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殖腔都已经被金矜给操烂操熟,只要那硬硬的龟头一贴上来,生殖腔口就开始讨好地吮吸着顶端的马眼,勾着人往更深处更彻底地侵犯它。
祁渊有时候被金矜操弄得受不住了,哭喊啊撒娇啊逃跑啊,但凡是他能用上的办法,他都尝试过了,然而,只要金矜不尽兴,即使是晕死过去了,他也不敢妄想得到解脱。
到了后来,可怜的alpha已经形成了某种姑且称作是肌肉记忆吧。只要是一闻到空气中那水蜜桃味的甜蜜沁香的信息素变得浓郁,哪怕是处在昏迷之中,祁渊也会如条件反射一般,梦游似的找到那味道的源头,自觉主动地张开酸疼的大腿圈住金矜那劲瘦有力的窄腰,搂住金矜的脖颈,哼哼唧唧地要亲亲。
虽然过程十分劳神费力,眼泪和淫水流了一个游泳池那么多,但是被自己深爱的oga驯化,祁渊一点儿也不觉得耻辱。他已经习惯了被各种颜色的丝带绑住阴茎,喜欢上了用后穴高潮的快感。
当然,如果他有足够的力气的话,他还是更加希望能够把自己的大肉棒塞进金矜那湿热紧致的菊花洞里,在金矜的生殖腔里释放自己的信息素之中的精华。
五天之后,金矜漫长的发情期终于过去。
虽然祁渊被折腾得肌肉酸痛,走路腿软,但是金矜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除了几个看着吓人的吻痕和指印之外,祁渊一点儿内伤皮外伤都没有。
钟铃尽心尽职地给金矜和祁渊二人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两个人都健康平安,又给两个人开了一些补充“体能”的营养液,才安心地回去医院上班了。
临行前,钟铃提醒金矜,既然确定非祁渊不可了,不如尽快找个时间去注册结婚,以免夜长梦多。
金矜面色有点古怪,轻轻地点了点头,说是等自己把公司这段时间堆积的工作忙完,就会和祁渊去注册结婚。
钟铃闻言,笑着说不如一起举行婚礼好了。
金矜也笑着应允了。
工作上的事情,再多再复杂,也总是有迹可循,慢慢来,总有解决的时候。可是感情上的事情,就要难办的多了。
虽然金矜一个星期没有去上班,但是有钟铃帮忙安排,除了积压了一个合作项目需要金矜亲自去谈之外,金矜的游戏公司运转是很正常的,完全不需要金矜费神些什么。
然而,金矜却因为自己在发情期期间过于放浪形骸而激发了前所未有的羞耻心,自己和自己闹起了别扭,一连多日不肯和祁渊亲热。
祁渊不明白为什么金矜会突然疏远自己,非常苦恼。他一会儿担心是不是因为发情期做爱次数太多,让金矜觉得腻烦了;一会儿怀疑是不是因为自己年老色衰,导致自己对金矜失去了性吸引力
总之,祁渊不愿意坐以待毙,他决定采取行动,一定要让金矜重拾和自己做爱的兴趣。
这天下午,祁渊没有等金矜一起下班开车回家,他抢先一步,偷偷摸摸地跑回到了家中。
金矜一打开家门,便闻到了一股格外诱人的饭菜香,他心中觉得甜蜜,嘴边不自觉地带上了微笑,心里盘算着,一定要给祁渊一个超用力的亲亲。
不过,当他走进餐厅的那一刻,他愣住了。
祁渊站在餐桌旁,头顶带着白色的喀秋莎软帽,上身穿着黑色的修身款一字领短袖上衣,衣服很紧身,堪堪包裹住alpha结实饱满的胸肌,黑色衣服被胸肌撑得鼓鼓胀胀的,仿佛随时会爆裂开来,格外的野性张扬。
祁渊微微垂着头,双手交叠放在小腹上,他的腰前系着一条白色带荷叶边的围裙,长度到膝盖上方,和黑色上衣一起,遮住了肚子,并且在腰后绑了一个比肩膀还要宽上半分的超大号的蝴蝶结。他的脚上没有穿鞋,只有一双可以透视肉光的黑色丝袜。
“主人,欢迎回家~”
金矜的心脏“扑通扑通”加速地跳动着,他凝视着祁渊,虽然不知道祁渊为什么会突然演这么一出戏,但是送到嘴边的肥肉,岂有不吃的道理?而且oga第六感告诉他,他的可爱的alpha的围裙下面,一定还藏有惊喜。
金矜的眼眸中燃烧着灼灼的火花,他走到祁渊面前,鼻尖抵着对方的鼻尖,双手绕到对方的背后,轻轻地缓缓地解着白色的蝴蝶结,像是在打开一份期待已久的礼物。
金矜的眼神,如有实质,祁渊觉得自己的每一寸皮肤都要被这目光点燃了,他把持不住嘤咛了一声,伏特加味的信息素迅速蔓延开来。
祁渊的脸蛋儿红得能滴血,茶棕色的大眼睛湿漉漉的,“主人主人摸摸我好不好嘛”
围裙落地的同时,金矜勾唇一笑,后退了半步,摇头道,“小男仆,乖乖站着不要动,让主人好好看看你。”
金矜的视线下移,他这才发现,这件上衣有多短,除了多了两只大约一指长的袖子,几乎和抹胸一模一样。
饱满的胸肌,竟然隐隐约约被挤出了一条浅浅的乳沟,金矜眼前一亮,赞叹道,“小男仆啊小男仆,你也太漂亮了吧?”
“主人,我叫阿渊求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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