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同好,痛痛快快把他玩够通宵。
就算这样,时间还是很紧张,万魔窟淫会确实经常一开就是一个月,但总也有个时限,一不留神时间已过小半。纵然祁无长根本就没有休息这个说法,仗着功体丹药全天无休无眠在众人胯下辗转,没真刀真枪玩过他的魔头们还是满山满谷,整天食不知味艹着那些早被玩烂了的淫奴,只恨不得前辈们各个阳痿秒射,早早让出位置来,那叫一个怨气滔天。
只是这点连南君也无能为力,他再道法通天,也变不出一天十三个时辰。
偶尔南君也会屈尊降贵亲自下场,他严守老鸨职业道德,从不提枪,更乐得驱使各种奇形怪状的傀儡把祁无长翻来覆去艹弄出寻常看不到的模样。
万魔花会过了大约一半的时候,他旁观祁无长被个擅使淫毒的密疆毒巫玩得如荼蘼开尽、遍体红痕凋残委顿在地,他转头就闭关三天炼制了一套新傀儡,一套四十八只,具是人型枯骨,被淫药艳咒炼化成通体绯红妖艳形态。
祁无长肤白如雪,待到他功法变幻、一头青丝长发变成垂老雪白时,站在那里就是浑然一块璞玉,睁开眼睛还带着点人气,闭上眼睛就半点杂质也无,被这样红药艳骨抱在怀里,看那桃夭枯骨并指握拳在他娇艳后穴里入了又入,又深又快,连半个嫣红臂骨都探了进去,就如眼看着雪妖误落桃花冢,满身霜雪只等着被玩成一池春水了。
他还喜欢用祁无长来练红药,用各种本性主淫的奇花异草填满后穴,以祁无长淫液为引,让艳骨药傀探进手去狠狠捣弄,捣完一穴再填一穴,什么时候流出的绯红药汁装满祁无长两腿间摆着的白玉碗才算完。
这么一次捣药下来,祁无长往往已经虚脱得瘫软在地,跪到麻木腿合都合不上,只能被药傀抱着一路招摇过市,艳穴大开还留着花药残瓣,犹自淅淅沥沥往下留着绯红淫水。这种时候总是会引得一群垂涎已久的魔头争先竞价拍出个天价,赢者就捧着他雪似的臀瓣直接舔上花穴吸取南君秘制淫药,一滴都不肯放过,在众人羡慕眼光中直吸得啧啧有声,恨不得把这个药盅美人榨干了一样。
等到终于舔干吸尽,自然是要用眼前艳穴一试药性的,南君在制药上确实颇有一手,虽然只是未炼制的药汁,也每每都令金主雄风大振把这贪嘴淫穴日到难得餍足。随后得意洋洋的金主往往会再续一单,把已经糜烂不堪再难招架的淫穴送给众人同赏,让众人一边玩赏这难得软烂至此如一捧花泥的穴眼,一边赞叹金主伟根雄壮不同凡俗、连这样的淫妖都能降服。
他们这般欢乐说到底舔的只不过是药渣,榨出来的药汁自然还是要被南君拿去正经炼药的,基本上祁无长被玩弄整夜换来的一碗药汁也就能出药一丸。成品丹药不过半个小指指腹大小,嫣红如血,奇香淫靡,入水不化,入土不腐,只能用阳精融了才能尽显药性。服此药者,不但房事上有天人古兽之态,于双修采补上也直接上跳两个层次,堪称世间重宝了。
南君倒贴天材地宝练这药自然还是为了祁无长,最初练好的三粒他挑了三位采补修为最为高深的淫魔——其中就有炎君——让他们服了丹药再行采补一次试试。结果三人倒是畅快淋漓玩了祁无长一天一夜将他玩的只剩下一口气吊着,元阳还是未有半分动摇,南君也就歇了心思,只时不时练了红药存着,兴致来了就当做赏赐和祁无长打包发放,自诩当初用祁无长淫液炼药,现在还他满穴阳精,也算物归原主。
开张营业的时间长了,祁无长的业务模式也丰富了起来。
南疆和北地不同,山头林立互不低头,南冥魔君也只是名义上的共主,并不真能号令齐全南疆三千八百魔门,本任南君又是沉迷看黄片玩人偶无法自拔,基本没干成过什么大事,更显人心涣散。
这次他抓了祁无长当万魔花会彩头的事也只邀了自己亲近的魔道同好,出于各种考虑并没大肆宣扬,但西北的风,魔修的嘴,时间长了,自然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全都知道了,他也不藏着掖着,上门是客,交钱就上。
这些远来豪客也很是玩出了些新花样。
比如某个山高水远从来当他这个南冥魔君不存在的古修门派竟然大张旗鼓举派来了,一进门就一掷千金全款包了祁无长三天,还言明这是那口淫贱后穴是被罗汉巨物开了光,天生淫骨,就得这般巨物深深捅了才能勾起骨子里的淫性来,顿时个个只恨自己太守规矩,没能抢在这个胆大包天外来客面前艹了他。
道君元阳啊。
一群人免不了啧啧发酸,有追求的心疼那精纯灵气,不长进的就满脑子畅想能爽到被干出元阳、那口销魂荡魄花穴里得软烂成什么样。
沈空晚听着台下人指着祁无长瞪他那两眼信誓旦旦说是骚性未尽还想着舔阳精,他不由都被这一群不怕死的货逗乐了,看看祁无长那张难掩羞愤不停青白变幻的俏脸,和一身红梅落雪似的赤裸身段,也觉得实在很漂亮,忍不住凑过去戳了戳:
“如何,要舔吗?”
啪!
祁无长一巴掌拍开了他贱手,沈空晚嗤笑一声,也不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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