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钟医生,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钟铃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我是想提醒你,一旦金矜进入真正的发情期,方圆百里,没有一个闻到信息素的alpha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而你,作为金矜的专属alpha,所受到的影响会比普通的alpha大很多,如果你不能学会克制,你和金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发情期到来之际,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而筋疲力竭导致死亡。”
祁渊呆若木鸡,“这这么夸张的吗?”
钟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吗?金矜在郊外,有一栋帝国专门为他建造的别墅,那里的建筑材料非常特殊,可以阻绝信息素的蔓延。金矜最近调理的不错,可能再有两三个月,他的信息素水平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你给我小心一些,如果你再敢让金矜受伤,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渊,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渊没有想到,金矜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和他分开。
祁渊“扑通”一声跪在金矜的床边,双手抓着金矜的手,哭喊道,“不!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我不要和你分开!求你了哥哥,不要赶我走不要抛弃我”
金矜累极了,他面无表情,目光中不带任何的感情色彩,声音也没有因为祁渊的泪水而泛起一丝涟漪,“钟铃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关于我的发情期。”
“哥哥,我”
“祁渊,你先听我把话说完。”金矜的双眼放空,飘忽地望着天花板,打断祁渊,继续道,“祁渊,和你在一起这些日子里,我过得很开心。可是有的时候,也会让我觉得很累。我们太快太快做了在一起的决定,快到,我们根本没有时间考虑我们究竟适不适合在一起。分开一段时间吧。我需要时间思考,你也需要。”
“你说过的,会和我一起,慢慢地学习,如何更好地去爱对方。”祁渊止住了眼泪,却依旧是红着眼眶,他死死地盯着金矜,压抑地说道。
金矜静默一瞬,用力地闭了一下眼睛,然后又睁开,缓缓地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抱歉,我累了。”
一直以来,金矜觉得自己比祁渊年纪大,应该对祁渊多一些包容和体谅,可是祁渊这次的易感期,仿佛野兽一样的疯狂交媾和索取,让他忽然之间觉得,祁渊对他的爱,其实更多的是像小孩子对待心爱的玩具的那种占有欲和新奇感,并不是真正的爱情。
然而,脑海之中却有另一个声音出现,告诉他说:金矜,你太矫情了,你不应该因为一时受了委屈,而怀疑祁渊对你的感情。alpha的易感期和oga的发情期一样,都是会令人失去理智的,祁渊只是太不知节制了一点,并不是罪无可恕。祁渊是你的alpha,在日常相处的过程中,对你完全是百依百顺,你有责任也有义务帮对方度过特殊时期。
金矜思绪乱如毛线球,好像是有一万只蜜蜂在他的脑子里嗡嗡直叫。暂时分开一段时间,让彼此冷静一下,已经是他目前为止所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了。
祁渊定定地看了金矜一会儿,扶着床沿,缓慢地站起来,语调平静得不像真人,“如果这是哥哥所希望的我听哥哥的。”
金矜原本以为说服祁渊需要花费很大一番功夫的,他完全没有预料到,祁渊居然这么容易就答应离开了,而且不只是嘴上说说而已,祁渊走得十分干脆,一点儿也不拖泥带水。
“老金,你还好么?”钟铃现在是有些发懵的,刚刚祁渊突然过来和他说,他要走了,拜托他好好照顾金矜。
“我没事。”金矜倚在床头,风轻云淡地笑了笑,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正常去上班?”
钟铃想起金矜那肿烂得像是寿桃一样的腺体,蹙眉道,“老金,你这次的腺体受伤太严重了,恐怕短时间内”说着,钟铃又生气起来,“那个祁渊是属狗的吗?下口那么狠”
钟铃痛痛快快地吐槽了几句之后,突然想起来祁渊刚刚离开了,他暗骂自己管不住嘴,心虚地望着金矜,尴尬地小声道歉,“对不起,老金,我不是故意要说起这些的”
“没关系的,钟哥,这并不是你的错。”
钟铃不知道金矜和祁渊之间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自从祁渊离开,一个星期过去了,金矜的外伤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了,但是金矜的精神状态,却变得很差很差。
“老金,你要是想他了,为什么不叫他回来呢?”钟铃把自己的手机递给金矜,上面是他和祁渊的聊天记录,“祁渊每天都要发消息给我,问你的情况。你应该也吃出来了,你每天吃的饭菜,根本不是什么外卖,都是祁渊做好了之后,托人送过来的。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忽然让祁渊离开,但是我看得出来,你心情不好,是因为他不在你身边。”
金矜站在落地窗前,窗外阳光明媚,绿草如茵。他咬着嘴唇,闷声道,“我就是有一点点想不明白,那天我让他走,他居然真的走了,而且还走得那么痛快钟哥,你不知道,他当时的态度,就像是忽然变了一个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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