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弟弟哈啊呃我在呢阿阿渊我、我在你的身边”
祁渊的喉结滑动,双手捧着金矜的软嫩弹滑的臀肉往自己的方向按压,腰胯快速地耸动着,发出一声声沉闷的低吼呻吟,“哥哥哦不要离开我吼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
“好我答、答应你不、不离开唔啊轻、轻点咿嗯呀”
“你答应我了!我听到了!我听到了!”
伴随着暴走失控的伏特加味的信息素,祁渊胯下那根粗壮的性器不遗余力地向金矜的菊穴嫩肉里顶撞,沉甸甸的阴囊由于惯性,一次次用力地甩打在金矜的腿心上,持续不断地发出清脆却淫荡的“啪啪啪”的撞击声,把金矜的大腿根部拍打得红通通肿成一片。
这一夜,像是烙饼子一样,金矜被祁渊翻过来翻过去地操干,从床上到浴室,又从浴室回到床上,金矜被操得死去活来,一会儿昏昏沉沉地晕睡过去,一会儿又身不由己地清醒过来,祁渊像是要把从出生开始所受到的委屈,以及闷在心里无法言说苦难,一股脑儿地通通发泄在金矜的销魂的菊花洞里。
金矜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一个奇异的世界,一会儿是在沸腾的火炉里,被滚烫的熔岩烧化了意识和身体;一会儿是在冰冷的酒窖里,被散发着凉意的清淡爽口的伏特加熏得骨酥肉醉,一派醺醺然。
第二天早上,金矜因为菊穴里的冰冷的异物感而惊醒的。
“唔凉”虽然金矜知道是祁渊在给自己涂抹药膏,但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他的嗓子已经完全哑了,都是因为昨晚不停地呻吟喊叫的功劳。
祁渊放下手中的药膏,把脑袋凑到金矜面前,低下头小心翼翼地亲了亲金矜的微微浮肿的眼皮,歉意道,“哥哥,对不起,我错了。昨晚我我太粗鲁了我不应该我”
金矜觉得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发酸,不过他还是咬牙抬起了手臂,轻轻地捏住祁渊小麦色的面皮往外扯了扯,打断了祁渊的道歉,哑声道,“祁渊,你的确是应该向我道歉,但却不是因为你口中所说和心里所想的缘由。”
“哥哥”祁渊愣住了,不知所措。
金矜张开双臂,示意祁渊把自己抱起来。
祁渊连忙把金矜捞进自己怀里,用被子裹住金矜的身体,生怕金矜着凉。
金矜把左耳朵贴在祁渊的心脏处,听着祁渊那“扑通扑通”跳动得飞快又剧烈的心跳声,沙哑的声线中带着一丝愤愤不平,“阿渊,你还是不信任我。”
“我、我没有我只是我”被金矜说中了真实想法,祁渊一下子慌了神。
听着祁渊愈发慌乱的心跳声,金矜无奈地叹了口气,温声道,“阿渊,不会要求你马上卸下心防,全心全意地信任我。我只希望你多给我和我们一点时间,让时间来证明,你和我之间不会出现你所预设到的那些糟糕透顶的情况。好吗?”
金矜和祁渊把话说开了之后,感情越来越好了,祁渊也越来越黏人了,只要没有第三个人在场,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公司,他都必须要和金矜有直接地肉贴肉地肢体接触,不然就要红着眼睛撒泼打滚。
偏偏金矜也愿意纵容祁渊,他总是无条件地包容祁渊的独占欲和控制欲。
“新游戏上线一个月了,各方面的数据都很好,也很稳定。经研究决定,开发部第二小组每人奖励一个季度的工资,年底奖金多加百分之二十。”
金矜的公司一向是如此,不论资历深浅,不论出身性别,能者得天下。祁渊在游戏设计方面很有天赋,他目前已经是开发部第二组的副组长,是骨干人员。一个月前,他主持研发了一款新游戏,很受玩家们的欢迎。
在第二小组一片欢天喜地的氛围中,祁渊却趁所有人不注意,偷偷地溜进了金矜的办公室。
“阿渊?你怎么这个时间过来了?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和团队一起商量去哪里庆祝吗?”
祁渊红着脸,走到金矜面前,微微弯下腰,把金矜搂到自己怀里,让对方的耳朵贴着自己的心脏,轻声道,“想见你。”
金矜张开手臂环住祁渊的精瘦的腰身,低低地笑了笑,柔声道,“喜欢你。”
“哥哥!你这样突然告白,实在是太犯规了吧!”祁渊把怀里的人搂得更紧了些,嘟着嘴巴小声地嘀咕,像是一个任性撒娇的小孩子。
金矜在祁渊的怀里仰起脸,歪了歪头,眼含笑意,“唔?这难道不是你想对我说的话么?”
“哥哥,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呀?”
金矜眯起眼睛,凑到祁渊耳边,神秘兮兮地小声道,“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我会读心术哦。”
祁渊“噗嗤”一下子笑出声,身体微微后撤,半个屁股搭在金矜的办公桌上,双手握着金矜的双手,缓缓说道,“哥哥,嗯金矜,有些话,我很早之前就想要对你说了,可是我不敢,我怕你觉得我只是一个平平无奇的alpha,觉得我信口开河,没有诚意今天,我们小组研发的游戏得到了大众的认可,我终于有资格和你讲——”
祁渊顿了顿,站直身子,郑重其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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