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用娇滴滴的嗓音,撒娇道,“人家想要看着你嘛~阿渊哥哥~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嘛~”
“操!”祁渊恶狠狠地咒骂了一声,性器被金矜那句拿腔拿调的“阿渊哥哥”刺激得又壮大了好几圈,他给金矜翻了个身,拉高金矜的一条长腿,腰胯用力地撞击着金矜的菊花洞,恨不能把两个沉甸甸的阴囊也一起塞进金矜的菊花洞里。他低头咬住金矜的一个粉嫩的小奶头含在嘴里嘬吃,含糊不清地放着狠话,“你个骚货!贱母狗!我今天非要把你这淫贱饥渴的小骚洞操成破布口袋不可!”
“嗯嗯啊我是我是阿渊哥哥的骚母狗呜呜呜呜阿渊哥哥操我啊呃用大肉棒操烂我的小骚洞呀啊啊啊啊——”
祁渊果真如自己所说,发了疯似的拼命地操干着金矜的小骚洞,从地板转战落地窗,又从落地窗转战到床上,换了一个又一个姿势,整整折腾了金矜一天两夜,到最后筋疲力尽,他仍旧固执地不肯把半软的性器从金矜的湿热的菊穴里抽出来。
床单和被子都已经被金矜的淫水泡湿了,祁渊蹙了蹙眉,索性暴力地把窗帘从窗户上拽了下来,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用窗帘把金矜裹好之后,直接让金矜趴在自己的身上,抱着金矜在脏乱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幸好这一天是星期五,接下来的两天是休息日,不然,恐怕无论多么响亮的闹钟,或者是多么强大的生物钟,都无法将祁渊和金矜两个人从睡梦中叫醒。
祁渊是星期日临近中午的时候,被金矜的手机铃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地揉了揉眼睛,下意识地把趴在自己身上的金矜抱紧了,然后才从床头柜上摸起了手机。
“喂,你好,请问您是哪位?”
“老金,诶咳,你让金矜接电话。”
祁渊看了一眼依偎在自己胸前,并没有任何反应的金矜,在对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压低声音,小声道,“哥哥还在睡觉。”
“咳,那麻烦你转告他,让他不要忘记下个星期一,也就是明天上午来医院做检查。”
祁渊挂了电话,整个人还是处在浑浑噩噩的状态,他用力地晃了晃昏沉的脑袋,这才发现房间里是有多么的惨不忍睹。
地板上不仅有干涸的斑驳的精液和淫水,而且还有被打碎的抑制剂的残骸,像是台风过境一般,一片狼藉。
记忆渐渐回笼,祁渊突然心慌不已,他轻轻地晃了晃金矜的肩膀,声音颤抖,小声唤道,“哥哥?哥哥,你醒醒啊,该起来吃早饭了”
金矜的体温烫得吓人,祁渊吓出了一身冷汗,猛然间想起自己刚刚接到的电话,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钟铃带着医药箱一路飙车来到金矜家,按了门铃但是无人应答,他直接用金矜告诉他的密码开了门,房子里空荡荡的,并没有人。他又急又懵,敲了敲金矜的房门,还是无人应答。他推门而入,便看见一个高大的男人正抱着他的好朋友金矜不撒手。
祁渊的四肢冰冷,心如刀绞。他的茶棕色的大眼睛变得空洞无神,眼泪不停地流淌,怀里紧紧地抱着如同小火炉一般正在发烫的金矜,他用自己的侧脸贴着金矜的侧脸,嘴里不断地念叨着,一直在道歉,在忏悔,可是他心爱的哥哥,却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钟铃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威逼利诱,好不容易才让吓坏了的祁渊恢复理智,恋恋不舍地松开了金矜。
钟铃给金矜检查,祁渊无论如何都非要牵着金矜的手,钟铃无力吐槽,万分嫌弃地翻了个白眼,现在知道后悔了,早干嘛去了?事后做出这副心疼欲绝的样子给谁看?折腾人的时候怎么不想想恋人的身体能不能受得了?这些臭alpha都一个德行,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全是天生的演技派,根本不值得信任。
然而如今金矜的身体最要紧,钟铃也只能先由着祁渊去了。
尽管早就给自己做过了心理建设,但是掀开被子,看到金矜的身体的那一刹那,钟铃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顶级oga的身体的恢复能力是很强悍的,钟铃完全无法想象,金矜究竟是被祁渊折腾了多久。
金矜的身体原本是完美无暇的,皮肤比最上好的和田羊脂白玉还要莹透洁白,此时此刻却没有一块皮肤是完好无损的,活生生一副如同受到了一场可怕的性虐待一般。金矜不仅仅是两个膝盖受了伤破了皮,耳垂、锁骨、肩膀、胸口、小腹、腰侧、大腿根部都密密麻麻地分布着暗红色的吻痕和齿痕,其间还夹杂着紫青色的巴掌印。腺体一片烂红,血肉模糊。两片肥美挺翘的臀瓣,高高鼓起,肿胀得像是两个紫红色的大皮球,颤颤巍巍地坠在金矜的细腰之下,仿佛随时会因为不堪重负而和腰肢脱节。而那隐藏在那软臀的深深的沟壑之间的秘密洞口,更是可怜,因为肿得太厉害了,褶皱居然都被完全撑平了,边缘处还零星洒落着几滴干涸的红色血迹,看起来格外的触目惊心。
钟铃恨恨地瞪了祁渊一眼,不过祁渊满心满眼都只有金矜,根本没有发现来自钟铃的敌意。
钟铃勉强压下怒火,迫使自己冷静下来。在给金矜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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