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潋吓得差点从凳子上蹿起来。
“你走路怎么没点声音?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知道,我错了。”道完歉他又退出房间,轻敲两下房门问道:“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拜托,你已经吓完了好不好?而且这是你的地盘,我就算说不可以也没有卵用的吧?
“可以。”
“师兄住着可还习惯?”
“还行。”
“下人照顾可周到?”
“很周到。”
“身体可有不适?”
“没有没有…”
“可缺什么?”
池潋被他这热情吓得有些手足无措,连忙摆手:“不缺什么,陆宗主您太客气啦。”
“陆宗主?师兄为何对我这般生分?不愿唤我名字也不肯叫我师弟,是怪我这五年没去寻师兄吗?”
这骤变的脸色和兴师问罪的语气转变实在吓人,池潋把手摇得飞快解释:“不是不是,只是您现在贵为一宗之主,是仙门中赫赫有名的人物,我哪敢随意冒犯。”
“再如何赫赫有名,一宗之主,也始终是你师弟,师兄有资格喊我师弟。”
池潋早就忘了陆谦到底是什么人设,但凭感觉看估计是个死板守旧注重礼法的修道者,估计这也是为什么他这刚见面就反复强调二人师兄弟关系的缘故吧。
“可我已经叛逃宗门。”池潋小声提醒着。
“不算,我当时不在,他们的一面之词而已。”
通过他的回答,池潋从侧面得出一个结论:系统没骗他,他确实把人山头给烧了。他不能理解陆谦这人脑袋里到底在想什么,原身叛逃那是板上钉钉的事,不过既然他不追责那自己喊他一声师弟也不吃亏。
“陆师弟。”为表善意池潋还挤出了一个自认为最有亲和力的笑容。
陆谦这才露出满意的表情,唇角噙着浅笑开口:“师兄穿着这身行头出门不便,所以我让人裁制了新衣,你试试合不合身。”
池潋身上穿的和陆谦的一模一样,一眼就能看出是谁的衣服,确实有点不合适……
“那就多谢陆师弟了。”
池潋躲进屏风后麻利的把衣服换了下来,不过这套新衣服未免有些艳丽?布料摸着柔软顺滑,单一眼看过去略微低调朴素但细看每一缕都掺着一种不知是何材质的细线,光照过去折射出斑斓色彩。
怎么感觉穿上后整个人像只花孔雀啊?
“我看寻常弟子服都是白色为主,为何我这身是紫色?”
池潋有些局促,他觉得这身衣服出门貌似有些招摇过市。
“师兄腰带系错了。”陆谦弯腰重新把他那条坠着的腰带系好,解释道:“师兄又不是弟子。”
“可我看长老和各门主也不穿这个。”
“师兄位同我,自然穿常服。你从前不是最喜着紫吗?变心了?”
池潋想破脑袋也回忆不起来这原身到底是不是喜欢穿紫。但是若他还死活不肯,恐怕要暴露自己换芯子的事。
算了,花孔雀便花孔雀吧,反正我也不是多低调的人。
“正好合身。麻烦你了陆师弟。”
“不麻烦,师兄从前在化仙门住的竹屋失火未能保住,不过我这吞云殿内有一处竹林,你还想住竹屋可以搬过去。”
哪里是失火烧的,那分明就是原身叛逃的时候一把火点的,记得描述是把整个灵霄山的竹子烧的一干二净,无数稀有灵草化为乌有,好在山上弟子都正巧不在这才没有人员伤亡。
“我现在就可以搬过去吗?”这里毕竟是boss的寝殿,虽然肯定不止一间但住着总觉得不踏实。
“现在不行,七月初四不宜入新居。”
“这般迷信?”
“自然,宁信其有不信其无。辛苦师兄多住一日了。”
“没事,其实我也没有很急。”就算很急我也不敢说出来。
“师兄多休息,我便不叨扰了,望安。”
“望安。”
把人送走后池潋才长舒口气,这陆谦的个人设真是完美啊,哪怕面对自己这个叛贼还能这般和善真是难得。同时池潋心底无比后悔为什么要让这么好的人成为反派,恨不得穿会三年前把写文的自己暴揍一顿。
陆谦的身世同陈霸天实在是相似,但又全然不同。
此人和陈霸天其实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不过他命不如男主霸天好,生母只是个人族而非仙。
古早狗血文专属设定,魔族指定是养不起小孩或者魔界克娃,生了都往人界丢,瞧瞧好好的仙门百家被这俩魔族混血搞的乌烟瘴气。
但他也就出身比霸天差那么一丝了,池潋在原作里写他:虽自幼无父无母,但被一富商抱养视如己出。后虽家道中落亲人离散,但好运进入仙门求道。师门将之视若珍宝细心呵护,修炼一道如有神助年纪轻轻便崭露头角。不到三十岁成为宗主,带领风灵月影宗从原本的末流宗门一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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