金矜痛苦的呻吟声一样,从后面掐着金矜的腰肢,飞快地耸动着腰胯,粗长滚烫的性器使劲儿地往金矜的菊穴深处捅着,浴池里的水汹涌翻滚着洒出去了一大半。
金矜觉得自己的菊花洞口快要被撑得撕裂了,他觉得祁渊的状态有点不对劲儿,疑惑地转过头想要看看祁渊的脸色。可惜他刚转了下脑袋,还没有看到祁渊的眼睛,就被祁渊捏住了下巴,狠狠地吻住了嘴巴。
空气中伏特加的味道浓郁得像是燃烧的烈焰,几乎要把人的皮肤灼伤。
金矜陡然间发现,不止是祁渊的性器滚烫,祁渊全身上下的每一寸皮肤都变得十分滚烫,像是烧开了的热水一样。
祁渊的性器已经顶到了最深处,即使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但是祁渊仍旧觉得不满足。
不够还不够
祁渊用力地掰开oga的雪滑臀肉,饥渴地咬破oga的腺体,凭借着野兽的本能,往记忆中另一个更为狭窄湿热的神秘通道的入口展开攻势。
“嗯啊不行那里不行啊哈我、我不在发情期生殖腔唔进不去的”金矜被祁渊凶悍嗜血的操法操得呼吸不稳,一句话说得断断续续的,手臂也没了力气,再也扶不住浴池的边缘了,身子伴随着祁渊的操弄,在水面上下起起伏伏,浴池里的温水在祁渊抽插的间隙灌进了他的菊穴里,让他的小肚子胀胀麻麻的。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oga!”
oga的甬道最深处,有一个分岔路口,只不过其中一条岔路在平日里是“隐形”的,只有在oga的发情期才会显现。这条会“隐形”的路,无需赘述,就是通往oga生殖腔的秘密通道。
然而祁渊现在满脑子都是让oga完全臣服于自己的胯下,他已经完全忘记了,倘若在非发情期内强行破开oga的生殖腔,是无异于让oga承受了一次分娩之苦的。
突然升高的体温,突然失去了理智,突然发了疯似的想要顶开oga的生殖腔
alpha的易感期!
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相似,但是alpha的易感期发作的频率没有oga的发情期那么频繁,间隔时间也不是固定的,可能是一个月一次,可能是两个月一次,也可能是半年一次,甚至有的alpha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出现一次易感期,完全是因人而异。
金矜恍然大悟,拼了命地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安抚正处在易感期发狂的alpha,焦急地大喊道,“阿渊!你冷静一点!你是想让我受伤么!”
金矜的喊话让倍受易感期折磨的alpha的神智恢复了一点儿清明,他停下撞击金矜的生殖腔入口的动作。
不可以让哥哥受伤!不可以伤害哥哥!
他艰难地从金矜身体内抽身而出,握住金矜的肩膀帮助金矜转了个身,用力地把金矜圈进自己的怀抱里,鼻尖抵着金矜的腺体,颤抖着呻吟道,“哥哥难受我好难受”
金矜和祁渊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这是在两个人完成完全标记之后,祁渊第一次易感期发作。金矜知道祁渊之所以会如此失控疯狂,是因为alpha在自己的oga面前,基因里传承的繁殖欲望在作祟。
“放松点,阿渊,我们先回到卧室里,去床上,好不好?”
金矜竭尽全力地释放信息素,想要安抚祁渊,可惜他忘记了,信息素是一把双刃剑。
对于一对完成了完全标记的恋人来说,信息素的确可以安抚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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