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自己听错了,但沈空晚还真就是这个意思,他那浪穴不能这么贪吃,好不容易弄出来的珠子说吞就吞,玩够了淫花含泪,是时候看红蕊吐珠。
“……做不到!”
祁无长几乎是咬碎了牙说出这一句,当他是什么啊,那珠子滑腻无比,被沈空晚这么一番折腾早滑到了极深之处,现在还一下下夹在他穴里滚得他不上不下,这姿势怎么可能弄得出来?
“真不行?”
沈空晚故意问道,祁无长自然是摇头,任他怎么哄都不肯,也是叹了口气,貌似失望地放过了他这遭,话锋一转,一本正经表示既然祁无长吐不出珠子来跟他赔罪,那自当加倍严惩犯事的花穴,罚它淫贱不堪贪得无厌,又松软糜烂什么都能入,等他把珠子弄出来,务必要这口淫穴好好含着,用穴口一点点嘬弄着吸尽,不许吞入,也不许落下,但凡犯了一条就是这浪穴荒废无用,需要拿出手段好好调教了。
祁无长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所谓的手段是什么玩意。
他比较想知道沈空晚脑子里是进了什么水。
然而他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当年亲手做的躺椅上,任这衣冠禽兽装模作样揉着他小腹、抠弄着他穴眼,“助”他把那淫珠一点点“吐”了出来,然后眼看着沈空晚把淫珠放在他穴眼上,揉着他臀瓣哄他翕张花穴,拨动着滑腻精球含在嫣红软肉里慢悠悠打转,仿佛那处穴口真变成了一张贪婪小嘴,含了糖球在小心翼翼地舔。
穴口若有若无的磨蹭只勾得他穴里未褪的情欲更加高涨,他只咬紧了下唇忍着不呻吟出声,假装穴里渐渐泛起的水润真的是精球被玩弄得化精流下,而不是淫液难止自己发了骚。
他狠狠瞪一眼在一旁看得入神的沈空晚,完全不肯去想自己现在在对方眼中是怎样一副淫乱不堪模样,只尽力催动体内少的可怜的灵气,赶快把那精球炼化了一了百了,心中暗暗给沈空晚再记上一笔,等他日再临尊位,必然要这混蛋亲身尝尝天魔妙法万般手段。
他虽心心念念尽快了事,但这般姿势,这般玩法,谈何容易。
沈空晚泄在他体内时还是莺鸣午后,等他真个将羊脂精丸舔舐干净已经是月上柳梢,过程艰难自是无从言说,躺椅本就会自然轻晃送人入眠,让他几番腰软骨酥,差点摇得白丸滑落;更有几番焦躁急进差点吞吃入腹,幸好只看看卡进穴内就及时止住,在沈空晚灼灼目光下真个如红蕊吐珠,一点点又送了出来。
待到本就不大的淫球几乎消磨殆尽时那滋味简直欲仙欲死,生怕剩下的一点点仔球一个不慎滑入穴里功亏一篑,他只能咬牙收紧花穴,一张一合不敢放松分毫,偏偏沈空晚还嫌不足,不时捏玩他乳珠半身,要哄他犯错。
一番折腾下来,待到功成,他已经全身虚软,连指头都不想抬了。
沈空晚啧啧有声,他是真个遗憾不能借机再“惩戒”这艳奴一番,祁无长实在是累到懒得和他生气,只瘫在椅子上,任他摸着玩,直到手指试探着插入穴口才惊怒交加倏然睁眼,还没来得及骂他,就被沈空晚一把抱起,又满满扔回了躺椅上,却是换了个姿势,将他一条白嫩长腿高高撩起压在胸口露出娇艳花穴,整个人合身而上,压得竹椅吱吱呀呀一阵乱摇晃得祁无长头晕,而沈空晚就借着他这一瞬怔忪浪劲,对着软烂花穴一插到底。
祁无长猝不及防被他插得一声闷哼,气得恨不得咬他一口,两只手却是自行其是,一不小心就环上了沈空晚脖颈,稳在他身上,助他大开大合插得更深,从金印被引动起他生耗了半天,此刻才总算是爽了。
看着祁无长双眼紧闭不肯认自己淫浪求欢的掩耳盗铃模样,沈空晚不禁失笑,凑在他耳边轻轻舔弄:
“说实话,,里里外外都是他的人,求他怜惜,求他垂爱。
祁无长这般放软身段低头求饶当然讨好了沈空晚,沈空晚故作沉思,大发慈悲原谅了他忤逆冒犯,容他自己动手将恩主赐花插入不听话的铃口中,这也是无可奈何,祁无长自己管不住孽根,自然得别人来替他管。
“你……好歹换一种!”
祁无长咬牙切齿,世上怎么会有沈空晚这么贱的人。蝉枝玉露阴阳两面,白日花谢留叶自在清心,夜里花开如泪能令高僧破戒,这一句句都是沈空晚刚逼他说了的。这里种的都是数百上千年的名品,他现在体质满打满算也就是个筑基修为,被这新鲜摘下药液满满的花茎插入孽根,会是个什么结果简直可想而知。
沈空晚对他这般骄纵嗤之以鼻,只将两指探入祁无长还湿软火热的后穴里拉扯玩弄了起来,看着穴口乖巧翕张湿漉漉吐着水,果然淫荡不堪,却比上面那张口是心非的小嘴乖巧多了。
“不插也行,”他兴致盎然如此说道,“前面不吃就用这里吃,玉露花你种了挺多,应该填的满。”
“……”
于是祁无长也只能大张了两条白玉似长腿,亲手扶了玉茎,上下套弄抠挖得铃口微开,就这么明晃晃插给他看。
虽然多经玩弄,他下身依旧是原本粉嫩颜色,此刻被他自己亲手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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