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活生生一副如同受到了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般。金矜不仅仅是两个膝盖受了伤破了皮,耳垂、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部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其间还夹杂着紫青色的巴掌印。腺体一片烂红,血肉模糊。两片肥美挺翘的臀瓣,高高鼓起,肿胀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颤颤巍巍地坠在金矜的细腰之下,仿佛随时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和腰肢脱节。而那隐藏在那软臀的深深的沟壑之间的秘密洞口,更是可怜,因为肿得太厉害了,褶皱居然都被完全撑平了,边缘处还零星洒落着几滴干涸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钟铃恨恨地瞪了祁渊一眼,不过祁渊满心满眼都只有金矜,根本没有发现来自钟铃的敌意。
钟铃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给金矜做了一个简单的身体检查之后,他得出结论,金矜是因为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发炎,加上疲劳过度,才会导致发烧昏睡不醒。
在金矜输液之时,钟铃自己给金矜处理腺体和膝盖上的伤口,同时,让祁渊帮忙给金矜身上的其他部位的痕迹上涂抹消肿化瘀的药膏。
祁渊一边给金矜涂药,一边无声地哭了起来。
只要一碰到伤痕,即使金矜仍旧处于无意识昏迷之中,仍旧会疼得皱眉抽搐。
祁渊是真的心疼金矜,也是真的恨自己,然而在钟铃眼里,祁渊的行为无异于老猫哭耗子。
“你,跟我出来一下。”
祁渊不愿意离开金矜,“哥哥他需要人照顾……”
这么显而易见的事情还用你说?钟铃不屑地冷哼一声,对祁渊没有什么好脸色,“我有话要和你说,五分钟就好。老金这边,一时半会儿不会有问题的。”
将金矜的卧室的门虚掩着,钟铃冷冷地看着眼睛红得和大白兔一样的祁渊,冷声道,“你和金矜在一起多久了?”
祁渊听金矜说起过,知道钟铃是金矜的好朋友,一直很照顾金矜,便老老实实地回答道,“快三个月了。”
“你是真的喜欢金矜吗?”
“当然是真的!我喜欢他!我爱他!”祁渊苍白的脸上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像是在自言自语一般,魔怔道,“没有哥哥,我会死的。”
钟铃原本是想臭骂祁渊一顿,让祁渊自惭形秽,主动离开金矜的家,但是现在看祁渊这个样子,他突然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钟铃叹了一口气,算了,不骂了。感情的事,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过多插手,还是相信金矜自有主张吧。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是有金矜护着祁渊,他也绝对不会轻饶了祁渊的。
“你知道顶级oga的发情期是什么样子的吗?”
祁渊一愣,“我、我和哥哥已经完成了完全标记”
“那不一样。”钟铃透过门缝看了一眼还在昏睡中的金矜,沉声道,“你之所以能够那么轻易地引发金矜的发情期,是因为金矜之前的信息素是紊乱的。在遇见你之前,他的发情期已经五个多月没有出现过了。”
钟铃顿了顿,似乎是在思考应该怎么样通俗易懂地和祁渊解释,“因为长期使用抑制剂的副作用,导致金矜现在所能调动的信息素,不足他本身等级的十分之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完全标记金矜那一次,并不能算是金矜的真正的发情期。”
“可是我在哥哥的生殖腔里成结了啊!”
“你是完全标记了金矜,这一点是没有错的。”钟铃有些头疼,这个问题很复杂,很难和一个不懂医学的人解释清楚,“简单来说,嗯,打个比方吧。金矜现在的身体状况就好比是体内的一部分能量被强行封印了,这只会让他的战斗力减弱,但并不会威胁到他的生命安全,这样子说,你总可以理解了吧?”
祁渊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疑惑道,“所以,钟医生,你到底是想和我说些什么呢?”
钟铃挠了挠后脑勺,烦躁道,“我是想提醒你,一旦金矜进入真正的发情期,方圆百里,没有一个闻到信息素的alpha可以抵挡住他的诱惑。而你,作为金矜的专属alpha,所受到的影响会比普通的alpha大很多,如果你不能学会克制,你和金矜,极有可能会在他的发情期到来之际,因为没日没夜的做爱,而筋疲力竭导致死亡。”
祁渊呆若木鸡,“这这么夸张的吗?”
钟铃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你觉得我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你吗?金矜在郊外,有一栋帝国专门为他建造的别墅,那里的建筑材料非常特殊,可以阻绝信息素的蔓延。金矜最近调理的不错,可能再有两三个月,他的信息素水平就能恢复正常了。你好自为之吧,到时候你给我小心一些,如果你再敢让金矜受伤,哼,我是不会放过你的。”
“祁渊,我们分开一段时间吧。”
祁渊没有想到,金矜醒来的第一句话,竟然是要和他分开。
祁渊“扑通”一声跪在金矜的床边,双手抓着金矜的手,哭喊道,“不!哥哥,我错了你不要赶我走我不、我不要和你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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